啪!
霎時,一個耳刮子落在雲傑的臉上,雲傑還沒消腫的臉登時腫的更很了。
“你…你他媽……”
啪!
“你個勞改犯,你敢……”
啪!
第三巴掌下來,雲傑直接捂着嘴不敢說話,他是勞改犯,甚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不能和他一般見識。
旁邊的雲晴、雲浩兩人已被驚掉下巴。
“你們酒店的保安就這麼差嗎?”
葉冥轉身看着徐蕾質問。
徐蕾心中一驚,面前這位比謝長峯的身份都可怕。
徐蕾立即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疏忽!”
“來人,把這幾個鬧事的給我丟進門口垃圾桶裏去!”
伴隨着聲音落下,十幾個保安上來了.
“你們幹嘛,你們幹嘛,扯壞我的衣服你們賠得起嗎?撒手…我命令你們撒手……”
“啊,你們敢打我!”
“啊,狗日的,不帶打臉的!”
砰砰!
幾個保安幾棍子下來,雲傑、雲浩、雲晴、雲瑩瑩他們都老實了,乖乖被十幾個保安丟到門口垃圾桶裏。
爬出來的時候被幾個路人指指點點。
“這幾個是誰啊,敢在這裏鬧事?”
“估計是幾個腦殘的傢伙!”
“我看也是,鬧事也不看看地方!”
聽到路人的話,雲傑他們幾乎氣的噴血,他們都是雲家的人,啥時候這麼丟人過。
“可惡,我不會放過他們!”
“回家我就讓爺爺逐那賤女人一家出家族!”
“你個勞改犯,給我等着!”
雲傑他們連滾帶爬的跑了。
花園內。
雲沫熙對雲傑他們沒有一點憐憫。
不過他們的話倒是提醒了雲沫熙,葉冥剛剛坐牢出來,哪有這麼多錢包下天空花園。
而且,還有十八輛勞斯萊斯相接,謝長峯親自帶路。
這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嗎?
“老婆,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葉冥聳聳肩膀,其實他已經想好了怎麼解釋。
“你難道不需要和我解釋一下嗎?”
雲沫熙嘟着嘴,一臉幽怨。
“好吧,我說實話!”
葉冥撓撓腦袋,憨憨一笑:“我是北冥戰神!”
噗嗤!
雲沫熙淺淺一笑百媚生。
這就是實話?
還北冥戰神。
人家成名的時候,你還在坐牢呢!
真會鬼扯。
“老婆,我說的是真的!”
“咱們能認真一點嗎?”雲沫熙很無語。
臥槽!
我認真老婆又不相信,這還讓我怎麼認真?
只見雲沫熙繼續道:“那十八輛勞斯萊斯怎麼回事,還有謝長峯爲甚麼對我這麼客氣,甚至派軍隊給我護航?”
這種場面,根本不是一個平常人能做到的。
“好吧,我說實話!”
葉冥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
說他在牢中救了一個非常有身份的軍部大佬,還說這軍部大佬因爲某些事情被冤枉入獄,最後平反出獄後,那軍部大佬答應他兩個要求,今天晚上只是第一個。
反正雲沫熙是聽得雲裏霧裏,不是太懂。
但葉冥坐牢卻是事實。
所以也就半信半疑了。
之後,生日宴會結束後,兩人在路邊攔了一個出租車回家了。
不過,今晚的生日宴會徹底滿足了雲沫熙的虛榮心,也在家族面前狠狠嘚瑟一把。
因此,很開心。
晚上回到家。
“咦!你怎麼和他一起回來了?”
白玉珍驚疑一聲,沫熙不是去見高富帥了嗎?
“媽!”
葉冥喊了一聲。
“別叫我媽,我可承擔不起!”
白玉珍一臉厭惡,總認爲葉冥毀了雲沫熙,而這傻女兒還偏偏爲他守寡七年。
“媽,你能不能別對他這樣,都是一家人!”
雲沫熙很爲難。
“誰和他是一家人,他配得上你嗎?”
白玉珍道:“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男人,都比這勞改犯強,反正我是不承認他這個女婿,沫熙你跟我進來!”
