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是非她不可
女明星們也毫不在意還有人在場地爭寵着。
一個個女明星,都竭盡全力地施展着自己的魅力,想要吸引面前男人的注意力。
撒嬌的,跳舞的,一聲聲“靳少”,一個比一個喊得嗲聲嗲氣的。
爲了拿下這個她們誰都覬覦已久的男人,所有女明星都鉚足了全力,恨不得把在場的其他人,都統統比下去!
還有乾脆豁出去,或者是畫了防水的妝容的,直接就跳下泳池,潑水嬉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吸引男人的主意。
一羣女明星此時哪還是甚麼鎂光燈下的女神,大膽的行爲,簡直叫人臉紅心跳得很。
拋開男人是全球目前身價最高的男人不談,單單隻因爲男人簡直具有致命吸引力的迷人外表,也足夠讓她們拋棄自尊,使出渾身解數來吸引他。
而被這羣一線女明星們圍在其中的男人,俊美如神祗的微醺面容上,眼底波瀾不驚,彷彿他面前的不是各色的性感美女,而是又老又醜毫無吸引力的老太婆。
坐在他身旁的女明星塗着鮮豔指甲的手指,拉着他的半敞的領口,卻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腕。
女明星“痛苦”地叫一聲,一邊拋着媚眼一邊故意靠在他肩膀上。
早就被靳烈風的魅力迷得暈頭轉向的她,捏着嗓子嬌滴滴地叫着:“靳總,您把人家的手都拉疼啦~”
其實男人雖然沒有很用力,但抓得她動彈不得倒也足夠了。
靳烈風冷漠地看着她,語氣裏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我弄疼你了?”
女明星被他語氣裏的森冷嚇得立馬清醒了不少,連忙道:“不不……沒有,是我自己不該放肆的……”
靳烈風冷冷丟開她的手,鼻端全是女人們身上昂貴的香水氣味。
原本被體溫蒸騰的昂貴香水氣味,卻叫他覺得莫名難聞。
這香氣,就跟這些女人臉上的妝容一樣假!
還不如那個女人身上沐浴後的清香來得好聞。
“這裏泳池。”靳烈風目光沉沉地掃向她們:“你們不打算下水嗎?”
幾個女明星以爲之前的勾搭有作用了,男人在主動向自己搭話,就忙不迭坐在泳池邊,裝作立刻就要下水的模樣望着他。
她們期望男人的視線會留在自己身上。
靳烈風以手指撐着太陽穴,興趣缺缺地從這些女明星臉上掃過,心頭的煩悶非但沒有消減,反而越演越烈了!
這些女人哪一個論任何方面,都不比那個女人好?!
哪一個不比那個女人會主動討好他?!
可爲甚麼他只覺得這些女人吵鬧又煩人,更別說有甚麼反應了!
就在女明星們不留餘力地想吸引他主意的時候,卻聽到男人磁性而性感的聲音,極其冷淡地道:“怎麼?嫌我這裏的泳池不夠舒服,所以都不願下去?”
下去?
下哪兒去?
一羣女明星面面相覷,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甚麼要求。
“嘩啦啦……”
第一個女人反應比較快,在她跳下泳池之後,其他女人隨即也反應過來,雖然臉上的諂媚的笑僵住了,但還是都紛紛轉身就往泳池裏跳了進去。
泳池裏跟開了鍋一樣水花四濺。
一時間,彷彿世界游泳比賽在這個室內泳池裏舉行似的,水聲變得喧譁無比。
靳烈風冷眼看着泳池,胸口的火氣並沒有就此消下去。
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清純無辜的臉!
該死!
他英俊的臉上滿是煩躁不悅的情緒,一仰頭,他灌下最後一口紅酒,然後隨手將高腳杯砸碎在地上,抬腳碾過,碎玻璃發出咔擦咔擦的聲響。
靳烈風面色陰沉,懶得去管還在泳池裏奮力遊動的女明星,徑自進了連接一旁的電梯上樓了。
阮小沫累了一天,沾牀既睡,很快就沉入了夢鄉里了。
不過,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
阮小沫就連在夢裏,也沒甚麼好事。
她夢到自己被那個男人一直關在帝宮裏,沒日沒夜地擦地板。
一直擦到了滿臉皺紋,成了八十歲的老太太。
每天還要被那個死男人找茬欺負,每次她快要擦完地板的時候,他都突然出現,然後用柺杖打翻她的水桶,撒了滿地的污水,她只能苦哈哈地又重新擦過。
柺杖?
對,她都八十了,那男人當然也該杵上柺杖了。
就在她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時候,終於先下手爲強地拿水桶潑了他一身,又搶了他的柺杖準備跟他拼命時,天亮了。
不得不起牀的阮小沫捂着腦袋哀嘆一聲。
剛纔在夢裏,她搶過柺杖的時候,就該多揍幾下靳烈風出口氣的!
穿上女傭衣服,她困得睜不開眼,還是不得不強打精神出門去。
昨天她在腰痠腿軟的情況下,足足花了一天才打掃完那間屋子,還好朱莉見她沒有偷懶,除了冷言冷語幾句,倒也沒有多說甚麼。
今天安排給她的,則是前庭的除草修剪工作。
這算是她第一次有時間清楚地看到帝宮主樓的外面。
白雲如雪,藍天如洗。
城堡式的建築外面,茂密的草地一望無際。
一條寬闊的白灰色車道,整齊地分開了綠草盈盈,邊界整齊精緻。
車道像一條落在草坪上的精美緞帶,往草地之外看不到的大門延伸開去。
帝宮……可真大……
被父親帶來參加晚宴的那晚,是傍晚的時候,雖然車道和主樓前燈火輝煌,但光線的範圍畢竟比不上白天,而且她那晚只想着好好表現,沒甚麼心思注意周圍是甚麼樣子。
阮小沫站在草坪上的園藝小樹從邊,拿着剪子有些失神。
眼前的美景,讓人如置身在童話故事的唯美城堡裏。
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帝宮的位置是在市中心……
這不是單單是有錢就能做得到的。
阮小沫垂了垂眼眸,情緒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