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賭命

他抱我離開的時候,我就知道賭贏了。

都說娛樂圈有規則,但誰又瞭解職場的規則是甚麼!

到了二十八歲,要不安穩熬歲月,要不憑藉自身資源吊一個小開,瀟灑一時。

我對這兩種都不屑去想。

我只相信銀行卡里的餘額!

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都不可信,包括男人!這句話是母親蘭玉告訴我的。

我窮怕了,只要能有錢,只要能讓我擺脫那個家庭,哪怕要我的命都行。

也許,這個男人可以給我想要的。

康兆清,郾城市第一大財團的順位繼承人!

坐擁了一個平凡人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

我用了半年多的時間,專門花心思包裝自己,製造與他的各種偶遇,在外界他一直是以單身自居的,但是據上流圈的人流傳的消息,他似乎有個娃娃親,據說兩家世交關係,不過,據我瞭解到的消息來看,他不僅從未承認過這段關係,而且不止一次表明自己是單身的身份。

剛開始拿到康兆清資料時,我以爲黑市的人弄錯了,這張比小鮮肉還嫩的臉,妥妥的上流圈貴公子一枚。

簡直就像小說裏描寫的那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現在,我只能說我又向成功邁前了一步。

狼狽的蜷縮在他懷裏,把頭埋得更深。

“疼不疼?”

他輕輕磨着我傷口周邊。

今天的這場戲是我自編自導。

我跟他約了今天的飯局,本來不想遲到的,但還是姍姍來遲。席間,在打電話的時候,被他聽到我被繼父咒罵的聲音。

還以爲可以安靜地喫完這餐飯,不料繼父的兒子,我那同母異父的弟弟找上餐廳,對我不問青紅皁白就是一頓毒打。

是康兆清及時拉開並報警。

我用裙襬蓋住腿上的淤青,盡力用髮絲遮住臉上的指印。

可還是被他盡收眼底。

“有你在就不疼了!”

輕撫我的秀髮,他深邃的眼眸裏彷彿有浩瀚星辰。

他從骨子裏散發出的乾淨氣息,就連瑪麗蘇偶像劇裏的男主都望塵莫及。

圈子裏的人很多都釣到了金龜婿,基本都是財、色各有所圖,用不了兩年便分道揚鑣,最後財色盡失,人老珠黃。

我可不想到了那個時候再追悔莫及。

既然碰到的這個人正單身,那就打着以結婚爲目的將這場深情的假戲做的足足的。

蹭着他的胸口,嬌媚的眼神中盡是暗示。

“怎麼?受傷了還不安分?”

假裝忽視掉他眼神中的灼熱,手指在他強有力的腹肌上畫圈,嬌羞道:“人家想要你……”

“要我?”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脣邊輕輕磨擦,聲線曖昧。

“……”

欲拒還迎,我心裏卻清明的很。

眼眸下意識的看向進門處,那裏有我放置的紐扣攝像頭。

不論如何,康太太這個位置,我志在必得。

接下來就是不可避免的乾柴烈火。

清早醒來,康兆清已經不在房間。

牀頭櫃上還給我留了一張小字條,會幫我請假,讓我好好休息。

這貼心的小舉動,暖到骨子裏。

我迫不及待下牀,去取昨天門上的紐扣攝像機。拿到攝像機,我長舒了一口氣,總算第一次沒白浪費。

其實在我看來,女人的第一次是最寶貴的,一定要給有價值的人。

只是這個價值因人而異,爲愛,爲情,爲財,我就是第三種。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看完攝像機裏面的內容,我暗自咬牙切齒的罵他老狐狸,全程除了一個側臉,其餘的都是背影。

反倒是自己,全程露臉。

我暗搓搓的做完這一切,將攝像機銷燬。

乖乖躺了回去,思量要不要給康兆清打個電話。

我不知道彼時在另一邊康兆清的辦公室,他正坐在老闆椅上觀察着我。

思緒太多,康兆清既然不在,我也沒了繼續留下的興趣。

用手理了理亂髮,就這樣素面朝天回了我的出租屋。

因爲是別墅區,我破天荒的叫了一輛計程車,三十分鐘的路程我竟睡得昏天暗地,等到下車的時候,手機裏多了十幾個未接來電!

正看着電話,一通電話沒接起。

我正要回過去,電話又打了過來,連忙接了起來:“莫哥!”

“蘇暖,才半天沒見,你找新歡的速度夠快的!”

“我、我、我……”

聽着電話裏面的冷哼,我心道不妙,語氣也警惕了起來:“康總您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給你半小時,我在星天!”

星天是本市最大的娛樂會所,從來都只接待上流人物。

看着已經掛斷的電話,我足足地在原地站了一分鐘才緩過神來。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康兆清說帶我認識幾個他的朋友。

時間來不及,回身又一屁股坐上剛剛那輛車,向星天出發。

車上快速的化妝,褶皺地裙襬努力地扯平。

一想到要見康兆清認識的人,就充滿了好奇。

要知道能和他做朋友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只要露個臉,說不定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擺在眼前。

郾城的夜,從來都是燈火璀璨,等我到的時候康兆清早就進去了。

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一臉笑意的看着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康總在裏面房間號8888。”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着實被震撼到了,古色古香的裝飾,地上不知道用了甚麼物件還冒着仙氣。

房頂上是一輪滿月,美輪美奐的如同仙境一般。

怪不得之前有人跟我說,越是有錢人越追求至高無上。當時的我還傻傻地以爲是權力,沒想到是我淺薄了。

跟這個場景格格不入的是裏面的服務員,竟然都只穿着比基尼,火辣的身材尤爲誘人,看的我直臉紅。

果然男人都是逢場作戲的下半身動物。

我正發呆,被身後一道磁性有力的聲音喚醒:“還不進來,站在門口做甚麼?”

我這才發現,要過到裏面竟然要穿過一道裝飾的瀑布。

康兆清臉上已經有了不耐煩的神色,旁邊的人也跟着起鬨起來。

我不知道這康兆清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在如此不堪入目的地方約見。

我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康兆清的臉色,面前的瀑布已經被從中分離開來,留下了一條冗道。

我快速走到康兆清身邊。

“不好意思諸位,我來晚了。”

“康總這是身邊有佳人,可以理解,不過這位漂亮的女士要跟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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