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對我客氣些

  韓靜姝跟南宮玥的關係純屬一般,兩人的交集因爲南宮澄的關係經常見面。

  “你去進修,爲甚麼要告訴我。”韓靜姝問,端起咖啡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淡淡的語氣讓南宮玥非常的不爽。

  好苦!

  韓靜姝秀氣的眉頭皺了一下,再次抬眼看着坐在對面的畫着濃妝的南宮玥,不由的眼眸閃了下。

  “靜姝,我姐的孩子沒保住。我也幫不上忙,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我只能來找你,我最近回不來。”南宮玥說的很認真,一臉的疼惜。

  韓靜姝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是回爐重造了?

  “你對你姐的態度之前可不是這樣,最近轉性了?懂的關心人,這好像跟你平時扯不上邊啊!”韓靜姝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鼻腔裏冷哼着。

  南宮玥維持着笑臉,韓靜姝這個女人伶牙俐齒,以後還是少見面的好。

  “以前是我不懂事,總是跟我姐鬧彆扭,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親姐妹。她糟了這麼大的罪,我能不心疼?”南宮玥反脣相譏。

  韓靜姝跟南宮玥分開後,怎麼想都不得勁兒。卻又說不出爲甚麼,她就這樣看着南宮玥消失在拐角處。

  韓靜姝無論如何都聯繫不上南宮澄,每次去季家都被保鏢攔下來。

  一週後的下午。

  “季總,您回集團還是回家?”夏辰問。

  “回家。”

  南宮玥在袁管家的口中得知,季涼川已經在回家的路上,她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細心的打扮了一番,跟小媳婦似的等在了別墅門口,東張西望,這是她第一次以妻子的身份等他回家。

  車停下,季涼川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涼川,你終於回來了!”南宮玥整個人撲進了季涼川的懷裏說,狠不得整個人掛在季涼川的身上才甘心,眼裏的熱情就跟老虎見到了喜歡的獵物般充滿着狂喜。

  保鏢直接無視了。

  季涼川微微皺眉,他不喜歡香水的味道,這麼久沒見不是該是喊老公嗎?

  聲音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應該是產後的變化!

  “身體怎麼樣?”季涼川溫柔的說,一手捏悄南宮玥的鼻尖。

  南宮玥抬眼就看到了季涼川眼裏的溫柔,她努力的讓自已鎮定下來。

  “我沒事!”南宮玥眼裏發着精光,恨不得將他喫幹抹淨才甘心。

  “你身子不太好,不要穿高跟鞋,對身體不好,我會心疼的。”季涼川的柔聲道。

  啊嚏......

  他記得南宮玥喜歡這種香水味,季涼川捂着嘴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才罷休。

  “謝謝老公,我知道了,你趕緊去洗漱一下,我準備了你最喜歡的......”南宮玥學着姐姐的樣子跟季涼川共進午餐去了。

  用餐結束後,剩下了兩人獨處的時光。

  南宮玥特地露出迷人的事業線,小巧依人般的靠在了季涼川的大腿上,一雙纖細的手不停的在季涼川的敏感地帶遊走。

  季涼川一把抓住南宮玥不斷作怪的手,南宮玥咬着嘴脣可憐兮兮的看着唾手可得的男人。

  難道她還不夠迷人?

  “老婆,你的胳膊怎麼回事?”季涼川發現妻子穿着長袖,伸手就要看個究竟。

  “我去婚宴現場的時候不小心砸傷了,已經結痂了,不礙事。婚宴的名單我都擬好了,就等着你回來定奪。”南宮玥咬着嘴脣,楚楚可憐的坐了起來,欣喜的看着季涼川。

  婚事?

  “等你身體恢復了再說,最近集團的事情太多了。”

  “嗯,聽你的。”

  季涼川被一通電話給叫走了,南宮玥失望極了。

  現在不辦婚禮,要等到何時?

  南宮玥一時間琢磨不透季涼川的心思,等合適的機會再跟他提婚禮的事。

  南宮澄徹底跟外界失去了聯繫。

  她學乖了,不再鬧騰,漸漸的能去外面曬曬太陽。她躲過了監視,快速的向韓靜姝發出了求救短信,跟具體位置。

  奈何!

  沒有任何的信號,南宮澄欲哭無淚,手機電量所剩無幾。

  韓靜姝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季涼川居然沒發現自已,該有多悲哀!

  島嶼上一片荒涼,除了爲數不多的樹木,炙熱的太陽當頭照能把人給烤熟了。

  南宮澄眼神呆滯的看着周圍的海水,就連過往的船隻都沒有一艘。

  偶爾有不知名有鳥兒飛過,就剩下了荒島上的幾個人了。

  安靜的讓人心慌,她抬頭望着高空中劃過的飛機,她跟小丑一樣死命的揮手。

  “南宮澄,你還是省省吧。除非你死了,這座荒島就是你今後的歸宿。”許波站在南宮澄身後提醒。

  南宮澄懶得理會,她望着方圓萬里海面一片平靜。

  死?

  她憑甚麼要死?

  也許只有處理了看守她的人,她才能逃離這個寸草不生的鬼地方。

  入夜,海風肆意。

  南京宮澄等大家都睡了之後,她這才躡手躡腳的出了地下室。順手拿走了放在角落裏的一把鐵鍬上了一層的出口,出口有人把手。

  月色很暗,月亮鑽進了雲層中。

  哐當!

  南宮澄不小心踢翻了腳下的洗臉盆,驚醒了黑暗中的兩人。

  “誰,出來!”

  “去死......”

  南宮澄掄起鐵鍬朝着兩人甩了過去。

  撲通!

  啊!

  伴隨着尖叫聲,有人落海,南宮澄很快隱藏在了黑暗中回到了地下室。

  “南宮澄!”許波氣急敗壞的吼着,在微弱的燈光下,他看着南宮澄的臉陰沉的可怕。

  “許波,你們都要爲我的孩子陪葬。對我客氣一些,你只是南宮玥放在這裏的一條看門狗。”南宮澄對上了許波喫人的眸子。

  “你!”許波氣結,兩人火藥極濃的對峙着。

  既然,季涼川都放棄了她。她還有甚麼不敢的,只是產後的虛弱讓她無能爲力罷了。

  許波吩咐保鏢看着南宮澄,他很快甩袖走了。

  失足落海的男人熟悉水性,被同伴拉了上來嗆了不少水。

  “以後注意些!”許波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南宮澄就是一顆臨時Z彈。

  不能再讓她出來曬太陽,萬一被路過的船隻或者是遊客發現。南宮玥那邊一定會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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