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權勢的人?”
本來還梨花帶雨的蘇妃兒,一下子被逗笑了。
“江流,你知道嗎,其實甚麼都沒有並不丟人。”
“相反,甚麼都沒有,還喜歡騙人說大話,裝甚麼都有,這纔是最丟人的。”
蘇妃兒注視着江流,一臉認真。
“你不相信我嗎?”
江流有些無奈。
“我很想相信你,但你說的太不貼實際了。”
“這個世上,誰不知道三大神殿,可三大神殿那是天一樣的存在,掌管三大神殿的殿上,傳說更有着通天的手段,怎麼可能就是你?”
蘇妃兒苦笑了一聲,覺得這是天方夜譚。
“可我真是三大神殿的殿上!”
江流還想解釋。
“你說你是,那你就是吧!”
蘇妃兒失望的說道,沒有再繼續爭辯。
與其相信江流是三大神殿的殿上,她更願意相信這個世上有鬼。
而選婿大會的失敗,讓蘇家出盡了醜。
當賓客散去,蘇家人各自回到家中,蘇正東一家更是雷霆暴怒。
“該死!真是該死!”
“本來好好的選婿大會,卻讓我整個蘇家成了所有人的笑話,都怪那廢物江流,要不是他,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此話一出,蘇正東的老婆、方慧,也是有些氣憤:
“過去七年,都沒讓這廢物死在外面,一回來就破壞我蘇家的好事,老爺子當初怎麼撿了這麼一個廢物東西回來?”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在他還小的時候,把他給掐死了。”
“當初能掐死就好了。”蘇玉仙冷冷一笑,道:
“就因爲今天的事,對家族公司造成了巨大損失,各大合作方要求解約,股價嚴重下跌,損失至少得有好幾百萬。”
一提起這個,蘇正東更是氣的直咧嘴:
“這一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對家族沒做出過半點貢獻,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玉仙,你去通知蘇正南一家,就說從今日起,他們被趕出蘇家了,以後蘇家的任何事情,都與他們再無瓜葛。”
老爺子去世,蘇正東是長子,現在他便是蘇家之主。
“爸,妃兒手裏,正在和太一集團談一個大項目,對家族公司至關重要。”
“這麼做的話,會不會影響到這個項目的進行?”
蘇玉仙兩眼一亮,一下子來了精神。
“放心,這個項目都談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後一步簽訂合同,你直接從蘇妃兒的手裏接過來就行。”
蘇正東說道:
“太一集團可是江南市的大公司,背後靠的還是江南市財神分殿,到時候你只需把合同一簽,先不說分到手的利益,你還是家族裏的大功臣。”
只要拿下太一集團的合同,說不定就能結交財神分殿。
這樣的話,就徹底飛黃騰達了
“爸,那我現在就去!”
蘇玉仙一臉興奮,當即趕去了蘇正南家裏。
此時。
蘇正南一家也在氣頭上。
“本想着能替妃兒找個富貴人家,沒想到這丫頭這麼不爭氣,偏偏要和那江流結婚?”
“她到底怎麼想的,是成心想氣死我們?”
蘇正南坐在大廳,不斷嘆氣,神態彷彿蒼老了十歲。
王蘭淚眼婆娑,在一旁更是哭哭啼啼:
“這江流就是個甚麼都沒有的窮光蛋,如果妃兒和他結婚了,她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還不得受盡委屈,吃盡苦頭?”
蘇正南輕哼一聲,說道:“那還能怎麼辦?這是她自己選的,怪得了誰?”
他們做父母的,誰不想兒女過得好?
只可惜,他們這女兒不爭氣呀!
“妃兒和這江流結婚,我肯定不同意,我的女兒怎麼能和這種人結婚?”
“讓妃兒再找,江南市那麼多富家公子,憑妃兒的條件,我就不信沒人要。”
王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這話剛落,就被正巧趕回來的蘇妃兒聽到了。
“我決定的事,不會再變了。”
蘇妃兒走進大廳,語氣堅決。
“你這丫頭,你是想氣死我和你爸才甘心?”
王蘭擦了擦眼淚,一看到跟在蘇妃兒身後的江流,臉色一下子變了。
“你說你回來就算了,還把他帶回來,還嫌今天丟人丟的不夠麼?”
說着,王蘭推着江流就往門口走:
“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走,走的越遠越好。”
蘇妃兒急了,連忙攔在江流面前:
“媽,你如果非要把他趕出去,那以後我也不回來了。”
說完這句話,蘇妃兒已經哭的像個淚人。
“爲了這麼一個廢物,蘇妃兒,你值得嗎?”
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蘇玉仙的冷笑聲。
“玉仙,你怎麼來了?”
一見到蘇玉仙,蘇妃兒母女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我爸讓我來通知你們,你們一家已經被趕出蘇家了。”
“從此蘇家的事,和你們再沒有任何瓜葛!”
蘇玉仙一臉盛氣凌人,笑着說道。
“甚麼?”
蘇正南夫婦一個激靈,無比喫驚。
“由蘇妃兒跟進的太一集團項目,現在也正式由我接手,公司的事務,也和你們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蘇玉仙趾高氣揚的說道,越發得意:
“太一集團背靠江南市的財神分殿,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攀上這點關係,現在卻到了我手裏。”
“說起這一切,我還得謝謝蘇妃兒,多虧了你選了這麼一個好丈夫。”
“哈哈哈……”
輕蔑的看了眼蘇妃兒,蘇玉仙轉身便離開了。
這下子,剛擦乾眼淚的王蘭,又和蘇妃兒哭成了一團:
“大哥把我們趕出了蘇家,以後我們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蘇正南也是氣的火冒三丈:
“簡直是太過分了,大哥這是想把我們一家,往絕路上逼麼。”
看着這一切,江流眼冒寒光,說道:
“放心,他們會後悔的。”
“他們怎麼把你們趕出來的,就會怎麼把你們請回去。”
“因爲,太一集團那個項目,除了妃兒,他們誰也籤不了。”
這一刻的江流,有些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