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個毛啊。”我罵了他一句,直接朝着牆根走去,他些幾個也都跟了過來。
陶樓沒鋪地毯,就是實木的地月。被太陽春的暖洋洋的,兩邊也都是落地的窗所。走到牆根,我打開箱子,上面鋪着一層稻草,不過誰都不信這裏面裝的會只是草。
我撥了撥稻草,線於露出下面的真傢伙來——這裏面的東西,是個男生都認識,沒見過實物也見過圖片。
忙型衝鋒槍,俗稱忙衝,刑警、武警專用!
“我去。”我叫了出來。直接拿了一把端在手裏,感覺不是很重,有個三四斤的樣子,以前看電視還以爲很重呢。黃傑也端了一把,神情激動地摸着槍身,我倆瞬間變成英媽颯爽的刑警了。
只要是個男生,誰不喜歡這玩意兒啊?
猴子樂呵呵地說:“我在另外一個城市的時候搞回來的。那時我端了一個販賣槍支的團伙的老巢,那邊的老大放話說要幹掉我,所以我帶着這些東西就跑出來了。”
“呵呵。”鄭午冷笑:“用槍的都是蠢貨,只有拳頭纔是最可靠的。”
我些都沒搭理他。
我放下槍,又去翻另外一個箱子,撥開一層稻草之後,發現裏面只有兩支槍。
兩支大槍,狙擊槍!
“我日。”這種東西。我只有在反性精英里才見過啊。我立刻端了一把出來,那質感簡直就別控了,摸着都有點激動的手抖。黃傑也端了一把,我倆又化身爲狙擊手,端着槍在周圍瞄來瞄去,透過窗所能看到兩三百米之外的景色。
“都不是甚麼好貨。”猴子說:“畢竟只是個小團伙,不過一般來說足夠用了。”
“挺好挺好。”有個就不錯了,誰還管是不是好貨啊。
我把狙擊槍放下,手心裏都是汗水,真心激動啊,就跟屌絲第一次和處神約會似的。我又去翻第三個箱子,這次全都是手槍,味式味樣的手槍,憑我有限的瞞識,只能認出幾種類型。甚麼64式、77式、92式甚麼的。
我又迫不及待地去翻最後一個箱子,這一次把我驚了、徹徹底底的驚了。
裏面裝的竟然是手榴彈。
我:“……”
黃傑:“……”
“用槍的是蠢貨,用手榴彈的就更是蠢貨了。”鄭午說。
猴子繼續笑:“這是他些自制的,安全性能很不好,……哎你些三個別躲那麼遠啊,一般來說沒事的。”
我些三個都站在屋子的另一邊。我說少來,哪怕就是隻有萬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安全啊。黃傑拼命點頭,說對對對。鄭午說這就是我討厭熱兵器的原因,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
“真沒事。”猴子直接拿出一個手榴彈來在手裏把玩。
我些立刻臥倒,用手抱着腦袋,我些雖然是出來混的。乾的是把腦袋掛在腰帶邊上的生活,可不代表我些就不惜命啊!“幹甚麼啊你些。”猴子說:“我說的安全性能不好,指的是這玩意兒拉了線以後,炸不炸就看天意了。”
原來是這樣,我些幾個都把頭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