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兒落落被打

捱了巴掌的徐媛露,哭喊着衝向園長辦公室:“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很快,得到消息的徐太太就到了。

她怒目橫生,走到落落面前,一巴掌甩向下去,怒喝:“你個小瘟神既然敢打我女兒,一個沒爸沒媽的小賤種,我女兒也是你能打的!”

大巴掌落在落落臉上,瞬間紅腫,五個手指印,清晰的印在落落臉上。

落落含着淚據理相爭:“我有爸爸,他叫蕭北!”

她要護着爸爸,她是有爸爸的孩子,她爸爸叫蕭北。

“啪!”

徐太太的短肥手,又一巴掌甩在落落臉上,鄙視譏諷:“老孃管你那麼多,你個小瘟神。敢打我女兒,我還能饒了你。露露,過來,打她!”

徐媛露恥高氣昂,衝過來甩了落落兩巴掌,委屈了:“媽媽,她臉皮厚,我手疼!”

“乖,媽媽吹吹,不疼了,不疼了。”徐太太哄完女兒,又幾巴掌甩在落落臉上,“小瘟神,把我女兒手都打疼了,你怎麼不去死!”

小孩子再能忍,大人的巴掌也是受不住,落落疼的淚水滾滾而下,終是哭出了聲。

徐太太氣焰囂張,指着園長喝道:“若是她敢再動我女兒一根頭髮,你們幼兒園就別想開了,一個個的不知所謂。”

園長訕笑着:“好的好的。”

徐太太囂張的走後,園長把護着落落的孫小苑罵了一頓,又狠狠的剮了落落一眼:“小瘟神!”

孫小苑立即拉着落落回教室,陪着她掉淚,給她紅腫的臉,抹綠藥膏。

四點後,李玲來接落落,孫小苑猶豫後,還是把早上的事對李玲說了。

李玲看着落落紅腫的臉,心疼萬分,卻沒辦法,牽着落落,祖孫倆一路掉眼淚回家。

回到家,一個默默的寫字,時不時的抽泣兩聲。

一個默默的抹眼淚做飯,氣氛安靜壓抑!

抱着江月溪黑白像的蕭北,仿若中,好像看到江月溪生氣了:“北北,我們的女兒被人欺負了!”

蕭北一恍神,雙耳豎起,果真聽到一道輕輕的抽泣聲,立即爬起出門。

坐在門口的落落,聽到聲響,猛的抬頭,看到蕭北出來了,想送給爸爸一個笑臉,可臉上的疼痛,讓她沒笑出來,反而疼的撇嘴。

看着落落有手指印的小臉蛋,蕭北心疼萬分,整個人如把出鞘的利劍,寒氣逼人。

“爸爸,不疼的!”

落落見蕭北一直盯着她的臉看,便明白是甚麼意思,她拉着蕭北的褲子,怯怯的搖晃着:“以前她打我時,老師和奶奶都會給我抹綠藥膏,很快就會好的。”

以前她打我時!

蕭北壓抑着怒氣,怕嚇着落落,看向趕來的李玲:“媽,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卻沒有半分頹廢感。

李玲抹淚:“是她們班上一個叫徐媛露的富三代,老是欺負落落。打落落的是徐太太。”

“小孩子的事她大人動甚麼手。”蕭北無法想像,他不在的時候,落落和媽過的是甚麼日子。

李玲見蕭北咬牙切齒的樣子,忙上前拉住他:“小北,你別衝動,那個徐媛露的爺爺,有一個結拜兄弟虎爺,在這一帶沒人敢惹。咱們也惹不起,你可千萬別做傻事,不然我和落落怎麼辦?”

落落也哭着喊:“爸爸,我會保護你,也會保護我自己的,真的,我今天有還手,我打了她一巴掌!”

蕭北蹲下,平視落落,看着小小年紀的她,卻要承受着大人的疼痛,他更是自責的不能自己。

張開雙手,摟抱小小的她,輕聲道:“嗯,爸爸也會保護你。”

蕭北雙眸中殺氣滾滾,徐家,欺負我女兒,祈禱吧!

這麼可愛懂事的女兒,憑甚麼要給別人打!

他說過,欺負他和月溪的女兒,那就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打着去買酒的藉口,蕭北打電話給南生:“查一下紅英幼兒園徐媛露的家庭住址。”

徐家別墅,燈火通明,歡聲笑語。

徐太太高聲闊談:“你是沒看到,我直接一巴掌過去,甩的那個小瘟神,眼淚都不敢掉一滴。”

“接着,我又一巴掌,再一巴掌,左右開弓,打的爽極了。”

“我和你們說,那小瘟神別看臉上沒甚麼肉,卻很是耐打,甚麼時候再打一頓,真是看着她那眼睛,我就恨不得,把她眼珠子扣下來。”

那雙眼睛太清澈,太靈動,太好看了。

她女兒沒有的眼睛,別人也不能有。

徐媛露搖晃着徐士富:“爸爸,我想當領唱,明天你去和園長說一聲,我不要那個小瘟神唱。”

“好好好。”徐士富看向徐太太,埋怨道,“你下手也太輕了吧,怎麼纔打十幾巴掌,你應該直接把她打死,誰還敢說話,信不信我虎子叔,砍死他去!”

徐太太大笑:“對對對,都是我太仁慈了。不過沒事,明天我送孩子上學,讓園長換領唱時,直接把那孩子,打死在廁所裏。”

“這就對了,那種小瘟神死在廁所裏,那都是便宜了她。”徐士富冷哼,“這種低賤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夫妻倆肆無忌憚的,在孩子面前,討論着侮辱和殺人!

“砰!”

別墅門被踹飛,砰的一聲,門落在徐士富夫妻面前,驚的他們魂飛魄散。

殺氣騰騰的蕭北,背手而來,氣場兩百八,令徐士富夫妻二人,膽顫心驚。

徐士富驚駭,隨後鎮定下來,指着蕭北怒喝:“哪來的狗崽子……”

話未落,一道刀光閃過,鮮血飛濺,徐士富的一條斷臂,橫空飛起,掉落在徐太太面前。

南生收刀,退到蕭北身後,殺氣翻湧。

“啊!”徐太太望着流血的斷臂,尖叫到破音。

慘叫如豬的徐士富,大汗淋漓,卻不知悔改,拿出手機撥打着:“你個狗……”

這是他的口頭禪,他說習慣了,下意識就說出口。

南生快如閃電,撥刀,鮮血飛濺,斷臂再次橫飛,啪的一聲,落在徐太太頭頂上。

徐太太尖叫着,亂竄亂跳,瘋狂甩開她丈夫的斷手,斷手中還捏着已接通的手機。

沒了雙臂的徐士富,終於怕了,面如金紙,嘴脣慘白:“你們是誰?”

“算帳的人!”蕭北雙手背後,全身戾氣狂噴,走到徐太太面前,聲音仿若夾着冰雹,“你打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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