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乖;二爺威脅親弟弟

慕笙下來的時候,沈顧沉正在餵狗。

她髮梢還滴着水,頭髮攏在胸前,手中拿着毛巾輕輕擦着。

沈顧沉抬起頭,許是剛洗完澡的原因,女孩的臉上帶着一層粉意,像是經雨之後的緋色。

沈顧沉直接走過去,很自然的拿過了她手上的毛巾,替她擦着頭髮。

許是第一次,指尖a不小心繞住了髮絲,勾的慕笙縮了下脖子。

“抱歉。”

他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人,慕笙是第一個,他願意把所有的細心和溫柔都給她一人。

擦到最後,慕笙的耳尖都帶上了一層粉意。

“差不多了,喫飯吧。”她直接走向廚房。

他準備的菜色很簡單,白米粥,西紅柿炒蛋和水煮魚。

慕笙不像別的女明星一樣爲了身材不喫飯,各種挑食,她最煩的,就是讓自己餓肚子。

小時候餓的多了,長大後,便無法忍受那種飢餓感。

沈顧沉細細挑去魚刺,將肉放在了她碗裏。

慕笙微微怔鬆了一下。

“笙笙多喫點。”

她太瘦了。

雖不至於像皮包骨頭一樣,但每個地方的骨節都看的清楚。

他想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

慕笙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

她放下筷子,表情不怎麼好。

“哪裏不舒服?”沈顧沉站起身,朝她走去。

慕笙微微蹙着眉:“牙疼。”

“怎麼會牙疼?”

“這段時間長智齒,偶爾會疼,今天疼的有些厲害了。”若是別人,慕笙大概不會說,可眼前的人是沈顧沉,心裏的防禦,早就潰不成軍了。

是他的話,應該可以喊疼的吧。

牙齒牽動,慕笙覺得自己的半張臉都在疼。

智齒長起來,若是直直往上長還好,但凡斜着長,擠壓前面的牙齒,會很疼。

“笙笙,張嘴讓我看看。”

“乖。”

他聲音很低,也很溫柔。

慕笙張開嘴,她不是一個怕疼的人,可這牙疼起來,真的要命!

沈顧沉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細細看了一會。

“是冠周炎,需要去醫院,如果可以,笙笙,這顆牙,你大概要拔。”

“你會醫?”

“我說了,我剛剛是去醫院找工作的。”

沈顧沉說着話,指尖附在了慕笙的頭頂,用按摩來替她緩解疼痛。

“暫時先不拔了。”

“好,家裏有藥嗎?”

慕笙:“藥對我沒用。”

她身體有些特殊,鮮少有藥物能對她的身體產生作用。

這是今天慕笙第二次對沈顧沉說出同樣的話。

只是她皺着眉,神色異常痛苦。

“你等我一下。”

沈顧沉離開了房間,回來的時候手上拎着一袋水果。

慕笙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我給你洗水果,稍微喫一點。”

他直接鑽進了廚房,慕笙看着他骨節分明的手拿着刀,削着果皮,動作好看,也很認真。

可一個圓潤飽滿的蘋果削下來,果肉幾乎沒剩下多少了。

這真的是醫生?

手殘的厲害。

她以爲他的刀功會好點。

沈顧沉忽然擰了擰眉,回頭就看到慕笙在抽菸。

“你這段時間不要抽菸,不要喝酒。”

慕笙“嘖”了一聲。

很顯然對沈顧沉的話有很大不滿。

慕笙:“抽了煙,牙就沒那麼疼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

沈顧沉奪走了她手中的煙,忽然彎下腰,湊到她跟前,堵住了她的嘴。

那還沒來得及呼出的一口煙,在兩人嘴裏渡來渡去。

辛辣刺激的味道,對於沒有抽過煙的人來說,實在是嗆喉。

沈顧沉吻了兩秒,撇過頭捂住嘴就開始咳嗽。

咳的臉都紅了。

“誰讓你親我了,這煙很辣的。”

沈顧沉沒抽過煙,一口也沒有,味道直接衝進喉嚨,辣的他眼睛都有些潮了。

慕笙好心把水遞給他,沈顧沉喝了幾口,嘴中的味道才沖淡了一點。

慕笙看着沈顧沉的樣子,眼底帶了一絲淺淺的笑,他總是處變不驚,那張臉,好似從來不會有別的表情。

他很有風度,卻並非風度翩翩,後者過於浮躁,而沈顧沉,恰到好處。

……

傅家。

傅修回到家,偷偷摸摸的往樓上走。

“啪——”

黑暗的房間瞬間亮起來。

他抬頭就看到他父親冷着臉站在樓梯口,原本就表情稀缺的人,此時更是陰沉駭人。

“爸,爸……您您還沒睡?”舌頭都要打結。

男人手中端着咖啡,目光陰沉。

“我讓你去相親,沒讓你去和她打架。”

傅修用手捂着臉,可露出的眼角有些淤青,整個人身上都是醫院的味。

“爸,您知道了?”傅修還有些錯愕,他爸的消息這麼快。

“嗯,見識了你打架的英姿。”男人抿了口咖啡,不緊不慢。

傅修:“……”

是見識了他被打的英姿吧。

他感覺他爸在幸災樂禍。

“看中了嗎?”

“………”不是我看不看中,是您的二兒子看中了呀。

“還……還好……”

“好就好,不好就不好,還好是甚麼意思。”

“額……”

“聽說你去提了新車?”

“是你說的,我拿下駕照就讓我買車的。”畫風轉的太快,傅修差點沒跟上。

“一千多萬的車?”

“你是想出去泡妞?”

傅修:“………”

呵呵,泡妞?他爹懂的可真多。

“車沒收了,明天你就滾去學校住。”

傅修:“………”

傅家家教甚嚴,也一向低調,卻沒想到,三兒子偏偏是個極爲乖張的,在外面給他惹了不少事。

老臉都快被丟光了。

傅修回到自己房間,給沈顧沉發了消息:“哥,你看中那姑娘了?”

隔了好久都沒有回他。

他洗完漱快睡覺時,手機響了。

具矜貴的一個“嗯”字。

勾起了傅修的八卦心,他二哥的身邊從來就沒有女人,現在主動勾搭了一個,就像是萬年鐵樹開花一樣,那個新鮮感。

“你們怎麼認識的?甚麼時候認識的?怎麼就好上了?”

也不瞌睡了,睡覺哪有八卦重要。

“你先說說怎麼惹了她。”

傅修:“………”

不,他不想說。

“以後見面恭敬一點。”

傅修乖巧應聲。

“若是被家裏人知道,後果你知道的。”

傅修躺在被窩裏都覺得有一股涼意躥起,手腳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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