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君天的身份被列爲絕密,除了他的修羅殿那一班出生入死的兄弟,還有大夏戰部幾位大長老,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
億萬大夏子民,只能聽到他的代號,和一些傳奇,根本就無從知道他的名字。
高寒身邊的一個狗腿子,笑得要死,說道:“高少,連大姐夫都查不出來身份的人,你說會不會是身份被設爲絕密,只有本尊才能查看?修羅本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狗腿子說着,貌似很認真地看着韓君天。
“就憑他,一個蹲監獄的小嘍囉,還身份絕密,修羅本尊?他要能是修羅,那我還是如來佛祖呢。”
下一刻,高寒走到韓君天的眼前,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連我高家,都查不出嗜血修羅的名字,你卻想冒名頂替,說你韓小楓就是嗜血修羅?”
“冒名頂替是對護國神最大的褻瀆,這可是彌天大罪,會被誅九族的。”高寒繼續惡狠狠地說道。
“現在,用泥塗頭,然後,跪下,磕三個響頭求饒,說不定本少一高興,就只廢掉你的五肢,留你一條賤命。”高寒的語氣冷冰冰,帶着不容置疑。
韓家餘孽,膽敢衝犯他心中仰慕的人物,他發誓,一定不能輕饒!
韓君天冷聲說道:“不要這麼急,一會就送你歸西!”
“哈哈哈!送本少歸西?好,韓小楓,算你有種,你一個越獄的小嘍羅,反了天了,也敢威脅本少!信不信本少分分鐘把你碾成塵埃!”高寒猖狂至極,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黃舒朗和其他人,在一旁幸災樂禍。
“三個響頭,已經彌補不了你犯下的罪過,這是你自作自受!”高寒滿眼惡毒,額頭上青筋直冒,身體也開始緊繃,他這是要出手了!
就在這時,劉珍麗淡淡地說道:“韓小楓,給高少磕三個響頭,你走吧,這裏,真的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晚了!今天誰都別想阻止我!不識抬舉的垃圾,要爲他的不識抬舉,付出血的代價!”高寒說着,做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韓君天吩咐玄武:“動手,把高黃兩個垃圾留着,一會兒,我另有處理。”
“韓紅和劉珍麗,都是我一個未婚妻的閨蜜,看我那個未婚妻的面子,這次就放過她們一次,下不爲例。”
數好了人數,玄武人影一晃,前後不到三秒,先前非議韓君天的男女,只剩下韓劉二女,高黃兩個狗少,再無一例外,都是半個腦袋開了花,紅的白的,流了一地,瘮人無比。
很快,就進來幾名黑衣人,把屍體清走,看不到一絲痕跡。
“打狗看主人,看來這話對我不適用。”
黃舒朗一進來就注意到韓君天身邊的一個美女,還想着把韓君天打廢,好好地玩一玩這個美女呢。
看上去一個柔弱女子,沒想到竟然是個高手,一出手,不到三秒,就秒S那麼多的人。
而且,很快就被黑衣人清理乾淨,彷彿那些被秒S的人,從來就沒有來過這裏一樣。
如果不是韓君天有話在先,高寒是武者,女子未必能S得了,他黃舒朗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死的。
黃舒朗有一個大舅,是個武者,叫厲以博。
在黃舒朗的眼裏,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韓君天留下黃舒朗,他就自行腦補,韓君天是對自己的這位大舅有幾分懼怕,以至於不敢對他下手。
這麼一想,黃舒朗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決定繼續羞辱陳伯這個韓家的老狗。
將鋥亮的皮鞋伸到了陳伯的面前,說道:“你這條喪家老狗,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誰叫本少爺仁慈又慷慨呢,今天,就賞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跪在本少爺的面前,用舌頭把本少爺的鞋面舔乾淨了,然後,再把本少爺的鞋底舔乾淨,再然後,當着大家的面,大喊三聲:我是一條沒用的老狗。哈哈哈,這樣,本少爺就可以考慮,饒你一條狗命!”
