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不如狗!

“你往哪坐呢?這裏有你的位置嗎?”

陸銘端着一碗飯,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到還有一個空位置,便走了過去,剛剛把飯碗放到桌子上,就看他的岳母寧彩華拿着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一臉嫌棄地說道。

“這不是有個位置嗎?”

陸銘吶吶地說道。

“是有個位置,但是那是你的位置嗎?”岳母寧彩華冷哼:“那是我們貝貝的位置!”

“來,貝貝,快來喫飯!”

岳母寧彩華轉頭看向門口蹲着阿拉斯加喊到。

不錯,貝貝是一條狗。

而陸銘在家裏的地位還不如一條狗。

狗都可以上桌,而陸銘不可以!

陸銘是一個私生子,是寧奉市首富,蘇幕春的私生子,由於不被承認身份只能隨母姓陸。

時靈雲的父親時放山,看重陸銘私生子的身份,恰好蘇幕春病重,時放山尋思着陸銘是蘇幕春的私生子,怎麼也能分一些財產,便讓陸銘做了自己的女婿。

只是沒有想到,陸銘的身份根本得不到蘇家人的承認!

而陸銘的母親也因爲這件事身死,讓陸銘大受打擊,變得意志消沉。

這一年多來,只是在時家做了一個家庭婦男。

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時家的人能有好臉色給陸銘嗎?

陸銘在這一年多來,在時家受盡了白眼。

阿拉斯加從門口跑了過來,從陸銘身邊跑過的時候,碰到了陸銘。

陸銘也沒有想到會碰到自己。

而且阿拉斯加的體型龐大,體重都達到二百多斤。

陸銘一個沒有站穩,直接摔倒在地上,飯碗直接摔碎了。

“你個廢物!”看到陸銘把飯散了一地,岳母寧彩華直接站起來罵道:“你說你能幹甚麼?這麼大了,還讓我女兒養着你,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

陸銘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淡淡的哀傷!

他看向坐在岳母寧採華旁邊的時靈雲,時靈雲坐在飯桌前,看都不看陸銘一眼,彷彿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彷彿陸銘跟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看到時靈雲的這個態度,陸銘哀莫大於心死!

從地上站了起來,默默的把地上收拾了一下,然後轉身從岳母家走了出來。

陸銘一個走在大街上,感覺世界對自己衝滿了惡意!

從時家出來的陸銘,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去,像是孤魂野鬼似的,在大街上游蕩。

不知不覺中,陸銘來到自己母親的墳前。

“媽!”

陸銘跪了下來,眼中的淚水橫流,趴在母親的墳前痛哭起來。

“媽,我想去陪你!”

陸銘哭着向他母親的墳喊道。

這一年多,陸銘受盡的人情冷暖,吃盡了白眼。

想到這裏,陸銘覺得自己活着實在沒有甚麼意思,就如同自己的岳母說的那樣,活着只是浪費糧食。

“活着還不如死了算了!”

陸銘苦笑,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頭扎向母親的墳頭石碑上。

“呯!”

一聲巨響,陸銘的腦袋撞得頭破血流,兩眼一翻,暈倒在地上。

陸銘頭上流下來的鮮血,順着他的脖子,流到了胸/前,浸染到陸銘胸/前的一塊墨玉上。

墨玉像是活了過來一樣,不斷吸收着陸銘的鮮血。

墨玉變成血玉,如鮮玉一樣的顏色,發出血一樣的光芒,說不出來的妖異。

陸銘做夢了!

夢到自己變了一個人,在夢中,陸銘出生古代,是一戶貧窮的人家,喫都喫不飽,在他長到六七歲的時候,他的父母把他賣到了一處道觀內,成一個道童。

學醫,修行,星象占卜,風水玄學,琶棋書畫,每一樣都要學習。

“我乃天機道門第三十七代傳人道靜!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們天機道門第三十八道掌門人,得傳我天機道門畢生所學,懸壺濟世,使我天機道門薪火盡傳!”

海量的記憶與知識像是洪水一樣,直接衝/進陸銘的腦子裏,如此龐大的記憶,讓陸銘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那怕是在昏迷當中,也忍不住發出尖叫,捂着腦袋在地上來回的打滾。

最後一波記憶襲來,如同狂怒的大海,直接把陸銘給淹沒了,完全失去了知覺。

如果不是他脖子上的墨玉護着的腦子,陸銘直接會被如此龐大的記憶洪流衝擊成傻/子。

天色亮了,太陽緩緩升起!

“呃!”

陸銘嘴裏發出一聲無意識的悶/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我沒死,好像做夢了!”

陸銘掙扎着半坐在他母親的墳前,自言自語地說道。

摸了摸自己發漲的腦袋,陸銘試着去回憶自己做的夢,然後陸銘驚訝的發現,夢中的一切,自己全部都記得。

“這怎麼可能?”

陸銘驚訝的叫了出聲,目光略顯驚慌!

他怕不是遇到鬼了吧!

陸銘的目光從地上掃了過去,卻忽然頓住了。

“這是藥材?”

陸銘目光落在一株植物上,這是一種最常的野菜,但是現在陸銘看來,腦子裏卻浮現出另外一種的記憶。

葵菜!

又名冬葵,本豐而耐旱,味甘而無毒,子若根則能療疾。各地有野生,根、花及種子,均入藥。可清熱利溼,用於肺熱咳嗽、黃疸、痢疾、小/便不利、丹毒、瘡瘍等症。

陸銘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馬上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開始查找葵菜的資料,來跟自己腦子裏浮現出來的記憶對比。

絲毫不差!

不但如此,陸銘的記憶裏還有多到數不清的藥方,可以用到葵菜!

這是真的!

陸銘激動的混身發抖!

“都過來,把這個墳給我扒了!”

正當陸銘激動的時候,遠方走過來一大羣人,領頭是一個跟陸銘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陸銘認識他!

蘇養波!

蘇幕春的孫子,按照輩份來講,蘇養波還得管陸銘叫叔叔。

聽到蘇養波的吩咐,跟着他過來的工人,開始拿起工具,捲起袖子,把陸銘母親的墳給扒了。

“你們要幹甚麼?”

陸銘馬上站了起來,厲聲大喝,站在墳前阻止他們。

“喲喝,這不是那個野種嗎?”蘇養波早就看到了陸銘,卻裝作像是剛剛看到一樣:“怎麼?被你岳母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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