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毒素解藥?

第11章 毒素解藥?

  樓頂天台,雖然有停機坪,但面積太小,旁邊還有圍欄、避雷針等物體,只能起降小型直升機,黑鷹這種20米長的大直升機,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會冒險降在這兒,事實也驗證了我的推斷,黑鷹飛臨我們頭頂,懸停,旋翼面積超大,像一把巨傘,擋住了空中落雨,風壓很大,壓的我甚至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下意識貓着腰,像大公雞看空中的老鷹一樣,側臉往上瞅,直升機上沒有君方的標誌,只有兩個白漆字母——SB,不知道啥意思。

  艙門打開,垂下一條繩梯,兩個全副武裝者順着繩梯下來,落地後,直升機拔高,飛遠了一些,懸停在建築之外等候。

  “帥哥,你們好呀!”陳默興奮地迎上去打招呼。

  兩個武裝者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伸出戰術手套,制止了陳默的靠近,另一個將突擊步L夾到腋下,從裝備包裏掏出一個槍形體溫測量儀,頂在陳默額頭上測了一下,體溫儀的顯示屏很大,我瞥見了,36.7°,正常溫度。

  “我們是不是也要測?”表姐問。

  武裝者點頭,依次給我們測了體溫,都正常。

  “是不是可以救我們走了?”陳默急切地問。

  戰鬥人員搖頭,伸出兩根手指。

  “甚麼意思?”我問。

  “Theres-only-room-for-two.”

  東方面孔,說的卻是英文,果然不是種花家的人。

  大家都懂英語,陳默指向直升機抱怨:“明明那麼大,爲甚麼只能帶兩個人呢?”

  “Thats-an-order!”

  他們只是執行命令。

  “算了,兩個就兩個吧,”我說,“小默,你和芷琪走,我和表姐留下。”

  我跟表姐肯定是不能分開的,又不好讓鄭芷琪留下,所以只能讓她倆先走。

  表姐也是這個意見,鄭芷琪點頭:“好,等我到了安全地帶,立即想辦法營救你們。”

  說完,鄭芷琪把那隻還剩兩發紙蛋的手L交給了我:“謝謝你,夏朗。”

  “你能記住我的名字,我就已經很開心了。”我衷心舔道。

  啵!她居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算我沒白舔!

  武裝者向黑鷹招手,直升機開回來,陳默可不管,率先順着繩梯爬了上去,鄭芷琪與表姐擁抱告別後,在武裝者的催促下,也爬上去了。

  “Here-you-are!”武裝者交給表姐兩個小塑料瓶,表姐問是甚麼,武裝者回答了一句,但我沒聽懂,說完,兩個武裝者回到直升機,繩梯抽離,直升機遠去,漸漸消失在大雨中。

  “他們還會回來嗎?”表姐問。

  “應該不會了吧,飛一趟很冒險,他們像是在尋找甚麼,順便救幾個人。”我說,剛纔直升機飛的很低的時候,透過舷窗,我看見裏面還有幾個平民。

  “對了,剛纔他們給你的是甚麼?”我問。

  表姐把小塑料瓶遞給我:“他說是可以對喪屍毒素免疫的藥。”

  “免疫?”我皺眉,“甚麼意思,是吃了不會被喪屍咬,還是被喪屍咬了不會變成喪屍?”

  表姐一臉懵逼。

  有點拗口,不知道我表述明白了沒有,這是兩碼事。

  “他們怎麼說的?”我又問。

  “就是說,對S毒素免疫。”

  S毒素?剛纔我聽見戰鬥人員說S這個字母了,由此推斷,這次爆發的喪屍毒素,肯定是個以S開頭的單詞,我英語水平一般,除了sexy,一時間想不起來其他詞彙。

  小塑料瓶,封口有蠟狀物,搖一搖,沒聲音,裏面可能是液體。

  “要不要喝?”表姐問。

  “傻呀你,萬一是假的呢?留着吧,不到迫不得已,別喝。”我說,現在又沒有危險,我們不需要免疫,照樣能和喪屍周旋。

  表姐聳聳肩膀:“那就繼續困着好了,中午你做飯吧,我去休息會兒!”

  “你怎麼不做?”我懶散道,沒有了外人,我也不用在她面前裝了。

  “以前你總來我家蹭飯,還不都是我給你做的,”表姐楞起眼睛,掐着小腰,驕嬌道,“現在讓你給我做一頓怎麼了?”

  “那不都是姐夫做的嘛……”我笑道。

  “別再提他了。”表姐的情緒,一下子失落下來,裹着毯子回了小亭子。

  好在表姐婚後沒有孩子,要不然,經此災難,她會更傷心。

  雨小了些,我又去小門那裏檢查,奧迪尾氣還在排放,裏面的喪屍沒有動靜。

  回到小亭子,表姐用幾條浴巾墊在椅子上當牀,已經睡着了,她昨晚沒怎麼休息,剛纔又喝了不少紅酒。

  我幫她又蓋了兩條浴巾,把大長腿收好,別涼着。

  其實,她不是我親表姐,我管她爸王文清叫大舅,是因爲王文清是我媽的乾哥哥,我媽和王文清兩家是世交,據我媽生前說,要不是當初我爸不要臉,死乞白賴地把我媽追到手,可能我媽跟王文清就結婚了,不行!那樣的話,安瀾不就變成我親姐了嘛!

  想想都可怕……

  閒着沒事,我坐在地上,靠着安瀾的大腿,給鼕鼕發信息,問她那邊怎麼樣了,鼕鼕說一切都還好,之前有裝甲車路過,往倖存者的陽臺上投放了不少藥品。

  藥品?

  我直接打電話過去:“甚麼藥品?”

  “不知道啊,是個小塑料瓶,說是甚麼……可以對毒素免疫的藥?”

  “你吃了嗎?”我趕緊問。

  “還沒,葉子不讓我喫。”鼕鼕說,葉子是她同事,住隔壁,兩人在一起避險。

  我見過葉子,一個短髮美女,性格頗爲男子化,有她保護鼕鼕,我很放心。

  “那臺裝甲車,有甚麼特徵嗎,是不是君方的?”我又問。

  電話那頭,鼕鼕詢問了葉子兩句,葉子接過電話:“夏朗,我,連葉,感覺不像是君方的車啊,沒有車牌,沒有君方標誌,車身上只有兩個字母。”

  “……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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