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頭破血流

江母直接破口大罵。

“你個畜生,人死了都不放過,居然敢冒充我兒!”

江父也黑下臉:“你是誰?趕緊滾!要不然,我要報巡捕了。”

江無恨的至親直接翻臉不認人,周圍的客人也回過神來,江無恨活着,那自己上的那些禮金算怎麼回事?收回吧,得罪江友樂,不收吧,肉痛。

江家族人和來客一起譴責。

“膽子太大了,敢冒充死人!”

“頭髮都白了,你哪裏像江無恨?”

“衝撞葬禮,跪下,磕頭,滾出去。”

江無恨冷笑,任由人們痛罵,老鷹則攥了拳頭,目露兇光。

“五年了!你們這些畜生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啊!非要把活人當做死人麼?”

江父、江母暴跳如雷!

“大膽,你個小畜生,還敢罵人!

江無恨活着就是個害人精,克父母克弟弟,他終於死了,我們還嫌他死的太晚呢。”

江友樂則直接大步走來,他看看江無恨,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個白頭髮的老小子,出去可以當別人爺爺了。

你不就是看我發達了想訛我一筆錢麼?休想!

你滾吧,這裏沒有你想要的。

哦,你還不知道吧,我嫂子今晚就要改嫁,你去晚了,她可是別人的老婆!

你冒充江無恨有甚麼好?爲了給自己帶頂綠帽子麼?”

人羣哈哈大笑,幸災樂禍。

啪!

清脆耳光響起,江無恨收手,用手絹仔細擦手,彷彿捱上了甚麼髒東西。

江友樂已經被打飛,將記禮臺撞成了碎木塊,所有人都驚呆了!

大好前程的江友樂,居然被有名的窩囊廢打飛了!

“你敢打我!”

江友樂要瘋了!被人奉承慣了,甚麼時候被扇過耳光?

他怒吼着衝過來,老鷹直接一腳踹出,他再次倒飛出去,痛的爬不起來。

江父、江母及賓客分別對江無恨發出惡毒的詛咒!

“你還敢打人!”

“報巡捕,把他關起來。”

“這種瘋子就應該送到精神病院!”

江無恨冷笑掃視全場。

“先對你們小做懲罰!”

他指着江父、江母:“你們,捧着我的照片,要站到晚上。”

他又看向江友樂。

“你,就跪在我照片面前,磕到頭破血流!償還你罪孽的萬分之一!”

最後,江無恨揹着雙手。

“一個月!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跪在我老婆門前,祈求她的原諒。

你們可以發動任何關係來對付我。

做不到的,我要在座的各位,通通去上西疆前線去參軍去,生死天來定!”

說完他轉身離去,有人想上去動手阻攔,被老鷹雙眼S氣騰騰一掃,遍體生寒,都呆在了原地。

身後傳來江父、江母嘲笑。

“他以爲他是誰?戰神麼?”

“他老婆?過了今晚就不是了!”

江友樂被人扶起來,惡毒咒罵。

“這種畜生,爲甚麼不死在前線?

還要我在你照片前面磕破頭?妄想!”

紛亂中,突然門口迎賓激動大喊:“有客到!”

一行人進來,人們驚呼:“胡首富!”

胡不富走在前面,後面跟着一大片黑壓壓的人羣。

“臨江府胡不富送上花圈,祝江無恨先生,早日解脫。”

“省城吳家吳鐵山送上花圈,祝江無恨先生,掙脫枷鎖。”

“五洲集團代表送上花圈……”

“……”

長長的隊伍看不到尾,胡不富算是最小的一個角色,吳鐵山中不溜,後面的大企業,隨便拎出一個來都馳名全國。

這種大人物在場,江父江母急忙竄到狗窩前,兩人一左一右抱住大兒子遺像站在記禮臺面前,畢竟,時間太匆忙了,沒給他們擺放的時間,總不能讓大人物都拜狗窩吧?

