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麻溜下來,看看給我大飛哥的愛車撞成甚麼樣了,這可是06限量版125摩托,趕緊賠錢。”
杜秋剛推開門跳下車,立刻就有人過來把他給圍住了,臉上帶着兇巴巴的神情。
長頭髮的那個叫大飛,鎮子上的混混,聽說好像因爲打架鬥毆進去過幾次,有些兇名。
這個時候正斜靠在摩托車上抽着煙,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杜秋。
“你們想幹嘛呀?”
杜秋微微挑了挑眉毛,掃視了眼面前的這幾個人。
“裝甚麼犢子呀?把大飛哥的摩托車給碰壞了,沒有10萬塊錢別想走!”
趙胖子抱着肩膀,臉上帶着笑。
“你們這擺明了就是耍流氓,我都沒有碰上,就跟我要10萬塊錢,你這摩托車鑲了金邊嗎?”
有了本事就是不一樣,杜秋說話都硬氣了很多。
“你tmd沒捱過揍嗎?”
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的人立刻掄開了巴掌就要把杜秋先打一頓,杜秋迅速低下了身子,躲開了對方的手,然後一貓腰舉起拳頭對準他的肚皮就來了一拳。
杜秋以前沒打過架,光被別人打了。
可是有了神農傳承,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自然要狠狠的還擊。
一拳打下去,對方哎喲一聲捂着肚子騰空而起,啪的一聲就這樣跪倒在地。
大飛嚇得手裏面的煙都掉了。
旁邊的幾個混混也都傻了眼。
這也太牛逼了,一拳就把人給放倒了,而且這力氣也太大了點。
杜秋轉過身,面向着那幾個面露驚愕之色的人。
“錢還要嗎?”
“媽的,跟我這兒裝狠呢?”
大飛一看手底下的小弟都嚇傻了,直接就從腰裏邊抽出一把摺疊刀來,啪的一聲打開就衝着杜秋的臉劃了過來。
他打架可是不要命的。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能得逞。
刀子還沒有碰得上杜秋的臉,長頭髮的大飛就被杜秋直接側過身子,一把薅住了他的頭髮,用力的向着旁邊的田埂甩了出去。
嗖!
大飛本來就挺瘦的,整個人牀腳離地,啪的一聲摔在了田埂的爛泥當中,疼得呲牙咧嘴,根本爬不起來。
剩下的那幾個人乾脆就直接跑的遠遠的,趙胖子轉過身也要跑,被杜秋直接在後面一腳踹在了他肥嘟嘟的大屁股上。
就好像是一隻癩蛤蟆哇的怪叫了一聲,同樣也摔在了泥潭當中,無巧不巧的剛好把剛準備爬起身的大飛哥又給壓了下去。
“錢還要嗎?”
杜秋還是那句話。
“不,不要了,這事兒是我們不對。”
大飛手底下的那幾個小弟忙不迭的答應着,而且還很乖巧的把他們的摩托車給挪到了路邊上。
看着這些人眼神當中的驚恐,杜秋只覺得舒適無比。
這感覺,爽!
隨意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拳頭,感覺渾身上下都是用不完的力氣。
也懶得搭理眼前的這些人,擦了擦臉上的雨點,拉開車門就跳了進去,重新啓動,揚長而去。
雖然下着雨呢,不過杜秋還是把車窗戶給搖了下來,感覺夾雜着雨點兒的冷風迎面而來,心中快意的很。
十幾分鍾之後,杜秋已經是能夠遠遠看到通往村子的那條小路,不過這會兒卻發現有一輛桑塔納小轎車停在了路邊上。
大壯冒着雨,正在那裏檢查車子。
杜秋停了下來。
“咋了大壯哥?”
“是杜秋啊。”
大壯抬起頭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咦?你這車哪兒來的?是新的?”
杜秋嘿嘿一笑。
“剛買的。”
“啥?你哪來的錢買車啊?”
李大壯驚訝不已,村裏頭誰不知道杜秋窮的叮噹響,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山裏頭挖草藥掙了點錢,車壞了?你搭我的車回去吧。”
杜秋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哪行啊……你這小子真是出息了啊,買了車你可得請喝酒啊。”
大壯臉上驚訝的神情還沒有完全消散。
而這個時候桑塔納車子的窗戶慢慢的降了下來,杜秋看到了趙水柳那一臉驚愕的表情,覺得又是一陣大爽。
小轎車又怎麼樣?
還不是陷到泥裏了嗎?
“杜秋,能不能麻煩你個事兒?”
趙水柳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啥事啊?”
杜秋冷冷的回了一句。
“那個……你李苗妹這會兒身子不太舒服,能不能幫忙把我倆帶回去。”
這女人臉皮真厚。
杜秋有心冷冷的拒絕,可是隨後又一想,自己雖然現在有能耐了,可還不到和李家人徹底翻臉的時候呢。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必急於一時。
當初李大狗一家子是怎樣騙走了自家的房子,氣死了自己的老爹,以後自己就要用同樣的方法把這一切都奪回來,讓他們得到教訓。
想到這裏,杜秋臉上露出了虛假的笑。
“行啊,都是鄉里鄉親的,不過我這車可比不了小轎車呀,裏面擠得很。”
“沒事沒事,多虧了你了……”
趙水柳眉開眼笑,推開車門就扶着,一臉不情願得李苗上了車。
車廂裏面立刻瀰漫着一股淡雅的香味,並不是趙水柳身上那香水的味道,而是李苗身上的處子芬芳。
聞着這股氣息,杜秋不免有些陶醉。
四輪車裏面的確挺擠的,旁邊僅有一個座位,李苗被趙水柳推到了中間,還一個勁兒的往這邊擠,所以不免就碰到了杜秋的身上,然而卻馬上露出了厭惡之極的神色,把身子又縮了回去。
看到這樣的情況,杜秋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卻也並沒有多說甚麼。
裝甚麼呀?不就是念了個大學嗎?
“杜秋,剛纔你說這車是你買的?你哪來的錢啊?”
趙水柳強行擠出一絲笑,滿臉疑惑的問着。
“對呀,剛買的。”
“你可真行啊,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的,一下子能拿出這麼多錢買車。”
趙水柳的語氣當中帶着質疑,不過也是很客氣的誇了一句。
坐在中間的李苗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似乎極爲不屑。
杜秋強忍着心裏面的怒意,不再搭話。
車廂裏面的氣氛就顯得有些沉悶了。
自始至終李苗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似乎是對旁邊這個杜秋感到十分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