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今非昔比

  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南宮澄嚇得閉上眼再次趟了下去,地板涼的滲骨。

  三人上前看了眼大着肚子的女人,許波向兩人吩咐。

  “別讓她尋了短見!”他說完去休息了。

  留下兩人面面相覷。

  南宮澄總算是聽清楚了,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的兩人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樣子,皮膚黝黑,一看就是長年在外幹活的人。

  “嗚嗚......”南宮澄的嗚咽的求救聲,讓兩人同時看向了被五花大綁的女人,眼裏有着驚豔。

  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比較胖的男人抽掉了她嘴裏的抹布。

  “不要尋死,我就讓你說話!”男人警告着南宮澄。

  南宮澄不再掙扎,她做了幾個深呼吸,緊張的看着兩人。

  “這是哪裏?”南宮澄儘量讓自已不那麼惶恐。

  “公海上的一個孤島。”胖男人說完不再理會,另外一個居然打起了呼嚕。

  孤島?

  南宮澄徹底的絕望了,眼裏最後的亮光暗了下去。

  “大哥,我是季涼川的老婆。只要你救我出去,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保證他不會傷你分毫,你也看到了,我的孩子五個月了。你也是有孩子的對不對,你放了我。行嗎?”

  南宮澄再次燃起希望:“你打電話給季涼川,你們倆就解脫了。不用被人威脅,行嗎?”

  南宮澄補充着,希望能答應。

  兩人眼裏有着濃濃的驚恐,拒絕南宮澄的理由很簡單。

  “不行。”兩人說完不再理會南宮澄。

  南宮澄絕望了,她被捆在了角落裏,肚子難受的厲害。

  “我想方便一下,我保證不會跑。再說我這樣的情況也跑不出去,幫我解開行嗎?”南宮澄祈求着,心裏的難堪也越來越濃。

  兩人小聲的商量了一下,她終於得到了自由,被帶到了一處角落裏喫力的解決了需要,這纔看清楚了身處的地方。

  可能是長年沒有通風的原因,四處飄蕩着難聞的氣味兒,她不確定是白天還是黑夜。

  胖男人警告着南宮澄,另一人扔給她了一牀發黴的棉絮,就這樣她口乾舌燥的靠在了角落裏,牙關止不住的打顫。

  南宮澄紅腫不堪的手,喫力撫摸着肚子,希望孩子能平安無事。

  季涼川一定會救她的,南宮澄在心裏祈禱着。

  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統統不見了,就連唯一的手機也不在身上。

  南宮澄看着距離她一米之遠的兩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啃着雞腿,喝着啤酒有說有笑的,壓跟沒有想起她的存在。

  好餓!

  南宮澄餓得前胸貼後背,嗓子跟冒火似的盯着兩人手裏的食物,尤其是那瓶還沒開封的水。

  南宮澄的嗓子沙啞的厲害,整個人有些混沌起來。

  “大哥,能給我口水喝嗎?”南宮澄掙扎着坐起來問。

  啪!

  一瓶水丟了過來,滾到了南宮澄的腳邊。連接着丟過來幾塊肉,肉上沾滿了灰塵,兩人就像餵狗一樣,眼裏有着濃濃的不耐。

  “晦氣!”

  南宮澄從小到大錦衣玉食,哪受過這樣的待遇。

  今非昔比!

  她必須活下去,保住肚子裏的孩子。一定要走出這裏。

  南宮玥,你對我不仁,我將對你不義!

  這筆帳,只要她回到殷城,就是南宮玥的死期。

  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南宮澄無聲的擰開了蓋子,咕咚咕咚的喝着透心涼的礦泉水,一直涼到了腳底板。

  可能是肚子裏的孩子感到了不安,活動的很頻繁。

  南宮澄內心充滿着恐懼,她真的擔心萬一有甚麼事,孩子保不住,她如何向季涼川交代。

  她輕輕地安撫着肚子裏的孩子,心裏的不安也越來越大。

  既然南宮玥能把她丟在這裏,就沒打算讓她離開。

  南宮澄快速撿起幾塊髒兮兮的牛肉往嘴裏塞,至於是甚麼味道她沒有嚐出來,爲了活下去,尊嚴統統拋在了腦後。

  天是甚麼時候黑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這一夜過的超級漫長。

  她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只能在狹小的空間裏活動,喫飯只有硬邦邦的麪包跟礦泉水。

  不知道過了幾天,南宮澄終於見到了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她徹底的崩潰了。

  “許波,是你把我綁來的?”

  她厲聲質問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眼裏的鄙夷讓南宮澄狠不得撕碎那張臉才解氣。

  “要不是你搶先一步跟了季涼川,二小姐能傷心欲絕嗎?南宮澄,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爲你懷了他的孩子就能坐穩季家的少夫人,你別做夢了。”許波沒有理會南宮澄眼裏絕望,眼眸裏有着濃濃的恨意。

  南宮澄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努力的緩解着無處發泄的怒火。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南宮澄不停的安慰自已,動了胎氣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許波脣角勾起,鼻腔裏冷哼着,一副痛恨至極的模樣,死死的盯着南宮澄的肚子出神。

  “許波,你在她的心裏只是一條狗,你一直喜歡南宮玥,可是她的心裏你連一坨屎都不如。”南宮澄料定許波不敢對她動手,只有這樣南宮玥纔會現身。

  許波死死的捏着南宮澄的脖頸,狠不得抽筋剝皮才甘心。

  其他兩人跟沒看到一樣,直接走人了。

  南宮澄氣笑了,任由許波掐着。也不反抗,在這裏她沒有後援。

  “我死了,季涼川很快就發南宮玥是假冒的。”南宮澄威脅着許波,他就是南宮玥手裏的一把利刃而已。

  許波鬆開了南宮澄,南宮澄鬆了一口氣。

  “給我準備喫的。”南宮澄冷冷的說,雖然是落魄了,但是她身上依舊流淌着不可磨滅的貴氣。

  許波當然不會讓南宮澄出事,畢竟南宮玥那邊還沒有落實。

  “你不要得寸進尺,這裏不是季家,也不是南宮家。注意你的言辭,我不欠你!”許波說完出去了。

  南宮澄再次坐了下來,面對着連生死都決定在別人手裏。

  她感到了生活的悲哀!

  果然,許波拿來了可口的食物。南宮澄補充着體力,爭取讓孩子吸收營養。

  許波在房間裏整理着牀鋪。

  這也算是他對南宮澄最後能做的事情了,算是回報了南宮澄曾經的照顧。

  南宮澄喫飽喝足之後,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可是她拿不到任何人的手機,整個人如坐鍼氈,不知道何時是頭。

  季涼川到底有沒有發現她不不見了,有沒有再尋她。

  南宮澄度日如年,整天惶恐不可終日,掰着手指算着時間,真的希望下一秒看到季涼川衝進來。

  南宮澄一連幾天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一直都沒等到季涼川的到來,整天面對着三個冷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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