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是這小子在醫院裏鬧事啊!他剛纔還打了我。”
主治醫生委屈的差點哭出來。
但,院長都懶得看他一眼,甚至恨不得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秦令君滿臉淡然:
“我沒事,但我母親和我這位朋友有事。你們醫院真是狗眼看人低啊!”
“啪!”
“砰!”
院長立馬臉色一變,轉過身去對着那主治醫生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他體力不支,氣喘吁吁,這才停手下來。
那主治醫生滿臉是血,一臉懵逼。
他根本不知道院長爲甚麼打自己?
作爲同一個醫院的人,難道院長不應該幫自己纔對嗎?
而院長卻趕忙轉頭過去,滿臉討好的看着秦令君:“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他開除,涉及的護士,我也會讓她們全部滾蛋的。從今以後,我保證他們在這個行業喫不上任何一碗飯!”
秦令君沒表態,轉身跪在母親牀前抓起了她的手。
院長趕緊補充:“先生您放心,伯母的病,交給我們。我一定會讓醫院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病的!”
“治不好,死!”
“明,明白!”
院長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四個字,足矣讓他們所有人爲之戰慄。
很快,院長和醫生們都顫顫巍巍的離開了。
當然,也帶走了那個被打的滿身是血的主治醫生。
病房裏剩下三人。
蘇韻錦和秦令君太過於陌生,找了個理由去打熱水。
經過一番詢問之後,秦令君這才從母親口中知道,蘇韻錦原來是前幾年離家出走的時候和秦母認識的。
當時她又冷又餓,秦母就收留了她,從那之後兩人就住在了一起,如同母女。
不過,最近一陣子蘇韻錦親生父母找上門來逼婚了,所以現在她處境很不好。
秦令君明白母親的意思,他看得出來母親很喜歡蘇韻錦,非常希望她能做自己的兒媳婦兒。
至於喬楚楚的事情,母親描述的很簡單。
自己在外八年沒回過家,喬楚楚捲走了自己每年寄回來的所有錢,找了個律師僞造了自己的死亡證明,然後強行離婚了。
現在家裏的房子都被她搶了過去,而且,今天還是她和東海高家公子高陽的再婚之日。
秦母的意思是,放任她去吧!
錢沒了可以再掙,只要是秦令君回來了,以後好好過日子就行。
而秦令君卻不想放過那個賤人。
告別了母親,來到樓下,他開上軍綠色大奔,要去和喬楚楚算筆賬。
“將軍!”
樓下的軍綠色大奔旁,七S早已經恭候多時。
“不用跟着我,我還有一些私人的事情需要處理。”
秦令君留下七S,坐上了軍綠色大奔的駕駛座。
“將軍,我在車裏爲您準備了東西。還有這個!”
七S雙手遞上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
秦令君沒有猶豫,伸手接了過來。
從戰場上離開的太突然,他甚麼都沒帶。先拿七S的卡用一下,遲早會還他!
汽車點火,秦令君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很快,七S也坐上自己的車離開。
然而,就在七S離開的同時,蘇韻錦卻聽了秦母的話,趕緊追了下來。
她沒看見早已經離開的秦令君,只看見了七S的側臉,整個人頓時爲之一愣。
那不是電視上,新聞上,經常出現的天朝四大護國戰將之一,七S大人嗎?
他怎麼會在這兒?
還不等蘇韻錦想明白,此時,秦令君已經開着軍綠色大奔行駛在川流不息的公路上。
此時正逢早高峰,公路上的車很多。
但軍綠色的大奔卻宛如一條水中的魚兒,在車流間來回,穿梭自如。
今天是個好日子,無論是婚假還是搬家的喜事,都很多。
在東海市的濱江路上,喬楚楚的新婚花車正有條不紊的向前行駛着。
“嘶~”
突然,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傳來。
坐在領頭婚車上的喬楚楚,被慣性往前一甩,腦袋狠狠的磕在了車座的後背上,立馬出現一個紅彤彤的大包。
“怎麼回事?幹嘛突然剎車?你想死嗎?”
看着滿臉油膩的婚車司機,喬楚楚略帶一絲嫵媚的臉上,多出了些許怒色,厲聲呵斥。
那婚車司機一臉無辜:“不是我想剎車啊!是前面,有一輛大奔把車攔住了。”
“太放肆了,東海高家的婚車都敢攔。到底是誰?簡直沒把我放在眼裏!”
喬楚楚一把放下了手裏的捧花,氣沖沖的開門,下車,一氣呵成。
軍綠色的大奔攔在婚車前,直接擋住了所有隊伍。
當喬楚楚下車,看清那大奔旁邊站着的人是秦令君後,臉上的表情立馬顯出些許慌亂,本能的往後倒退兩步,來到車門旁。
“喬楚楚!”
秦令君雙手揹負,就那麼站在那裏,臉上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
他看起來,並沒有之前那麼憤怒。
相反,他的態度變的十分從容。
“秦令君,你想幹甚麼?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有甚麼私人恩怨,我希望你能放在以後處理,不要在今天鬧。”喬楚楚強壓着心中的恐懼說道。
只要是過了今天,她就是東海高家的人了。
到時候,還用怕他小小的一個秦令君?
可笑。
“大婚?哈哈哈,你捲走了這麼多年我寄回家的所有錢,奪走了我家的房產,還害的我媽住院。竟然還有心在這兒若無其事的結婚?”
秦令君笑了笑。
喬楚楚臉色十分難看。
“啪!”
就在這時,並列第一排的另外一輛婚車門打開,今天的新郎——東海高家公子高陽,從車上走了下來。
“怎麼是你?”
看見秦令君,高陽驚呼出聲。
幾個小時之前,他才和秦令君見過面,差點兒被對方打爆了腦袋。
一時間,十幾輛婚車門紛紛打開,四五十個身着黑衣的人也從婚車上下來。
高陽剛開始還有些驚訝,害怕,但又漸漸變的囂張起來。
這些黑衣人都是高家保鏢,弄死這小子綽綽有餘。
高陽底氣一下子上來了,衝着秦令君怒吼:“草,你叫秦令君是吧?你個小畜生,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連我高家的婚車你都敢攔,簡直放肆。”
有高陽坐鎮,喬楚楚也自信了不少:“秦令君,我勸你今天老實點。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東海高家的少爺——高陽。他可不是你這種小角色惹得起的!識相的趕緊給我滾蛋,不然的話,以後你只能橫着去見你媽了。”
喬楚楚的厚臉皮程度,簡直令人髮指!
八年。
這八年以來,秦令君雖然沒回過家,但每個月都會寄二十萬軍餉回來給母親當生活費。
這麼多錢,全被她捲走了。
而且還變本加厲的找人做了僞證離婚,還霸佔了家裏的房子。
這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
沒有一點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