沒等雲沫熙同意,白玉珍拉着雲沫熙去裏屋了,把門一關。
雲文軒也在屋裏。
“沫熙,你跟媽說實話,對那人感覺怎樣?”
白玉珍所指的自然是那邀請雲沫熙的高富帥。
“很好啊!”
“喜歡嗎?”
“喜歡!”
雲沫熙認真點頭,那生日宴會是葉冥辦得,能不喜歡嗎?
“真的?”
雲文軒一咕嚕從牀上爬起來了,這下好了,沫熙喜歡那高富帥,終於可以一腳踢了那個勞改犯。
“當然是真的了,怎麼了?”
雲沫熙有所疑惑,這爸媽怎麼這麼高興呢?
“他喜歡你嗎?”白玉珍又問。
“喜歡啊,非我不娶!”
雲沫熙點頭:“媽,怎麼了?”
“沒…沒怎麼,你先出去吧,我和你爸有話要說!”
白玉珍拉開房門,要推雲沫熙出去。
“媽,其實那邀請我的人是葉……”
啪!
話沒說完,雲沫熙被關在門外,一臉無語。
房間內。
“老雲啊,太好了、太好了!”
白玉珍非常高興。
“是啊,幸虧在酒店的時候,我推女兒上車,否則哪能遇到這種高富帥啊,還非沫熙不娶!”
雲文軒也很高興,這下好了,女兒終於找了一個好歸宿。
十八輛勞斯萊斯,軍隊護航,不是高富帥就是官富帥。
“不行!”白玉珍驚呼。
“甚麼不行?”
“老雲,你想啊,這勞改犯住在我們家也不是事情啊,萬一被那高富帥知道了,說不定……”
“玉珍,你說的很有道理!”
雲文軒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得想個法子啊!”白玉珍很急切。
“有了!”
片刻後,雲文軒一怕大腿道:“明天等沫熙上班後,就讓那勞改犯收拾包袱滾蛋!”
“對,明天就這麼辦吧!”
一聽,白玉珍比較認同,沫熙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哪能讓一個勞改犯給毀了。
第二天早晨。
早飯後,雲沫熙去上班了。
葉冥要騎電瓶車送雲沫熙,愣是被白玉珍給拉了回來。
雲沫熙走後,白玉珍與雲文軒立即換了一個臉色。
“葉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雲文軒坐在桌邊,葉冥坐在對面。
白玉珍則是坐在側面。
“爸,您說!”
葉冥笑笑,對雲文軒還是很恭敬的,畢竟這是沫熙的父親。
沒有他,也就沒有沫熙。
“那我就直說了!”
雲文軒開口道:“這七年你都在坐牢,沫熙爲了你守寡七年,已經對得起你了!”
“現在你是刑滿釋放了,可這勞改犯的罪名依舊背在身上,出去找工作也不會有人要,你以後拿甚麼養沫熙!”
雲文軒說話很不客氣。
“我沒太聽懂爸的意思!”
葉冥皺着眉頭,隱隱也意識到了甚麼。
“我說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白玉珍在旁冷道:“你一個勞改犯,一沒工作,二沒本事,你照照鏡子看看,哪一點配得上我女兒!”
“普天之下,也只有我女兒肯爲你守寡七年,你也該知足了!”
葉冥看着二老道:“你們能說的再明白些嗎?”
雲文軒:“……”
白玉珍:“……”
兩人雙雙無語,這還要再怎麼明白?
“裝蒜是吧?”
雲文軒厭惡道:“那我就說的再明白些,昨天我女兒被一高富帥看上了,派了十八輛勞斯萊斯迎接,軍隊護航,昨天晚上我也問了,沫熙對這高富帥很滿意,這高富帥還承諾非我女兒不娶!”
“就是,請你不要再耽誤我女兒的前途了!”
白玉珍在旁冷道。
這一次,葉冥算是明白了,突然間笑了。
“你笑甚麼?”
雲文軒夫婦皺眉。
“爸媽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情啊!”
葉冥聳聳肩膀笑道:“其實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我,怎麼沫熙沒跟你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