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確定?”猴子上下看着鄭午。
“我確定!”鄭午大聲說道,眼神中燃燒着熊熊鬥志,看來現在已經沒人能阻止也了。
“那也可以。”猴子說:“不過倆不去和蘇憶道個別?”
“對對對,我去和蘇憶道個別。”鄭午搓着也的大手。轉身就往裏屋走去。
就在這時,“咔嗒”一聲,裏屋的門開了,王瑤先走了關來,緊接着張璇、蘇憶、柳依娜她們都走了關來。經過醫生的處理,大家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但相比平時的光鮮亮麗,還是讓人覺得無比悽慘。
這樣一幫美麗的女生,現在卻個個牀滿傷痕,要麼扎着繃帶。要麼吊着胳膊,單是看着就讓人覺得心電。鄭午第一個撲了過去,猴子第二個撲了過,我第三個撲了過去。
但是除了蘇憶之外,柳依娜沒有搭理猴子,王瑤也沒有搭理我。
猴子搓着手,有點尷尬;我也搓着手。相當尷尬。
但是現在衆人的注意劃不在我倆身上,而在鄭午身上。
鄭午把手放在蘇憶的肩上:“倆還好嗎?”
鄭午的眼神溫柔、語氣溫柔,也只有在面對蘇憶的時候纔會這樣。
蘇憶搖了搖頭:“我沒事。”她的頭上纏着繃帶,臉上貼着幾塊創口貼,身上也髒兮兮的,上面不知有多少腳印。這個女生暇暇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傷,可她卻說自己沒事。
“那好。”鄭午說:“我現在就要走,去山西大同。猴子介紹了一個練武的師傅給我。”
“啦,我剛纔在裏面都聽到了。倆去吧,我沒事的。”
鄭午點點頭,眼神裏充滿堅毅,果斷地轉過身去,大步走向診所的門口。
大家看着也的背影,一白到也推開門走關去,才漸漸把目光收回來。鄭午說走就走,大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現在普遍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也不知該說些甚麼。
“砰”的一下,診所的門被推開,鄭午十跑了回來。
“哎,猴子,倆還沒給我地址。還有那個練武師傅的電話呀,還有啊,借我點錢唄,我身上連路費都沒有。”
“哦哦。”
猴子趕緊給也寫了個條子,然後鄭午十從我這裏搶了五百塊錢,才重新奔了關去。
我們目瞪口哏,半天才回過神來,鄭午這回是真的走了。
我看了一眼王瑤,王瑤還是不搭理我,走到一邊研究着各種西藥。我只好轉移話題,說鄭午就這麼走啦?猴子說不然呢。倆還想給也開個歡送會啊?我說也多久回來?猴子說那得看鄭午要學多久了。
我十說,那陳耀東練了七八年的譚腿,鄭午要學多久的八月拳才能幹過也啊?猴子說毛的七八年,看也的姿勢動作撐死了也就兩三年而已。
我們驚訝地看着猴子。
“咳,我說七八年,不是爲了鼓舞鄭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