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個地方也受過傷?

“啊——”

第二天,天矇矇亮,一道極其尖銳的尖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大清早的,你鬼叫甚麼?”林風揉了一下朦朧的睡眼,看着赤裸着上身坐在牀上的胡慕晴說道,“你昨天晚上壓的我都快喘不過來氣了,我都沒叫,你叫甚麼?”

“你是誰?你怎麼在我的牀上?”胡慕晴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昨天晚上在酒吧,確實有小哥哥與她搭訕,可是她不記得把人給帶回來啊?

如果不是自己帶回來的,那這個人,他……他怎麼回在自己的牀上?

胡慕晴雙手抓着頭髮,怒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了甚麼事情,可是不管她怎麼想,就是沒有回家之後的記憶!

完蛋!

喝斷片了!

“嗯,粉的,我沒喫虧。”

林風看着胡慕晴胸前的兩抹嫣紅,煞有介事的說道。

“啥?你喫虧?昨天是老孃的第一次,你竟然還敢跟我說你喫虧?”

胡慕晴感覺肺都要氣炸了,不把扯過被子,將她曼妙的身姿給蓋了起來。

二十幾年的清白之身這麼糊里糊塗的就交出去了,對方竟然還在考慮是不是喫虧了?

“滾!你趕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胡慕晴抬起玉臂,指着門口方向吼道。

“喂!你有沒有搞錯?昨天我明明睡的好好的,你突然跑過來把我給睡了,你還發這麼大的脾氣?”林風坐起身來,看着胡慕晴說道。

他一起身,身上完美的肌肉線條呈現出來,胸肌、二頭肌、腹肌一塊塊的肌肉就像是磚塊似的,看上去給人第一感覺就是結實、強壯、有力量。

只不過有些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身上佈滿密密麻麻的疤痕,長的有十幾公分,短的有兩三公分,就像一條條大小不一的蜈蚣爬在身上似的,還有一些圓孔狀的,一看就是槍傷。

這個男人是甚麼人?

他到底經歷了甚麼才落下了這麼一身傷疤?

胡慕晴看着林風身上觸目驚心的疤痕,一時間罡住了,她的內心頓時泛起了一絲心酸。

“你……你是甚麼人?”胡慕晴問完,俏臉頓時泛起了一絲紅暈。

她不明白爲何會突然問對方這個問題,爲何內心裏會有一絲說不上來的心酸。

難道是因爲,他是奪走自己第一次的那個人?

林風皺了皺眉頭,反問道:“我是甚麼人,你爺爺沒告訴你嗎?”

“爺爺?”

胡慕晴這纔想起來,昨天晚上在酒吧的時候,她的爺爺好像是給她打過電話。

只不過當時酒吧裏面太吵了,她連她爺爺講了甚麼都沒聽清,就把電話給掛了。

爺爺昨天給我打電話,該不會就是想要告訴我,他會住在這裏吧?

這麼說,昨天還真是自己主動爬上他的牀的了?

胡慕晴悔恨不已,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昨天就算閨蜜把天給說破了,她也不會跟着她一起去酒吧啊!

“想起來了?”林風看着胡慕晴表情豐富的樣子,笑着問道。

“沒……沒有。”胡慕晴搖了搖頭,隨後一臉正經的看着林風說道,“我告訴你,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之間發生的事情,不准你告訴任何人!”

“好。”林風點了點頭,爽快的答應下來。

“還有,你最好把那件事情給忘了,就算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對你負責的!”胡慕晴鄭重其事的說道。

“噗!第一個男人……”林風嗤笑一聲,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

“你笑甚麼?如果不是看在我爺爺的份上,就憑你昨晚對我做的那種事情,我就算不弄死你,也會把你變成太監!” 胡慕晴握着粉拳,咬着銀牙說道。

“哈……哈哈……”林風看着胡慕晴咬牙切齒,握着小拳頭的樣子,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了一聲大笑。

“你……你笑甚麼?你再笑信不信……信不信我……我……”

胡慕晴我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威脅林風。

就他那一身肌肉,一看也知道不是他的對手,還手那一身的疤痕,一看就是戰鬥經驗豐富,跟他動手,簡直就是找虐啊!

“你就甚麼樣?”林風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我……我就哭給你看!”胡慕晴說着,淚水已經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握草!

這女人水做的啊?

說哭就要哭出來了?

林風看胡慕晴傻萌的樣子,想要逗一逗她,現在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哪裏還有再逗她的心思,連忙開口說道:“你聽我說,你第一次還在的,我們昨天晚上甚麼也沒有發生。”

“你騙人!你們男人都是禽獸,我這樣一個大美女一絲不掛的躺在你身邊,你會不動我?我纔不信!”胡慕晴越說越委屈,眼眶裏的淚水已經開始順着嬌豔的臉頰滑落下來。

這……這傻妞難道沒有一點常識嗎?

自己那一層膜還在不在,難道都感覺不出來嗎?

遇到這麼一個奇葩,林風也算了無語了。

“那啥……你確定你是第一次?”林風問道。

“嗯。”胡慕晴抽噎着點了點頭。

“第一次會很疼的,而且還會流血,你現在疼嗎?你看看牀單上有血嗎?”林風訥訥的問道。

“嗯?”

胡慕晴聞言,哭聲一下停止:“對啊!我好像沒有感覺到疼。”

說完,她低頭鑽進被子裏,在裏面觀察了一下,然後又左右扯了一下被子,然後說道:“牀單也是乾淨的,沒有血……這說明,昨天你……”

“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趁人之危?”林風挺了挺胸口,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將他晚上在胡慕晴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拋之了腦後。

“小哥哥,我看你身上這麼多傷疤,你該不會是那個地方,也受過傷吧?”胡慕晴眨了眨眼睛,一臉狐疑的看着林風問道。

“小姐姐,你這話是甚麼意思?”林風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要不是那個地方受傷了,怎麼可能連禽獸都不如呢?”胡慕晴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你這樣真的好嗎?難道你就不怕我獸性大發嗎?”林風盯着胡慕晴問道。

昨天晚上,他做了好長時間的心理鬥爭,最終還是理性戰勝了獸性,在痛苦的“堅”熬下,渡過了一晚,沒想到現在卻被胡慕晴拿來嘲笑,早知道這樣,昨晚就該做一次禽獸,那樣看她還敢不敢笑!

“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胡慕晴笑了笑,說道,“小哥哥,我要穿衣服了,麻煩你把頭轉過去。”

“轉甚麼轉,該看的地方早就看過了。”

林風嘴上這麼說着,還是將頭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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