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長工張
“對，我也特意尋覓過，有不少富家公子中意，也看過你的照片，不在乎你結過婚，畢竟你沒生過孩子。”楊素隨後附和道。
“爸——”
“媽——”
程冬雪無語，居然爸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提及擅長之事，今日應該是有事發生的，於是張揚看了一眼楊素，楊素雖然已經有四十五歲的年齡了，可是保養極好，天天過着富太的日子。
天天保養，穿着打扮也跟得上潮流，風韻猶存，甚至與程冬雪站到一起，也會被人誤以爲是姐妹。
看了一眼衣領，裏面藏着一條價值數百萬的藍寶項鍊，而且是隱瞞程海偷偷購買的。
“媽，你的項鍊挻好看。”突然怒火全消，狡黠一笑道。
“項鍊？甚麼項鍊？”程海也倏地站起來，奔過來，當面拉開楊素的衣領，燈光下，藍寶閃閃散發藍色光芒。
楊素物質，愛慕虛榮，喜好攀比，而程海雖然大氣，也不喜好任性消費，所以在這個時候，應該會有口角。
“你又買項鍊了？”程海把怒火轉移到了楊素身上，開始逼問。
“沒有，我朋友借戴幾天。”楊素開始胡扯，編理由，雙眼盯着張揚，兇光畢露。
“你那個朋友？花了多少錢？”程海怒了，因爲這樣的藉口用的次數太多，他根本不相信。
……
看着這兩口子爭吵，張揚鬆了一口氣，而此時的程冬雪一臉的豬肺色，張揚很無恥，居然使喚這麼個手段。
張揚鬆了口氣，徑直去了臥室，拿了衣服，洗澡去了。
程冬雪在客廳勸說程海和楊素，但其間，張揚聞言，那條項鍊花了三百多萬，程海終於忍受不了了，大吵。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程家這經夠念一輩子了。
穿着短睡衣，張揚出來接水，程冬雪的閨蜜林小菲放學歸來，看見客廳裏的爭吵場面，本想勸說，卻看到張揚拿着水杯出來。
林小菲不禁想起昨晚和今晨的事情，不禁臉頰緋紅，然而，在短款睡衣之下的身體着實令她着迷，回味起來，臉頰更紅。
“伯父，伯母，有話好好說……”林小菲尷尬一陣之後，還是背小包加入勸說隊伍。
“你個小妮子，進門不叫人。”張揚望着林小菲的身影，不禁搖頭嘆道。
再激烈的戰爭，終究有結束的一天，而程家的戰爭結束是在程海和楊素吵累了之後，稍作休息，瞬間明白，不是針對張揚的嗎？怎麼兩口子掐了起來？
對視一眼，抬頭望去，張揚裏的臥室裏已經安靜之極，程冬雪也進屋了。
……
“你怎麼知道，我母親項鍊的事情？”着實令人驚訝，總不至於張揚跟蹤了母親楊素，程冬雪進屋之後，問張揚。
“沒見她戴過，我就知道是新買的，而且她有奢侈品愛好。”張揚繼續打哈哈，很容易就糊弄過去了。
程冬雪皺眉，張揚到底還是比較瞭解父母，否則不會使喚這手段，把戰火順利轉移了。
臥室裏，一張足以容納數人的大牀，雙人枕頭擺放整齊，但張揚從衣櫃裏抱出了被褥，從牀上拿了一個枕頭，扔到了地上。
“我想睡牀？”張揚抗議要求道。
“……”程冬雪驚訝，這要求是張揚第一次提，從前只在心裏默默地提及。
“我要睡牀？”張揚繼續抗議要求道。
張揚反覆抗議，但程冬雪都默不作聲，她知道，作爲一個正常男人，這句話的潛臺詞是甚麼，不就是睡嗎？
睡甚麼呢？
人吶！
誰呢？
程冬雪唄。
而程冬雪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在這套房子裏，每天趁着他們不在家，都上演着活春宮，主角是張揚和林小菲。
張揚困在同一天一千年，在這段漫長的歲月裏，每天與林小菲，奇蹟般，每次都有第一次的感覺。
激動，興奮，異常激動，異常興奮……
如果沒有被困在同一天一千年，張揚就不會有那種神奇的感受。
如果沒有母親病重，家裏貧困，無錢醫治，張揚也不至於入贅程家，這一成了程家上門女婿，相當於賣身程家，成了長工張。
幾次抗議要求之後，程冬雪依然沉默不應答，張揚嘴角上揚，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被褥和枕頭重新拾起，扔到了牀上。
不回答，就是沉默，沉默，就是默許，默許，就給了張揚膽子。
“你幹甚麼啊？”臥室裏，程冬雪嬌氣道。
殺到門口要問罪於張揚的岳父岳母突然止步，一臉錯愕，裏面的嬌聲，他們聽到了，顯然這個時候殺入，必能看到活春宮，而且打擾人家幹這種事情，不道德。
“睡覺，一起睡！”張揚依然一臉壞笑，對這種事情，他已經駕輕就熟，實足的老司機。
“伯父，伯母……”
林小菲出來倒水喝，看到趴門的程海和楊素，一臉驚愕。
“噓……”
然後楊素拉着林小菲向客廳去，然而，在離開之際，林小菲也聽到了屋裏的嬌喘聲，不禁臉頰緋紅，又聯想到了今晨往事，驚歎張揚挻厲害的。
昨晚到今晚，都第幾次了。
……
無工作者，起晚很正常，而且今晨張揚依然罷工，沒第一個起來做飯。
上大學的大學生，越晚也屬於正常，而且幾乎都是晚上不睡，白天不醒的那種散漫人才。
“豁——”
張揚起來，出門，迎面見到也剛剛起牀出來的林小菲，好大一對熊貓眼。
“一夜之間，成了國寶。”張揚還嬉笑與林小菲道。
林小菲的房間與張揚的臥室太近了，昨晚折騰得一晚沒睡，輾轉反側一宿，起來就成熊貓眼了。
“還不是你，就是不能理解，你精力與體力那麼強，而且那甚麼也強，能折騰一夜。”林小菲抬手捂嘴，打着哈欠抱怨。
張揚嘴裏叼着一支香菸，小別勝新婚，何況日夜見，卻不能碰，昨晚終於有了新進展，所以張揚把失去的都一次性補了回來，加了一夜的班。
“有空嗎？”張揚看着頭髮凌亂，領口不齊，一臉倦容的林小菲說。
有些事情就不能有第一次，否則就難以控制。
“我要睡覺！”林小菲與張揚對視，兩人會心一笑，一起進入林小菲的房間，他又成了長工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