江友樂則噗通一聲跪在堅硬的地板上,客人一鞠躬,他就得磕頭還禮——不磕不行啊,階級差距太大,隨便一個人出來,吹口氣,他就完了。

企業代表終於輪完,花圈把江家周圍的街道都擺滿了。

江父、江母胳膊都麻了,江友樂額頭通紅一片,高高腫起,三個人剛鬆了一口氣。

迎賓再次大喊:“有客到!”

只見一羣身穿部隊常服的將領來到,貼在牆角老老實實充當背景牆的客人們都驚呆了,剛纔是商業巨擘,現在來的將星成羣啊!最小的都是一個少將!

“東部戰區特戰二師……”

“…… ”

兩個小時後,長長的軍隊代表隊伍終於散去,花圈已經擺到了四周的大路上,足足一里長。

江父、江母已經放不下胳膊了。

江友樂額頭下面流血不止,石板上一灘血跡,他的腿已經站不直了,跪着讓人架起來放到沙發上,褲子都磨破了,膝蓋流血不止。

這麼多電視裏的大人物,平時見到一個都難啊,爲甚麼今天都來了?

江無恨的幾句話,爲甚麼應驗了?

江友樂還保持清醒,小心翼翼給老闆胡不富打完電話,他嗓子都顫抖了。

“我老闆說了,這些人都是奉戰神命來弔唁的!”

衆人稍微深思,一個個神色大變,江無恨說的話都驗證了,難道是……

有江家族人突然大喊。

“我知道了,老爺子生前就是部隊的,戰神一定是他的摯友啊!”

大家頓時鬆了一口氣,剛纔那個猜想太嚇人了!如果江無恨是戰神,在座的還有活路麼?

氣氛立刻活潑起來,江父、江母和江友樂身累心不累,有戰神做靠山,江家,要發啊!

江友樂哈哈大笑。

“江無恨死得好啊,他不死,我們怎麼知道,江家原來有這麼硬的靠山呢?”

他心裏痛罵,老爺子這麼硬的關係怎麼不知從照顧自己呢?老糊塗,死得好!

還好江無恨已經被銷戶,一個黑戶,不可能利用到這些關係了,想到這裏,他額頭都不痛了。

——

臨江大酒店門前!

一排黑西服整齊而立,正是王家豢養的保鏢!

領頭的臉上有一道刀疤!

一輛小轎車突然出了問題,熄火停在了正門,擋住了後續進出的人流!

司機倒騰幾下還是沒能發動!

刀疤眉頭一皺!

“今天是少爺的大喜日子,戰神會親臨現場,不能出現任何狀況!”

他極速後退五步!

深吸一口氣!

低頭!聳肩!

大踏步側身衝刺!

咣噹!

他狠狠撞在車的側面!

吱呀!

在衆人驚駭的眼光中!

車輛被猛地掀起!

然後轟然翻轉落地!四輪朝天!讓出了通道!

黑衣人輕輕吐氣!傲然站立!彈彈肩膀上的浮灰!

“疤哥威武!”

“不愧是王氏第一高手刀疤!”

一羣手下和路過的來賓們瘋狂鼓掌!

那個車裏摔的頭破血流的倒黴司機卻無人問詢!

刀疤臉上藏笑接受衆人的恭維!

卻看着一個雪白頭髮穿着舊軍服的人面色不善直奔酒店而來!

他整個人的穿着和氣質和酒店歡慶的氣氛格格不入!

刀疤抬手阻攔!

“是來參加我王家的訂婚宴的吧?”

“算是!”

“請柬呢?”

“我進任何地方,沒有人敢問我要請柬!”

刀疤攥着拳頭大笑!

“終於遇到一個不開眼的!”

刀疤一把抓着來人的胳膊,就要故技重施將他扔出去!

卻不料連使三下力!來人巍然不動!

刀疤大驚失色!冷汗直流!

江無恨冷笑:“輪到我了!”

他一巴掌揮出去!

手掌快的在空中拉出一道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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