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怎麼,你心疼了?

夏初聽着顧廷睿每一句都帶着暗示性的話,終於忍不住開口。

顧廷睿自然的拿過夏初的咖啡攪拌着,所有的情緒都壓在一雙看不出情緒的眸子裏。

他回頭,脣角勾起一抹淺笑,無喜無悲:“怎麼,提起你的老情人,你心疼了?”

“顧廷睿,你不要太過分。”顧廷睿的話每一句都戳在夏初的心口上,面對着自己三年前非君不嫁的男人,沒有任何的情緒她自認做不到。

原本,她只是想,再見他一面,就此一刀兩斷,一別兩寬。

可顧廷睿的話刀刀都刺向她最痛的地方,她的心臟幾乎窒息。

顧廷睿收起了虛僞的笑容,知道蕭沉一定知道了這幾年的事情,索性也不再僞裝。

他眼神冰冷,視線像刀子一樣刺向夏初:“過分?當初你爬上我的牀,做了顧太太的時候可沒有說這句話。”

“顧廷睿。”響起聲音的是蕭沉,他原本是個溫潤的人,可這三個字聽起來卻如同有雷霆萬鈞之勢。

顧廷睿看向他,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暗中較量。

夏初閉上眼睛,這裏的環境逼得她有些喘不上氣。

許久,她才睜開眼睛,聲音裏飽含難得的疲憊,“我不是你們兩個鬥爭的戰利品。”

聽到這句話的兩個人,同時把視線轉移到了夏初的身上。

最先開口的是蕭沉,他的語氣有些不滿,強壓着怒氣:“初初,我們經歷了那麼多,你就用這句話來形容我們的感情?”

夏初心裏一痛,眼神裏卻飛快的閃過了一絲慌亂和愧疚。

沒錯,他們經歷了那麼多,她卻這樣來羞辱他們的感情。

顧廷睿捕捉到了夏初的神色,心裏的痛苦加重了一分,語氣也不由得生硬了起來,冷血至極:“戰利品?”

他上下打量着夏初,如同瀏覽一件商品,出口就是無情:“你不過是件幸運的滯銷品,戰利品這種高大上的名詞你還不配。”

“不配你就和她離婚啊,何必眼巴巴的佔着不放。”蕭沉臉色陰沉,雙手握成拳頭,撐在顧廷睿面前的桌子上。

顧廷睿聽了這話,輕笑了一聲,向咖啡里加了一塊糖,動作優雅的攪拌均勻。

他原本就是富家子弟,談吐和行爲都是從小的環境練成的。

他向後靠在身後的沙發上,換了個舒服而隨意的姿勢,慢悠悠的品了一口咖啡,姿勢更襯的他翩翩公子,多了幾份獨有的貴氣。

他不緊不慢,一字一頓,口氣輕佻帶着不可一世的張狂:“因爲我,就喜歡看着別人求而不得。”

他也放下杯子,站起身,做出和對面一樣的動作,對峙着:“蕭沉,你聽着,只要我還在一天,她就是我顧廷睿的妻子。”

“而你。”他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永遠不過是一個過時的前男友。”

說完這句話,顧廷睿直接拉着一旁的夏初走出了餐廳。

夏初的胳膊被他大力拽的生疼,不由得掙扎了起來,卻換來了更大的力氣來壓制她。

打開車門,把她扔進車內,顧廷睿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司機,司機立刻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顧廷睿關上車門,也鑽進了車裏,他臉色陰沉,伸手就去扒夏初的衣服。

夏初被他的動作嚇壞了,兩隻眼睛瞪到了極限大,驚恐道:“顧廷睿,你放手,你發甚麼瘋,這是在外面。”

顧廷睿繼續手上的動作,嗤笑:“你還知道廉恥?”

夏初掙扎不開,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他一層層的剝開,終於忍不住伸手。

“啪”的一聲,同時打斷了兩個人的動作。

車內的溫度急劇下降,顧廷睿的眼眸像是結了萬年的寒冰,“夏初,你敢打我。”

夏初在這樣強勢的氣息下,閃過一絲畏懼,很快,她恢復了平靜,“是你先招惹我的。”

“爬牀的人是你。”他沒有震怒,沒有怒吼,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就已經踩碎了夏初所有的驕傲。

“如今,背地裏來見老情人的也是你。”顧廷睿低頭,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下一個牙印。

夏初喫痛,卻不肯示弱:“呵,你在外面的老情人輪流睡不帶重樣的,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顧廷睿的眸光深邃,迷人至極:“夏初,誰給你的膽子把自己和我做對等。”

他掐住她的下巴,輕蔑道:“你不過是我的一個消遣,誰給你的膽子來要求我的忠誠。”

夏初淡淡一笑,明美如花:“那麼,你就也別來多管我的事情。”

“你要泄慾,隨便,但是,顧廷睿,這輩子我的心也不可能忠於你。”

顧廷睿眯起眼睛,目光灼灼,看着身下的女人,“夏初,你別自討苦喫。”

彷彿是爲了激怒他,夏初眼裏出現了懷念的神色,聲音憂傷而幸福:“如果沒有你,我一定會嫁給他。”

“我會有一個溫柔的丈夫,平淡溫馨的家庭,一對可愛的兒女。”

她看着顧廷睿,眸子裏是深刻的恨意:“顧廷睿,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恨這個字,彷彿刺激到了顧廷睿,他起身,華麗的嗓音,話語冰冷無情:“你有甚麼資格恨我。”

“是你自己選擇的人生,你有甚麼資格恨我。”顧廷睿說道,開車向着自己的公寓駛去。

直到到了家裏,夏初還是保持着顧廷睿壓在她身上時候的姿勢,一動不動,眼睛裏是一片茫然。

這樣的眼神,突然讓顧廷睿整個人慌了起來,心如止水。

這纔是這個世界上真正能把人逼死的眼神。

顧廷睿靠近夏初的瞬間,夏初整個人崩了起來,拳腳相向:“你滾啊,你別碰我。”

他猛的縮起了眼睛,強勢的抱着夏初,逼問:“我是誰。”

夏初突然停止了掙扎,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說道:“顧廷睿,你真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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