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你是不是弄錯了!”付雪柔極力反抗,卻還是沒有辦法把手鍊掙脫。
“四年前的事,你這麼快就忘了?”像是想起了甚麼有趣的事情,厲司琛坐在牀邊,饒有興致的打量着,“四年前的那一晚,你表現得很好。”
“四年前!?”
付雪柔瞳孔皺縮,瞬間就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場夢!
就是因爲這場夢改變了她的一生,她到現在也忘不掉。
可爲甚麼厲司琛會知道?難道四年前的那場噩夢跟他有關嗎?
還沒來得及詢問,男人溫熱的指尖就落在了她的鎖骨上,能清楚的感覺到女人在顫抖着。
他眼裏的笑意忽然加重,“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敏感?”
付雪柔瞪大眼,聽到這裏,她已經可以肯定當年的男人的確就是厲司琛!
那場夢也許根本不是夢,是真實發生過的,夢裏的男人是厲司琛!
所以說,她這些年來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爲厲司琛?
未婚先孕,還把父親給氣死了,這些都是厲司琛害的?!
一股怒意擠壓在胸腔內,眼見着厲司琛抬手要摸向她的臉,付雪柔直接張口咬去。
男人皺了下眉,把手收回來,修長的食指上很快泛起了一個淡紅色的牙印。
他眼神深邃,沉默的打量了付雪柔十來秒,又笑道,“你這是想讓我記住你?”
“我沒有這個意思。”付雪柔餘怒未消,根本不想看見這個男人,“厲先生,我只是覺得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對我做的這些事都在強逼我,這是犯法的!”
“是嗎?”
厲司琛看着她臉上不自然的紅暈,笑意加重,“可你似乎挺享受的。”
“你胡說!”
付雪柔極力想要推開他,但因爲雙手還被束縛着,她掙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成功坐起來,反倒是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的,那股暈眩的感覺又湧上來。
像是瞧見了她的臉色不對勁,厲司琛收回手,起身道,“這幾天你就在別墅裏休息,有甚麼事都可以吩咐傭人。”
“我要離開!”
“不行。”厲司琛冷漠的整理好袖子的皺褶,“如果你再也不想看見那個孩子,你儘管想辦法逃,但我不保證你會有甚麼下場。”
“寶寶?!寶寶在你那兒嗎?你想對他做甚麼!”
“這要取決於你。”厲司琛抬起眼簾,“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可以保證那個孩子毫髮無損。”
說完,他轉身就走。
管家早就在門外等着,看見他手指上的傷口,隨即讓人把醫生找來。
“不用。”厲司琛語氣淡漠,回頭望向身後的房間,脣間染上些許笑意,“派人看着這個女人,別讓她跑了。”
“好的,先生。”
管家詫異,但也不敢違揹他的吩咐,立刻就找了幾個女傭和保鏢輪流在門外看守着。
這下來的兩天,付雪柔都只能待在厲司琛的別墅裏,無論去哪兒身後都有女傭跟着。
萬幸的是,厲司琛這兩天都沒有出現,聽說是外出了。
她也曾經想辦法要離開,只是附近還有保鏢盯着,根本找不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