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舅舅一根小手指,就能捏死你!

儘管韓君天一方以強勢佔據上風,但是大多數人,還是都不認爲韓君天能是何家的對手。

在他們看來,何家作爲海城四大家族之一,必定是高手如雲。

今天是大喜之日,何家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也就沒有帶高手來,才讓韓家的餘孽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但這也只是暫時的,何家的高手,很快就會來到,到時候,韓家的餘孽,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這些卑微的螻蟻就是這樣的一種心態,他們巴結討好海城四大家族,巴不得韓君天被碎屍萬段。

只有一小部分精英,知道四大家族的末日就要來到。

小小的黃家,偏偏選擇在這個時候,給何家當出頭鳥,算是倒血黴了。

黃家,是要黃了。

這時,中年禿子滿臉媚笑地走了過來,他就是黃家家主黃貴財。

“韓少,有何指教啊?”黃貴財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說道。

“我廢了你兒子黃舒朗的四肢,外加第五肢,也就是高位截肢,你兒子就算是活着,也不僅僅是失去了四肢,還失去了命根子,失去延續香火的能力,你不恨我?”

“犬子不識時務,太歲頭上動土,該廢,廢得好!您能高抬貴手,留他一條狗命,就是最大的仁慈。”黃貴財媚笑着說道。

“多虧韓少出手,不然,落在別的惹不起的人手裏,他就沒命了。我怎麼會恨韓少您呢?黃舒朗雖然是我的兒子,但卻是一個不成器的兒子,我這個當爹的,也實在是沒辦法,爛泥扶不上牆,就算沒有韓少出手,也遲早會有人出手。這樣一個廢物,成天花天酒地,我不會把家業交給他,反正,家業也落不到他兒子的手裏,能不能延續香火,真的都不重要。”

“要是這次沒有韓少出手,我這個廢物兒子,遲早會沒命。”

“我打了你兒子,你不讓我付出代價?!今天不廢掉我給你兒子報仇?”

“韓少說哪裏話呢,區區一個不成器的兒子,可有可無,對黃家沒有甚麼損失,廢了就廢了吧。”

“你說得是真心話?”

“真心話。”

“你不恨我?不生氣?一點也不?你那廢物兒子,不是在你的授意下,給何家當出頭鳥?你沒想要傍上何家這棵大樹?我廢了你兒子的五肢,你沒想把我千刀萬剮?”

韓君天一連串的逼問,字字屬實,讓黃貴財出了一身冷汗。

是的,雖然是不成器的兒子,黃貴財還是有那麼一點感情的,再怎麼着也輪不到韓君天這個外人來廢了。

他是恨不得把韓君天剁成肉泥。

但是,他還是強作鎮定,口是心非地說道:“我那廢物兒子,從小我沒有管教好,發現他成爲紈絝子,已經木已成舟了。這些年,他沒少惹禍,今天,第一次招惹到了惹不起的人,活該被廢。我不僅不恨您,還感激您。”

“噢,是麼?”

“是的,今天要是換做別人,就不是廢了,早就是死屍了。您能留他一條命,就是開恩了。”

“韓少乃是真龍之姿,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不過是一隻卑微的螻蟻,死不足惜。”黃貴財一臉媚笑,奉承道。

黃舒朗騎着陳管家來酒店,黃貴財還沒有到。

他沒有看到之前的地獄一般的場面,但是,來到這裏,聽身邊的人小聲談論,知道韓君天身邊的女侍玄武秒S秦門大弟子;何趙兩家一衆保鏢對韓君天開槍,結果韓君天毫髮未損,子彈盡數還給開槍的保鏢,一衆保鏢倒在血泊裏,鬼哭狼嚎;趙克被廢,趙欣被S。

韓君天根本就不懼怕何家,別說黃家現在還沒有傍上何家,就算是傍上了,也沒卵用啊。

何家都是泥菩薩渡江,哪裏顧得上附屬家族?

在大家族安然無事的時候,附屬家族可以藉助大家族的力量,擴大家業。

在大家族危急存亡之際,附屬家族就是炮灰,隨時都會被犧牲掉。

“韓少,您說的我事先一點都不知道啊。我韓家雖然是三流小家族,但也從來沒有傍大樹的考慮。我韓家現在雖然家業小,但起碼是有自主權的,我這個家主,也很有話語權。一旦傍上某個一流家族,家主就成了沒有話語權的傀儡了。”黃貴財滿臉媚笑,點頭哈腰地說道。

“真沒看出來啊,黃家主蠻有自知之明的嘛。”

“哪裏哪裏,韓少謬讚了。”

韓君天眉毛一擰,一臉凝重地說道:“黃家主說的可是大實話,心裏話?”

“字字屬實,句句肺腑之言。”

韓君天邪惡弟一笑:“如果,你兒子被廢了五肢,如果我讓人挖坑,把他活埋,你可有異議?”

“無異議,該埋,該埋。”黃貴財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他的大舅哥厲以博也在這裏,但他卻不敢輕易讓大舅哥出手。

黃貴財只是普通人,不懂武者的境界,厲以博是武者,在黃貴財的眼裏,已經很厲害了。

但黃貴財不像他那個膿包兒子一樣,他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知道甚麼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

“如果我讓人挖的不止一個坑,其中有一個是給你準備的,你可願意入坑?”

