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我家

陳芷文不敢耽誤,連忙跑過去,扶起那個男人,飛快地查看着他身上的傷口:"對不起對不起,我剛纔沒看到,你沒事吧?"

她仔仔細細查看了一圈,幸好剎車及時,只是一些皮外傷。

她輕輕嗅了一下,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酒味,這男人應該喝了不少酒。

陳芷文剛鬆了一口氣,只聽那男人聲音冷漠地開口:"現在開車能閉着眼睛開了嗎?"

"明明是因爲你喝酒吧,"陳芷文小聲吐槽一句,但還是有很良心的繼續道:"我還是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精緻的眉目,高挺的鼻樑,菲薄的嘴脣,整個人俊美的就像從畫報上撕下來的模特,就算身上因爲灰塵顯得有些狼狽,也一點不耽誤他帥不真實。

那張削薄的嘴脣緩緩吐出兩個字:"我討厭醫院。"

"那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陳芷文忍着盯着他臉看的慾望,繼續道。

"沒有家。"那人微微挑起眉,低頭看着陳芷文。

"家人呢?朋友呢?再不濟手機聯繫一下也行。"她窮追不捨地繼續問道。

那男人依然面無表情:"沒有。"

陳芷文的心抽搐了一下,自己這是撿了個天煞孤星還是野人啊。

"那你平時卷着鋪蓋住天橋底下嗎?"陳芷文抬起頭反問一句,猝不及防地就撞上了他深邃的眼眸。

那眼睛因爲微醺而有些迷離,就那樣虛實難辨地看着陳芷文,她的心又猝不及防地一跳,那雙眼險些把她吸進去。

那人頓了頓,眼神玩味起來,半晌,開口道:"那你願意收留我住你家嗎?"

陳芷文想拒絕這個死酒鬼,但是那張臉卻莫名地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轉念一想,憑甚麼那個渣男可以跟別的女生在一起,她卻不能收留一個男人呢?

"你是怕我喫人?"她發愣的時候,那人抬起頭,勾起脣微微一笑。

他的笑容,讓陳芷文莫名心臟像貓抓般一陣難耐,在看到這張臉之後,她鬼迷心竅似的,很想縱容自己這一次。

就這一次吧,反正都是陌生人,以後老死不會相見了。

而且他喝醉了,醒來說不定就不記得了!

"誰喫誰還不一定呢。"陳芷文也勾起一抹笑,"收留你也可以,可我總得知道你叫甚麼吧?"

那人深深地看一眼陳芷文,眼中劃過一絲笑意:"傅霆瀚。"

就這樣,陳芷文帶着路邊撿的傅霆瀚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裏。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帶回了一隻狼。

洗過澡之後,傅霆瀚直接把人摁到了牀上。

他雙手禁錮着陳芷文,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混着未散的酒精味道,慢慢彙集成了荷爾蒙的芬芳,在兩人之間流轉。

傅霆瀚勾起脣:"你要想好了,我最怕糾纏不休,如果你想反悔,現在還有機會,我不想惹上麻煩。"

這話簡直就是在嘲諷自己會死纏爛打!陳芷文瞬間擰勁兒上來了,她一把將傅霆瀚扯下來:"我還怕你對我念念不忘死纏爛打呢!"

傅霆瀚被她這麼一扯,身子猝不及防地壓了下來。

陳芷文這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這麼親密,親密到了……幾乎沒有空隙的程度。

傅霆瀚這張帥的讓人頭昏的臉近在咫尺,不斷地刺激着她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着。

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沒了姬俊明又能這麼樣,她陳芷文依然能找到一個毫不輸給他的男人!

"嘶——"忽然耳垂上刺來一陣痛覺,陳芷文猝不及防痛呼出聲,"你這是幹甚麼?"

"在我身邊,還想別人,嗯?"傅霆瀚靠近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呼着熱氣。

從來沒被人這樣撩過,陳芷文的臉瞬間紅成了剛煮熟的蝦子,連帶着半邊身子都酥麻起來。

"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只想你一個人了。"陳芷文抬起眸,眼神迷離地看着傅霆瀚。

她臉上未施粉黛,只有因爲害羞的兩塊陀紅,整個人粉糯柔軟,就像是一隻小奶貓。

傅霆瀚平靜無波的心臟,沒由來地漏跳了幾下。

"好啊,那就試試。"傅霆瀚嘴角勾起一些邪氣的微笑,摟緊陳芷文的後背。

陳芷文嘴上各種撩撥,動作卻生疏艱澀,一看就是個新手。

她疼的嘴脣和臉都發白,依然咬緊自己的牙關,一聲痛吟都沒有發出來。

傅霆瀚有些訝異地開口道:"你之前沒談過男朋友?"

"談過,那又怎樣?"陳芷文鬆開牙關,軟軟的嘴脣上一排清晰的壓印。

傅霆瀚有些疑惑起抬起眉:"居然沒和他……不後悔?"

陳芷文微微抬起身子,抱緊了傅霆瀚的腰。

他的肌肉緊實,肩寬腰細,再加上那誘人的人魚線,抱起來舒服極了。

她眯起眼睛:"現在是有點後悔,因爲我覺得你不行。"

傅霆瀚釋然地一笑,反手抱緊她:"你會爲這句話付出代價。"

果然,陳芷文付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

她被傅霆瀚從白天折騰到了黑夜,就連半夜都沒放過她。

直到她嗓子沙啞,精疲力竭,再也沒有力氣。

一開始她還死鴨子嘴硬,到後面不得不連連求饒,傅霆瀚才捨得放她去睡覺了。

睡得模模糊糊之時,她隱約感受有人把她抱進了浴室,用溫熱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起來。

陳芷文舒服地往他懷裏縮了縮,這人良心還算沒有壞透。

傅霆瀚看着貓一樣窩在自己懷裏的人,還有她身上斑駁的青紫痕跡,不由得勾起脣輕笑一聲。

夜深人靜,陳芷文也已經睡熟了。

傅霆瀚拿出充好電的手機,去陽臺上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過去。

"傅總!您可開機了,大家等了您一天!老爺和夫人都撐不住睡了,您要是再不回來,我的命可得祭天了!"電話那頭的人聲音無限幽怨,恨不能順着電話把傅霆瀚揪回去。

"手機沒電了,出了點事。"傅霆瀚淡淡應了句,"我把地址給你,過來接我。"

"馬上就到!"電話那頭連忙答應。

傅霆瀚掛了電話,轉身去撿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他的衣服和陳芷文的纏在一起,剛拿起來,一張證件從陳芷文的口袋裏滑落了下來。

聖建大學,陳芷文。

傅霆瀚的手指在她的名字上停留了數秒,眼底劃過一絲興趣。

第二天,陳芷文是被自己老爹的電話給吵醒的。

她坐起身,渾身上下就像被重物碾過一般疼痛,連動動手指都是難言的痠痛。

身上像圖騰一般佈滿了各種羞恥的痕跡。

陳芷文臉頰一紅,昨天的放縱彷彿還歷歷在目。

她轉過頭,昨天的男主人公卻像蒸發一樣,消失了。

他肯定是怕自己糾纏他!

可惡!陳芷文抓緊不斷嗡鳴的手機,她還沒說甚麼呢,那男人先走了,表明了是他先甩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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