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閒雲野鶴的生活

其實兩人在一起更多的時候是各做各的,比如虞熙在練劍,司辰在畫畫,當他舉起畫作時,畫的竟然是虞熙練劍的畫面。

有一天來了一個女子,女子被堵在山腳下不能上山,虞熙這才知道,原來山腳有人守着,也是,這麼尊貴的人怎麼可能真的和自己在這裏過閒雲野鶴的生活呢!想想這幾天的生活,簡直像是夢境一般!

“聽說那是你的夫人!你怎麼都不見她?”離蕭擺在一邊,虞熙就跪在案邊爲司辰磨墨,司辰停下手中筆,抬頭看向虞熙,伸手爲她將掉在前面的頭髮捋到耳後:“怎麼?你很想我見她?”

虞熙一愣,沒有說話,主人的事自己本來就沒有資格管,是自己逾越了,看來自己這幾天過的太愜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曾經,有一男子外出喜歡上一女子,兩人相知相愛,一年後,女子懷有身孕,男子帶女子回到家中,女子這才知道男子其實是有妻室的人,迫於某種外在的壓力,女子不能離開,被男子幽禁起來,雖然成功生下了孩子,最後還是因爲難產而亡。

“你說,最悲哀的是誰?”司辰看着虞熙,好像知道她會怎麼回答,只是想聽到一個聲音出現而已。

虞熙想了想:“那個孩子!”虞熙停頓了一下,接着道:“因爲那個孩子纔是沒有人愛的人。”

司辰沒有看她:“也許那個女子因爲難產而死,因爲男子太愛女子可能會將這個恨意轉發到孩子身上,所以孩子即有可能跟女子一樣失去自由,這樣的孩子既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

司辰一把摟過虞熙:“別動!”

聽到司辰的聲音,虞熙安靜地躺在司辰懷中,傍晚的陽光及其美麗,他們落到樹林之後,但是光亮依然在人們上空,造就了另一種美。

書房。

“根據消息,皇帝已經冊封了頤辰爲太子!”

虞熙並不是想偷聽,只是自己需要站在外面守着,而且裏面的聲音很大,想不聽到都難!過了半響,也許是司辰沒有回答,也許是因爲回答的聲音太小聽不見,孟華的聲音繼續道:“難道主子就不着急嗎?還是說真的被美色迷住了眼睛!”

虞熙當然知道,現在山下四處在傳說宋國堂堂的十王爺被一女子迷惑,整天和女子住在山裏,不理朝政,不理世事,別人怎麼講她不在乎,但是,他到底在幹甚麼?真的是想和自己在一起才這樣嗎?

“放肆!”屋內傳來摔物品的聲音:“除了我,誰都沒有資格說她的不是,也不能!”

最後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虞熙心裏彷彿被這重重的一句話激起心中漣漪,爲甚麼?難道就因爲他救過自己?難道就因爲他身上那該死的熟悉的味道?

孟華轉身關上門看到虞熙呆立在院子中,從她身旁走過,不自覺的停在前方:“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工具而已!”

最後幾個字說的很輕,但是足以讓虞熙被這句話嚇一跳,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陪伴他不是自己的任務嗎?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工具?

抬頭看向夜空,月光下的竹林顯得異常安靜,月光下搖擺的竹影看起來很漂亮,虞熙微微笑着,暴風雨就要來臨了,夢,也該醒了!

天邊烏雲密佈,四周風馳電鳴,虞熙站在門前走廊上,閉着眼感受着來自樹林的風聲,眉頭微微皺,終於來了。

提着劍走到院子裏,準備作戰。

這幾天她不是沒有感覺,他們喫飯的時候彷彿有人在監看,偶爾不小心落到地上的樹葉,下完雨後留在樹上的泥巴,這些,虞熙不是不知道,只是司辰裝作沒看見,自己當然也裝作沒看見,只是時日長了會讓人忘記了最開始做這件事的意義。

數十個黑影從天而降,將虞熙團團圍住,雨漸漸瀝瀝,閃電橫空批下,只見虞熙一個幻影來到黑衣人身後。

“啊!”所有人都蒙着面,只剩一雙驚恐的眼睛,果然,司辰身邊的劍客就是不簡單,這樣的速度,若是一般的侍衛來了只能是給對方送屍體。

虞熙微笑:“哼!”

一劍劃破長空,鮮血順着雨水流向山下,刀鞘和人一起掉到地上,只是一個倒地,一個插入泥巴里面。

“上!”帶頭的黑衣人一聲令下,周圍的人上前將虞熙圍住,刀光劍影,一個接一個人影倒在雨後,空中陸續串出許多人影,他們互相點頭示意,朝着屋頂飛去。

虞熙一個旋身逼開面前的人,抓住機會飛向屋頂,戰場挪到屋頂。

雨越來越大,漸漸的看不太清到底時甚麼人,只知道一味的廝S,一味的奮力向前砍,迅速出手。

慢慢的虞熙開始體力耗盡,黑衣人已經倒下大半,房檐上,原子鐘,走廊邊都是屍體。

爲了阻止有人進入身後的屋子,虞熙只能奮力抵抗,在司辰完成自己的理想之前,自己一定要報恩,忽然一個分神,一刀看到手臂上,利用右手的短劍向上挑起,一腳將那人踹飛。

鮮血順着手臂流到地上,和地上的雨水混在一起,漸漸的感覺頭暈,身後的房門一腳被人衝開,聽到聲音,虞熙瞬間回過神了。

自從孟華走後,屋子裏面就沒有任何動靜,外面這麼吵,也沒聽到司辰說話,虞熙逼退黑衣人,往屋內跑去,千萬不要出事,千萬。

右腳剛剛踏進屋子,一個屍體摔到自己面前,他整個人右手已經被人砍掉,在面前的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雖然覺得頭暈,虞熙還是努力直起身影。

“上當了,撤!”

身後的黑影已經遠去,本來想要抬起頭的虞熙嘴角微微一笑,倒在了地上。

“虞熙,虞熙!”梔子迅速上去扶住她,以前她還在懷疑她,她不懂爲甚麼司辰就這麼信任這個女子,經過今天一戰,只怕她再也難以提出質疑了。

“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工具而已!”睡夢中彷彿有人在耳邊不停地提醒自己:“我們只是工具而已,只是工具而已,只是工具而已。”

“虞熙,虞熙!”

虞熙慢慢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熟習而又陌生的面孔。

“你,你是!雪秀?”

雪秀忽然哭起來,一把摟住虞熙:“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我以爲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虞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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