“願……啊,這,韓少,你這樣就不太妥當了吧。”黃貴財說着,兩腿發抖,開始後退。

“可是,我就是要說到做到,而且,還選好了挖坑人呢。”韓君天一臉邪笑。

黃舒朗看他老爹那一副奴才嘴臉,被氣得七竅生煙,面露猙獰之色,惡狠狠地說道:“韓家餘孽,你今天休想活着離開!”

自家老爹指望不上,那就只有大舅給他出頭了。

平時他惹是生非,自家老爹都很少過問,都是他大舅幫着他擦鼙鼓。

這時,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身在牆角的大舅了,此刻,他滿懷希望地看向那裏。

恰在這時,厲以博也撞上了這個外甥投來的目光。

全身一哆嗦,兩腿打軟,身後的一名手下,急忙把他扶住,他纔沒倒下。

以前,那些受害者,厲以博都能不費力地擺平。

今天,這樣一尊煞神在這裏。厲以博都想溜之大吉,無奈之前已經被那個煞神發現了,沒法溜了,他那外甥還不知死活,惹這個煞神。

煞神身邊的一個女子,一巴掌就拍死秦門大弟子。

厲以博在秦門大弟子手裏,走不了三招。

那個女子,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樣,身上看不出甚麼波動。

煞神看上去也和普通人一般無二,這是因爲他的層次太低。

煞神隱匿了氣息,至少需要同等修爲,才能看出這個煞神是武者吧。

一般來說,低級武者只是看不出高過自己的武者的修爲,但是能隱匿氣息,而且這麼完美的,在武者中,應該找不到幾個。

越是這樣的武者,才越是可怕。

不出手,只會被當成普通人。

一出手,武者分分鐘被送上西天。

厲以博一直躲在牆角里,瑟瑟發抖。

玄武秒S秦門大弟子,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他就怕他那個惹禍的外甥,在叫他的名字。

在他那個廢物外甥的眼裏,他這個舅舅,是戰無不勝。

這個外甥,哪裏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這八個字,更是適應於武者。

“爸,舅舅不是最擅長處理這種事嗎?讓他出手,韓家餘孽絕無活路!”黃舒朗突然提醒道。

聽到兒子的這句話,黃貴財頓時一喜,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來的比這個兒子稍晚一會兒,也沒有看到躲在牆角發抖的大舅哥,急忙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嘟嘟,無人接聽。

剛纔,韓君天說要活埋黃舒朗,黃舒朗只不過是不成器的一個兒子,活埋就活埋了吧。

黃貴財還極力討好韓君天,現在,聽說要連他自己也活埋了,黃貴財立刻變了臉色,經兒子這麼一提醒,黃貴財就立刻給大舅哥打電話。

真當韓某人是軟柿子捏的,韓家的背後,可是有一個武者大舅哥罩着的。

“小子,這是你自尋死路,現在跪下給本少磕頭道歉,本少或許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否則,我舅舅來了,那可就太遲了!”

“我承認,你很能打,這又如何?在我舅舅的面前,你不過就是一隻小小的螻蟻而已,我舅舅一根小手指,就能捏死你!”

韓君天心裏冷笑,他那舅舅,現在只怕是都恨不得找個地縫溜走!

“我黃某人的兒子,金枝玉葉,含着金湯匙長大,誰敢動一根小指頭?”

“誰特麼敢在海城動我兒子一根寒毛,老子就讓他屍骨無存!”

黃貴財色厲內荏,罵罵咧咧。

黃貴財打電話,作爲大舅哥的厲以博,全身打顫,不敢接聽。

作爲親戚,他也抱着一種僥倖的心態,希望他不出面,這個煞神覺得他妹夫和外甥這種小螻蟻,不值得動手,放過他妹夫和外甥這一次。

可他那個作死的外甥,偏偏還是看着牆角,大喊一聲:“舅舅,我和我爸被一個廢物給欺辱了,你還不出來給我們討還公道?”

厲以博躲不下去了,也只好硬着頭皮,帶着着十幾名手下,滿頭冷汗,戰戰兢兢的來了。

整個過程,不到十五秒。

“不想死,就帶上你的廢物兒子,立馬給我滾!”厲以博走過來,看着自己的妹夫,以及被廢了五肢的外甥,厲聲說道。

韓君天沒有說甚麼,一臉玩味地看着厲以博。

“舅舅,你一直很疼愛我的,今天居然因爲一個韓家餘孽,不愛自己的外甥了!”黃舒朗說着,嗚嗚地哭了。

厲以博也很無奈啊,剛纔,韓君天還沒發話,他就越俎代庖,讓妹夫趕緊把被外甥帶走。然後,由他來承受和平息這個煞神的一番怒火。

偏偏自己這個外甥,腦袋長包,現在,不管他怎麼說,怎麼求這個煞神,自己的妹夫和外甥都走不了了,要交代在這裏了。

“聽你的這位外甥說,你一根小指頭,就能把我捏碎?”

韓君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厲以博,說道。

但是,後者卻是面如死灰,渾身直冒冷汗,嚇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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