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趙欣死了

韓君天微笑着,但他的笑容,卻讓人覺得像惡魔。

“韓,韓家小廢物,你說誰找死?”

老半天,胖子吳亥才硬着頭皮,挺身而出。

想博得女神好感,指着韓君天,越說越激動:“韓家餘孽,給珍麗道歉,還真以爲自己是當年的韓二少啊,誰特麼還賣你這個熊臉……”

唾沫橫飛之際,一隻素手,幽靈般按在他的後腦勺。

“啪!”

瞬息,杯盤狼藉,湯汁飛舞,吳亥那肥豬腦殼突地紮在酒桌上,頓時引發一陣驚叫。

玄武冷若冰霜,出現在吳亥身後,毫無動靜的看着死肥豬在湯汁中掙扎。

“說話,要有禮貌,特別是要先弄清楚,你是要跟甚麼身份的人說話。”

她冷漠地說着,環視一圈,美眸中利芒閃過,說道:“我們少爺的話,從不說第二遍,安靜,聽到沒有?”

突然間,大廳裏真的安靜了。

看着玄武牢牢摁着吳肥豬,大家都很識趣,就連劉珍麗也是口水直咽,不敢說半個不字。

而且,這不過就是一個沒資格追求自己的舔狗,她更是犯不上替舔狗出頭。

就連這裏的保安,也是目目相覷,沒敢插手。

“哪裏來的雜毛,敢在本小姐的婚禮上打人,給你臉了?”

後臺的簾子突然被拉開,一個如花似玉、身材高挑的的女子,穿着藍色婚紗,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正是新娘何悅盈。

在她的身後,則是跟着和趙欣有幾分相像的新郎趙克,還有趙克的父親趙高閣,以及何悅盈的父親何建安。

這三人看着活潑嬌蠻的何悅盈,眼裏滿是寵溺。

作爲海城如今的第一豪門,何悅盈面對韓君天,可謂是氣勢十足:“雜種,想死成全你,吳起,打死他算我的!”

清脆的喝聲,在這寂靜的大廳中傳出去很遠,但卻沒有人回應。

“吳起?死哪去了?”

這把何悅盈氣個半死,平時當她的舔狗,關鍵時刻掉鏈子,真是豈有此理!

“何小姐,大師兄他……”這時,秦門弟子面面相看,一個人猛咽口水,終於壯着膽子說道:“他死了!”

何悅盈表情呆滯,半晌沒反應過來。

反而是趙高閣,這時臉色一變,陰沉喊道:“欣兒?你把欣兒怎麼樣了!”

他認出了玄武手裏的趙欣。

趙克聞言,也是臉色一變,氣勢洶洶地罵道:“賤女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真以爲海城是你家後花園,你最好放開我姐……”

何建安終於沉不住氣,作爲在場地位最高的人,他覺得自己是時候站出來了。

咳嗽一聲,威厲的道:“S了吳起,還要動我女婿的家人,這位小兄弟,我看你是奔着我何建安來的啊?”

“嗚嗚!”

看到連何建安都在,趙欣眼中,頓時騰起淚花。

剛纔被衆人圍觀,是她這輩子最屈辱的時候!本以爲報仇無望,沒想到,這煞筆竟然敢主動招惹何家。

只要何家肯出手,等韓家餘孽落到她手裏……

砰!

一個念頭間,趙欣被扔到地上。

砰砰!

兩顆子彈緊擦着她的臉頰而過,驚得趙欣嗚嗚直叫,恐懼不已。

“還給你們?歐凱。”

單手拂開大衣,把玩着漆黑的SQ,韓君天邪惡的一笑:“剛纔我倒數三秒,給趙小姐道歉的機會,她沒有珍惜。所以現在,我再倒數三個數,如果她能爬到你們的腳底下,我就不開槍,否則……”

話音未落,就見趙欣扭動着腰肢,奮力爬了出去。

她不想死!

“三……二……一。”

韓君天的聲音,宛若從地獄而來。

“住手!”何建安大驚失色,卻沒能阻止。

最後一聲槍響,趙欣的腦袋炸開了花,一顆子彈送她上了西天。

當着趙高閣趙克父子的面,趙欣就這麼死了!

“連S兩人!”

“還是在首富何建安的面前,他瘋了?!”

吳亥和楊紅等人脊背發涼,突然感覺,自己是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劉珍麗更是兩腿發軟,直咽口水。

何悅盈被嚇得捂着耳朵低頭尖叫。

攬着愛女,何建安的臉色陰沉至極:“朋友,這麼不給何某面子,哪條道上的?”

今天是他愛如珍寶的女兒的婚禮,在海城還沒有人,能在鬧事之後安然脫身!

如果不是韓君天手裏還有槍,讓他摸不着路數,早就叫人把這個愣頭青打死了。

“道上不敢當,就是你們吞了我韓家的,得給我吐出來。”韓君天粲然一笑:“如果硬要說的話,你們就當,我是來討債的?”

又隨意說道:“剛纔,就當是收了點利息吧。”

這時,趙高閣和趙克,才認出韓君天來。

“小雜毛,原來是你啊……”

趙高閣的臉上,滿是怨毒:“老何,他就是韓家餘孽,當年那個被他老子親手送進監獄,被判終身監禁的廢物,越獄了,居然還這麼不知死活,跑回來興妖作怪!”

哪怕以前韓君天還叫過他一聲趙叔,眼看着趙欣就這麼腦漿迸裂死了,趙高閣也只想把這小雜毛弄死,剁成肉泥。

更何況,他對韓家毫無半點愧疚之意。

人往高處走,他當年是識時務而已,何錯之有?

“韓家的餘孽?越獄犯?”

何建安聞言,馬上放鬆下來。

一個越獄犯而已,有點蠻力,從監獄裏偷把槍,根本就不必放在眼裏。

這時,何建安身後的一個保鏢,突然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無法確定其來源,還是說道:“家主,不可輕敵。此子是個危險人物,萬萬不可留。”

“何家雖然武者上千,但是爲了萬無一失,屬下建議,還是讓莫供奉出手。也只有莫供奉,才能百分百S掉他,永絕後患。”

“S雞焉用牛刀,莫供奉是我何家的供奉,一年只爲何家出手一次,好刀用在刀刃上。”

“一個小小的韓家餘孽而已,讓莫師父出手,他還遠遠不夠格。”

“我的手下,分分鐘送他去和他那死鬼父兄團聚。”

“是麼,就憑你手下的那幾把廢銅爛鐵?”韓君天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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