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1/3)

我又將菸頭按在張雨的脖子上,燙的他再次悽慘的大叫起來,不過張雨還算條漢子,竟然一滴淚都沒掉。

   焦糊味再次傳來,我又把煙給點着了,張雨終於開始求饒:“別……別了。”

   我冷笑一聲:“別急麼,你以爲你真的不情願?你只是在等着被我調教、征服罷了,小奴可不會隨便認主人的啊。”

   我又將菸頭按在了他的另一邊脖子上。我覺得我夠心慈手軟了,起碼沒總往他的臉上按,不然非把這傢伙徹底毀容不可。

   張雨咬着牙:“我知道錯了,你別……別了……”

   我又把煙點着,在張雨的臉前晃着:“你太不瞭解你自己了,你只是在等着被我征服罷了。等我把你全身都燙過一遍,你就會乖乖的叫我主人了。”

   我又把菸頭按在張雨的眉心,雖然不至於給他燙個滿臉煙疤,燙一兩個教訓一下總是可以的。

   “啊……”張雨大叫起來,不顧肚子上的傷口,狠狠一拳朝我砸了過來。我一閃身,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這就受不了啦?好戲還在後頭吶。”我又來回扇了他幾個巴掌。其實我想把他褲子脫了在他屁股蛋上也扇幾下的,但想想實在太噁心了就沒有去做。

   我的力氣蠻大,幾個巴掌過後,張雨便吐了一口血出來,隱隱約約好像還有一顆牙齒,這還是我第一次一巴掌就扇掉別人一顆牙的,由此可見我有多麼痛恨張雨。說起來,我也痛恨我自己,當初若不是我執意要讓上官婷去和張雨接觸、約會,她也不會受那一遭折磨,不過我總不可能打我自己,所以只好盡數發泄在張雨的身上了,可惜我準備的不充分,否則也弄個蠟燭過來在他身上澆一澆。

   我又點着了煙,一會兒的功夫這支菸只剩少半根了,張雨的下巴上、脖子上、額頭上也各多了一個黑點。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抓着菸頭,自言自語地說:“下一個往哪裏按呢,你幫我參謀一下好不好?”

   “主人,主人!”張雨突然大喊起來:“你別燙我了,我叫你主人行不行!”

   我樂了:“你當我不知道啊?小奴一般都是央求主人懲罰的,我也看過那些片子,不過我沒像你一樣變成變態啊。(.棉花糖)”

   我一邊說,一邊將菸頭燙在張雨的人中上,正好和下巴那塊煙疤形成對稱,再連着眉心那裏,正好連成一條直線,“你看這樣多好,以後再碰到同類就不用對眼神了,一看你這幾個煙疤就知道你是個小奴啊,肯定有很多人爭着做你主人呢。你彆着急,我再在你臉頰兩側各燙一個。”

   “不要!”張雨終於哭了起來:“左飛,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嘆了口氣,才把菸頭扔掉,看看操場裏面,混戰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本地體育生該跑的跑、該逃的逃,兵敗如山倒,入眼處盡是胳膊上綁着紅絲帶或是白絲帶的。黃傑手持着尖刀走了過來,刀尖上還往下淌着血,不知又紮了幾個。

   “怎麼樣了?”黃傑問道。

   “完事了。”我一腳踩在張雨頭上,來回碾了幾下,“我一看見他就噁心,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別客氣啊。”黃傑把刀遞給了我。

   我接過刀,佯裝要捅張雨,嚇得張雨又大叫起來。黃傑嘿嘿一樂,蹲下身衝張雨唱起歌來:“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特別歡快的語調,看來黃傑現在是挺高興的。張雨驚恐地看着我倆:“你們……你們是不想在七中混了麼?”

   “混啊,當然想混,可這和幹你有甚麼關係?”我頂着安全距離,一刀捅向張雨的肚子。

   我可不會燒他幾個煙疤就饒過他了,不過我也怕自己掌握不好分寸,不敢再扎肚子,所以又轉而去扎他的大腿,在他兩條大腿上各紮了兩個窟窿,鮮血又淙淙地冒出來,疼的張雨哇哇的大叫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差不多了,走吧。”黃傑說。

   “好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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