“否則,本少爺分分鐘打斷你的四肢,扔到大街上,讓你變成一條流浪狗!”
“狗改不了喫屎,今天,我就讓你喫個飽。”
就在這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響起,陳伯被拉到了身後。
韓君天一雙鋒利的眸子,如刀一般,掃了黃舒朗一眼。
“你說誰是狗?”
此刻,黃舒朗看着韓君天,眼中滿是怒火!
這一看,黃舒朗渾身顫慄了一下,但很快,想到背後會有何家給他撐腰,又恢復了狠戾,惡狠狠地說道:“你特麼算哪根蔥,就憑你是韓家餘孽?”
如今,海城早已變了天,韓家,早在五年前就覆滅了!
區區一個韓家餘孽,怕他個卵!
韓家餘孽回來報仇,想法很美好,現實太打臉。
他區區一個餘孽,要獨自面對四大家族,再加上趙家,一共是五家。
當然,當年參與覆滅韓家是,還不止這五家,只是四大家族瓜分了韓家,趙家天之嬌女,以遺孀的身份,合法地霸佔了韓家的別墅。
所以,韓家餘孽要首先對付這五家。
別說四大家族這種龐然大物了,就是趙家這樣的二流家族,韓家餘孽想要對付他們,都是飛蛾撲火啊。
陳伯也暗暗着急,他是不知道韓君天的真實身份,不知道這個二少有多可怕,替他擔憂。
雖然被拉到後面,但是對韓家忠心耿耿,護主心切的他,又顫顫巍巍的擋在韓君天的身前。
“二少爺,咱們韓家已經……哎,今天,您改變不了甚麼的,老爺和大少爺的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到您飛蛾撲火,只希望您能平安一輩子。”
“快離開海城吧,找個女孩,安度餘生。”
黃舒朗冷冷地說道:“想走,太晚了。當年韓家覆滅,他一個餘孽,在監獄裏躲過一劫。”
“好好的監獄裏待著,保住一條狗命不好嗎?偏偏要越獄,自投羅網,他還想走?太天真。”
黃舒朗不知道,在韓君天眼裏,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一個跳樑小醜,還不配讓韓君天親自動手,等會兒,有人動手。
韓君天這五年雖然人在西境,對海城的一些大小勢力,家族,基本上都瞭如指掌。
黃家這種小家族,自然也包括在內。
黃舒朗的大舅厲以博,現在,正躲在牆角里。
等會,就讓他挖個坑,把妹夫和外甥,還有高寒,都埋了。
韓君天卻是淡然一笑,滿眼傲睨萬物的狂傲之色,說道:“區區幾個螻蟻,今天,我就把它們都踩碎了。”
聽到韓君天的話,陳伯忍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
二少爺難道是因爲家破人散,受到打擊太大,說話不經大腦?
雖然看過二少爺身邊的女子的身手,但二少爺這邊畢竟只有兩個人,黃家少爺身邊可是有好幾個保鏢!這要是動起手來,二少爺可就要喫大虧了!
就在陳伯還要開口勸說的時候,韓君天又緩緩說道:“陳伯,無需擔心,您先退到一旁,儘管看好戲就是了。”
雖然韓君天的語氣溫和,但是那種骨子裏的威嚴,讓陳伯絲毫不敢違悖。
他真的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玄武,讓人送一桶狗屎進來。”
“是,大人。”玄武點點頭,發了一條信息。
前後不到三十秒,一個服務生,一手提着木桶,走了進來。
木桶裏盛滿了狗屎,還冒着熱氣。
服務生把狗屎送到地點,就走了。
“趁熱吃了吧,喫慢慢消。”
“喫完,本少爺說不定一高興,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黃舒朗並沒有照着去做。
他身後的四個保鏢,蠢蠢欲動。
韓君天冷冷地掃了四個保鏢一眼,頓時,四個保鏢就像中了定身法一樣,一動不動了。
玄武把黃舒朗的頭按進木桶,黃舒朗真的吃了,花了足足十分鐘,把一桶狗屎,全部喫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