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別墅。
“熱,好熱……”夏悄悄被墨南宸丟在豪華的柔軟大牀上,渾身的燥熱感讓她難受又不安,下意識地抓住了男人的黑色領帶,“別走,幫幫我……”
墨南宸正打過電話叫醫生過來,被她這麼一拉,不自覺地湊近她。
牀上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臉緋紅,像是染上了漂亮的胭脂,就連眼角都是紅的,透出一絲絲媚氣。
可偏偏她的眼神又是單純懵懂的,眸底泛着盈盈的水光,好似輕輕一眨,便會落下晶瑩的珍珠。紅潤似果的脣瓣輕啓喘息着,引人採擷……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墨南宸黑眸發暗,緩慢地掰開她纖細的手指,嗓音多了一絲暗啞,“這可是你主動勾引我的。”
夏悄悄困惑地眨眼,隨即像是有些熱得受不了似的,扯開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露出精緻的鎖骨和嬌嫩透粉的肌膚……
墨南宸的眼神愈發幽深,他忽地想到,若是剛纔他來得不及時,夏悄悄這副模樣不就被那個老男人看了去?
甚至是生米煮成熟飯。
怒火與慾火交織,墨南宸腦子一熱,用力捏住夏悄悄的下巴,低頭狠狠地吻住那兩片飽滿的脣瓣。
軟軟的,帶着一絲花香的甜。
他忍不住想要品嚐更多,靈巧的舌頭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攻城掠地,奪走她所有的呼吸和甜美……
家庭醫生在林蕭的帶領下匆匆趕來,房門剛推開一個縫隙,便又迅速合上。
“咳,這大概不需要我進去了。”
林蕭自然也聽到了裏面的曖昧動靜,表情稍微頓了頓,很快恢復常色,禮貌地把醫生請走。
二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聽見身後響起墨南宸略帶暴躁的聲音,“人呢?”
醫生和林蕭下意識對視一眼,彼此看出了對方眼裏的驚疑:怎麼這麼快?不應該啊!
“醫生呢?過來!”墨南宸推開門,臉色陰沉沉地命令。
兩人忙不迭地過去,正好看到墨南宸身上的血跡,均是驚了驚。
察覺到他們的視線,墨南宸也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表情似乎有些難看,“不是我的血。”
頓了頓,他的目光落在醫生身上,多了幾分不悅,“去叫個女醫生過來。”
林蕭立即稱是,不多時帶回來一個女醫生,進入房間診斷。
“墨先生,這位小姐中了烈性春藥,我已經給她注射過解藥了。還有,她正值生理期要注意防寒保暖……”
墨南宸洗過手正拿着手帕擦水,聞言連眼也不抬地開口,“今晚你先住在別墅,有甚麼情況隨時上來。”
“是,墨先生。”女醫生悄悄地看了牀上藥效過後睡着的夏悄悄,心裏有一絲羨慕和感嘆。
這應該是第一個讓墨先生如此重視的女人吧?
女醫生離開之後,墨南宸丟開手帕,走到牀邊低眸看着已經恢復平靜的夏悄悄,簡直和剛纔那隻熱情開放的小貓兒大相徑庭。
如果不是摸到了一手的血,他們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情不言而喻……
想起剛纔的窘狀,他像是泄憤似地,用力地捏住夏悄悄軟乎乎的臉頰,又揉了揉,跟揉包子一樣。直到她剛剛退下紅暈的臉又變得通紅才停下手。
最後墨南宸去衝了個涼水澡,平復身體裏那股躁動的慾火之後,這才上牀抱着夏悄悄睡覺。
一夜好眠。
第二天,夏悄悄睜眼醒來,迷迷糊糊地在腰側摸到了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下意識地嘟囔,“庭風……”
與此同時,一個陰惻惻的男聲在耳邊響起,“你在叫誰的名字?”
夏悄悄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偏過臉便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嚇得彈坐而起,不小心滾下了牀。
“你你你……”她坐在地上,指着牀上家居服鬆鬆跨跨的男人,震驚到語無倫次,“爲甚麼……你爲甚麼在我的牀上?”
“夏悄悄。”墨南宸坐在牀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語氣涼涼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我的牀,這裏是我的房子。”
夏悄悄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腦子終於反應過來,昨晚她被夏晚晚騙到尚品閣還中了藥……最後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後來就斷片了。
她不確定地問:“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墨南宸挑了挑英俊的眉,像是想起了甚麼好玩的事情,故意道:“後來你還緊緊抱着我,要我親你抱你……”
“不可能!”夏悄悄不敢相信,可對上男人帶着三分邪氣的黑眸,心裏又亂又虛,臉也跟着發燙。
墨南宸脣角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繼續道:“我拒絕了你,可你一直纏着我,還……”
夏悄悄終於聽不下去了,敗下陣來,慌不擇路地跑進了衛生間裏,逃避了男人的話。
她仔細檢查身體沒察覺甚麼異樣,發現自己生理期時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昨晚應該沒發生甚麼,衛生巾應該是醫生或女傭替她換的吧……
像墨南宸這樣的男人要甚麼女人沒有,總不至於重口味地“浴血奮戰”。
“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衛生間門外突然響起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
夏悄悄立即整理好衣服,剛一打開門便撞進了男人充滿凜冽香氣的懷抱裏,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將對方用力推開!
墨南宸不滿地伸出長臂又把人撈了回來,“你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他有力的手臂和寬闊的懷抱像一個囚籠,帶來無盡的壓力。
夏悄悄用力地咬了咬脣,“救命恩人也不用靠這麼近……再說,我又沒要你救。”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墨南宸頓時被這句話觸怒,手臂錮緊她纖細的腰身,氣得咬牙,“你缺錢寧願去陪一個老頭子,也不願意做我的牀伴,夏悄悄你是瞎了眼還是腦子有問題?”
“那都不關你的事!”夏悄悄只覺得面前的男人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似的,努力地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是麼?”墨南宸冷冷一笑,重新把她丟回牀上,如帝王般俯視着她,像在看一隻小小的螻蟻,“那個叫季庭風的男人,應該關你的事吧?”
夏悄悄聞言臉色一變,“你想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