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你喫的了這麼多嗎?”斯嘉麗看着滿滿一桌海鮮,忍不住就笑了。
她還是第一次約人喫飯,見對方這麼個點法,很豪放的樣子,根本沒拿她當外人。
“我們**有種說法叫打土豪分田地,雖然你沒有田地,但你有錢。”李東陽半開玩笑的說着,根本不和斯嘉麗見外。
“噗哧”一聲,斯嘉麗直接被逗笑了,眉宇間的愁容立刻消失不見:“喫吧,只要你能喫能帶,我樂意付賬。前提是你別喫壞了自己肚子。反正我還欠着你的。”
李東陽一聽沒反應過來:“你欠我的?”
“對阿,你開業酒會我沒去,我當然欠你的。”斯嘉麗很自然的聳聳肩,似乎已經自然而然將李東陽擺到了朋友的位置上。
李東陽撇着嘴點點頭:“好吧,那我就更不客氣了......哎對了,你今天怎麼有空找我,電影殺青了?甚麼時候上映?我會第一個去捧場。”
“快別提了!”
斯嘉麗輕嘆一聲,不由就想起了那個該死的錢德勒,而且還想起昨晚離開攝影棚時接到的通知:她的一個朋友,同時也是燈光師,在後來收拾攝影棚時不幸被砸了下腦袋,結果去醫院治療,拍片時卻檢查出了腦癌。這讓她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沉重。
眼看着斯嘉麗表情落寂下來,李東陽認真道:“到底出了甚麼事?願意說說?”
斯嘉麗又嘆了口氣,將燈光師朋友的事講了出來,卻先把錢德勒的事情壓住沒說。
“腦癌啊......”李東陽沉吟着,突然就想起自己還在**京城的老丈人,當初他勉強可以用特殊的針法爲其治療,但後來被國家管起來了。
不過經過師父的又一番“教育”後,他已經知道自己體內的真氣輔助針法可以
達到這個效果。
“陽,其實我今天請你喫飯,一來是好久沒見,二來也是想求你幫幫忙。我這個朋友人很好,工作上兢兢業業,爲人也正直無私,只是他這個病來的太突然,一旦他去世,他的孩子......我不敢想了。”斯嘉麗輕聲說着,緊張的關注着李東陽臉色。
不過李東陽卻沒接她的話,只是笑道:“你爲甚麼來求我呢?”
“我覺得你是我能相信的那種人,真的!具體原因我說不出來,反正我得到那個消息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找你諮詢。”斯嘉麗如實回答,十分誠懇。
李東陽抿了抿嘴,無奈的聳聳肩:“這樣,你明天讓他過來一趟,我先看看!”
“太棒了!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斯嘉麗興奮的揮着粉拳,頓時引來周圍一片側目。
說着她就想拿來紅酒倒上一杯,可李東陽卻伸手攔下,示意她還要開車,酒駕可不是甚麼好習慣。
斯嘉麗聽話的點點頭,這纔開始和李東陽掃蕩晚餐。
一餐過後,斯嘉麗仍在興奮不已,這一開心就賞了服務員幾百小費,把那服務員樂的合不攏嘴。
“這小費給的可賊厚啊!”
“我開心!”斯嘉麗笑着將李東陽推進車裏,然後輕快的跳上駕駛位,一腳油門下,其他車只剩喫灰的份。
不過車子開到過半路程,李東陽突然發現兩邊的景物建築有些不對:“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我家了,你家周圍又不是這個樣子!”斯嘉麗得意的挑挑眉。
李東陽納悶了,心想喫完飯去你家裏做甚麼?難道還要落在伊芙的嘴裏?
很快,車子便來到斯嘉麗在卡波爾的別墅前。
別墅不算很大,但看起來很氣派。兩人
一前一後的進了別墅,豪華的裝修正和他想的一樣。
不過他剛在沙發上坐了沒兩分鐘,斯嘉麗居然穿着真絲的睡衣走了出來,要命的是,裏面甚麼都沒穿,真空裝,那兩個大**和小腹下的溝壑之色不要太顯眼!
“你的酒!”斯嘉麗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將手中的兩杯紅酒遞給李東陽一杯。
“你每次回到家都這個樣子?”李東陽故意這麼問,因爲他記得在紐約時,斯嘉麗可不是如此的。
斯嘉麗只是笑了笑,隨意的翹起雙腿,那修長美腿的一側,直接暴露在空氣中。“想聽我說點別的嗎?”
李東陽點點頭,覺得這女人答非所問,必然有事。
果然,斯嘉麗將杯子放下,嘆口氣道:“還記得錢德勒麼?不過你不記得也無所謂。他是華納兄弟的大股東,也是某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不巧,我現在的這部電影和下一部,都是他穿針引線讓我做女主。”
李東陽聽了心裏咯噔一下,腦子裏忍不住就出現了**種種的狗血鏡頭。
想當女主?沒問題,先睡夠了再說!
“這麼說,你和他......”李東陽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只能用眼神傳達。
“信不信我打死你,難道我在你的認知裏就是那樣的女人?”斯嘉麗狠狠瞪了李東陽一眼,氣咻咻的喘了喘才繼續道:“他的父親,家族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