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中了春藥

距離秦老夫人的壽宴好友好幾天,秦丞相府上上下下已經開始在籌備了。

秦雪柔自從歸家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得到過秦老夫人的召見,可見,她在秦老夫人那是肯定不受待見的。

不受待見就不受待見吧,反正秦老夫人已經隱退多年不掌權了,秦雪柔沒有特地要討好秦老夫人的必要,但是也不能交惡,所以,她每日去給李氏請安的時候順便往秦老夫人的院子走一趟。

秦老夫人次次不見,每次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有次,秦老夫人身邊伺候着的媽媽態度冷淡僵硬的剛拒絕了秦雪柔,就緊接着歡歡喜喜的把秦初盼請了進去。

秦初盼經過秦雪柔的時候嘲諷的斜了她一眼,呵笑了一聲,像是在炫耀秦老夫人對她的寵愛一樣。

秦雪柔哭笑不得。

這個秦初盼倒是比秦雪妍討喜多了,秦初盼根本就藏不住事,討厭或者喜歡一個人都寫在了臉上,說好聽點叫做真性情,說難聽點就叫做魯莽衝撞,倒是個很好的利用對象。

可惜的是,她跟她母親,都已經站在了李氏的那邊。

壽宴如約而至。

秦老夫人是封過一品誥命的人,她的壽宴,自然是有很多的人來捧場,畢竟秦丞相府有秦丞相值得拉攏,還有秦雪妍這個第一美人值得求娶。

秦雪柔特地的起了個大早,挑了件淡粉色的衣裙穿上身,空着手就去參加壽宴了。

秦雪柔想過壽宴的盛大,卻沒想到,壽宴竟然值得明盛國的四位皇子都到了場。

當秦雪柔看見盛雲謙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她表面似得風輕雲淡。

滔天的怒意恨意卷天而來,幾乎是要把她壓垮,她的全身,像是被烈火點燃一般,燒的她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可能是視線太強烈的緣故,盛雲謙看向了秦雪柔,她急忙的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別處。

盛雲謙一愣,倒是沒想到世間還有不輸秦雪妍姿色的女子。

正與幾位皇子交談的秦雪妍得不到盛雲謙的回應,疑惑看了過去,順着盛雲謙的視線,看到了秦雪柔。

又是這個秦雪柔!

她身爲明盛國第一美人,還吸引不了三皇子的注意力,讓三皇子頻頻走神,難道她沒有秦雪柔好看嗎!

太子盛明遠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盛雲謙的視線,他笑了起來,“三弟,你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看,難不成是鐘意人家?需要本宮幫你打聽打聽這是誰家姑娘嗎?”

秦雪妍不冷不淡道:“這是我七妹,一直都在鄉下長大,纔回家沒多久。”

畢竟有一個外室女兒並不是甚麼自豪的事情,親愛國讓秦丞相府上下對外宣稱秦雪柔是從小身子不好,在鄉下養病的七小姐。

盛雲謙收回了視線,冷聲道:“皇兄莫要亂說,影響七小姐的聲譽。”而且,就算是真的看上又怎麼樣?

他想要娶的人一直都是秦丞相府嫡女秦雪妍,只有秦丞相府嫡女,才能讓他羽翼增添,祝他奪得皇位。

盛明遠也察覺到了不妥,最終,他甚麼都沒說。

秦雪妍察覺處氣氛不對,連忙道:“這宴會也該開始了,幾位殿下隨我去宴席上如何?”

盛明遠微微頷首,比了個請的手勢,“還請秦小姐帶路。”

……

秦雪柔被領路的丫鬟帶到了秦初盼的身邊,一坐下,就有不少人好奇的打量了過來。

“盼兒,你身邊的這位是?”

說這話的是孔丞相府的庶女孔韻兒,秦雪柔認得她,秦初盼就是和她的這位好姐妹造謠她她不貞,刁難她的。

秦初盼湊到了孔韻兒的耳邊,低聲說:“一個外室女罷了。”

孔韻兒高聲驚訝道:“哦!我說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原來是個外室女啊!”

話音落下的同時,秦初盼連忙捂住了孔韻兒的嘴巴,“別說出去啊,我也是悄悄跟你說的!”

孔韻兒也是一副不小心說出口的表情,“抱、抱歉,我就是太喫驚了!”

就算是被秦初盼捂住嘴巴也無濟於事,衆人都聽到了,一時之間,衆人看秦雪柔的眼神也變了個味兒,特別是那些知道自己的夫君養着外室卻無能爲力的夫人們。

秦雪柔假裝沒有看到她們複雜的眼神,鎮定自若。

直到幾位皇子跟着秦雪妍來了,衆人行禮後,宴會再次其樂融融了起來。

秦老太太給了身邊的丫鬟一個眼色,“臣婦有幸得了皇上賞賜的一盒雪霜茶,趁着這次宴會,給諸位嚐嚐。”

說完,端着茶的兩排丫鬟走了進來,一一放到了衆人的面前。

輪到秦雪柔的時候,她正要去接,丫鬟一個手抖,竟然把茶倒在了她的身上。

丫鬟連忙跪地求饒,“奴婢不是有意的,請七小姐贖罪!”

丫鬟的動靜不小,惹得秦老太太不悅地看了過來,張氏連忙道:“七丫頭下去換件衣服就是了,不要擾了諸位的興致。”

秦雪柔點了點頭,悄聲在楓紅的耳邊交代了幾句,便帶着春枝下去了。

春枝在前面帶路,秦雪柔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春枝,這好像不是去遙海閣的路吧?”

春枝解釋道:“回遙海閣的話太遠了,夫人爲諸位小姐們準備了休息室,七小姐可以去那裏換衣服。”

秦雪柔假裝沒有看見這越走越偏僻的路,認同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秦雪柔被春枝帶到了一個院子的房間裏,明明是夏季,房間卻封的死死的,香爐裏的不知名香氣濃郁的燻鼻,都有些嗆人了。

春枝幫秦雪柔脫下外衣後,道:“小姐,你先去牀上等着免得着涼,奴婢這就去給你拿新衣服來。”

秦雪柔點了點頭,目送着春枝出了房間關上了門,接着是一陣輕微的落鎖聲。

秦雪柔走到門口,推了推門,沒推動。

很顯然,她被關起來了。

丫鬟把茶倒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就已經中計了。

秦雪柔冷着臉,打開了房間的衣櫃,找出了一件水青色的衣服,迅速的換上後,走向了牀邊。

牀上躺着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他的面色紅的不正常,一邊喃喃着熱,一邊無意識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這症狀,除了中了春藥,秦雪柔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情況。

衣服脫掉的自己若是走到了牀上,那不就成這個男人的解藥了嗎?

一次陷害她的清白不成就兩次,李氏倒是個執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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