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正的太乙神針

“去你媽的……”鐵算子沒好氣道,“老子一身浩然正氣,能被邪氣攻心?雞兒毛都不是的東西,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李風舞一本正經地說:“道長說話這麼粗鄙,一會兒我興許就不救你了。”

“老子需要你救?我鐵算子今天就是在這兒病死!暴斃死!從這兒跳下去,也絕不會求你救我!”

李風舞笑而不語,溫柔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智障。

張大山連忙勸道:“兩位都是高人,都是我母親的救命恩人!我這就備下酒菜,請幾位喫個宵夜!”

鐵算子瞥了李風舞一眼:“甚麼力都沒出,還好意思留在這兒,真丟人!”

等酒菜就備好了,張大山請幾人坐下,又讓祕書拿來兩個行李箱,裏邊裝滿了現金。

他恭敬道:“這裏是兩百萬,還請兩位自行分配。”

說實話,他也覺得李風舞甚麼忙都沒幫上。

但李風舞是老首長幫忙請來的,他的面子要給,表面功夫要做足。

只見那鐵算子從行李箱裏抽出一張百元大鈔,丟給了李風舞,嗤笑道:“給你當路費,好歹讓你蹭了頓飯。”

見鐵算子在侮辱李風舞,張大山也沒說話。

他是個注重實在的商人,在他看來,誰派上了用場,誰就是大佬。

鐵算子毫不客氣地將兩箱現金都收了下來,然後喝了一口茅臺。

還別說,這好酒就是烈,喝下去肚子熱乎乎的,有點發燙。

李風舞也拿起酒杯,輕輕嚐了一口。

鐵算子嘲諷道:“喲,還真有臉喫喝呢,來這兒騙錢的滋味怎麼樣?”

李風舞溫和道:“我可以喝,倒是你不該喝酒,加速血液循環,邪氣馬上要攻心了。”

“喲,我求邪氣攻心呢!不攻就是孫子!”

鐵算子又嘲諷起來,卻覺得肚子越來越痛。

他捂住肚子,又漸漸疼到了胸口,連呼吸都難受。

忽然,他喉嚨一甜,竟是吐出了大口鮮血,染紅了桌面!

張大山和陳峯嚇了一大跳,急忙道:“這是怎麼了!”

“我……”

鐵算子捂着胸口,他疼得跪倒在地,額頭上滿是冷汗:“我似乎……邪氣攻心了……”

人們大喫一驚,還真被李風舞給說中了!

張大山急壞了:“李風舞大師!快救他一命啊!”

李風舞搖頭道:“不可不可,道長親口說過,今日哪怕病死,暴斃死,從這兒跳下去,也絕不會要我幫忙。”

“別……別……”

鐵算子疼得抓住了李風舞的腳,臉上哪裏還有剛纔的囂張跋扈:“大師!身爲修道人士志在濟世爲懷,還求大師救我一命!”

“我最討厭濟世爲懷……”李風舞壞笑道,“以牙還牙,十倍奉還,這是我的信條。”

鐵算子又吐了幾口血,他虛弱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錢都給你……求大師救我。”

李風舞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

他笑着說:“急甚麼?你還能活一會兒,我先喫飯。”

他又夾起了飯菜,看了眼倒在地上滿臉痛苦的鐵算子,忽然夾起一個排骨丟到了地上。

“道友,快喫呀。你救了張總的母親,你可千萬別客氣。”

見到這一幕,陳峯和張大山的背上直冒冷汗。

這人好邪。

睚眥必報!

在鐵算子的掙扎下,終於到了十二點。

李風舞,神通徹底恢復。

他淡然道:“鐵道長,先說十句你連雞兒毛都不是,我才願意救你。”

“我!”

鐵算子心裏崩潰了。

這李風舞好狠!

但大難臨頭,他也顧不得這麼多,只好咬牙說:“我……我連雞兒毛都不是……”

他虛弱地說了十遍,李風舞這才點點頭,然後忽然一揮手。

卻見鐵算子的行囊,竟是開始顫抖!

那鍼灸包飛了出來,一根銀針騰空而起,在李風舞面前漂浮顫抖,但只抖針尖,針尾紋絲不動!

鐵算子大喫一驚:“這是……太乙神針!”

李風舞微笑:“見識到了麼?太乙神針是用真氣運行,每一針都包含着至高無上的真氣,這……纔是真正的太乙神針!”

鐵算子看得目瞪口呆。

這纔是真正的大佬!

李風舞再一揮手,那懸浮的銀針,急速而下,刺進了鐵算子的天靈穴!

他輕聲道:“第一式,萬邪退散。”

“砰!”

一聲悶響發出,那銀針竟是光芒大作,無數黑氣從鐵算子胸口飛出,隨着黑氣瀰漫,令人頭皮發麻的哭喊聲憑空響起,可見怨念之重!

可在銀針的光芒下,那邪氣被照得灰飛煙滅!

李風舞的手指憑空一勾,刺在鐵算子體內的銀針又飛了出來。

他端起酒杯,淡然道:“太乙神針,三針起死回生。後面兩針不紮了,你就在牀上躺一年喫點苦頭吧。我說過以牙還牙,十倍奉還。哦對了……”

他忽然將剛纔那張一百塊丟在了鐵算子的臉上,獰笑道:“給你當路費。”

面對李風舞的羞辱,鐵算子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已經對這個男人心服口服!

張大山急忙道:“大師!這纔是真大師啊!”

“張總,雖然說你母親的病被治好了,但以後還會有麻煩。”

李風舞平靜說:“你還記得我剛纔來的時候,一直盯着你的房子看麼?那時我就看出房子是凶宅,已經被人施法。你們若是還住在這兒,恐怕凶多吉少。”

張大山喫驚:“被人施法了?大師的意思是說,我被小人所害?”

“是這樣沒錯。”

“難怪我母親的身體越來越差……”張大山怒道,“大師,到底是誰害我一家?”

李風舞說:“我一時間還不清楚,要等日出時分邪氣退散,才能看出門道來。”

“如此就麻煩大師小住一晚,還請大師救我一家老小性命!”

“這個自然,我做事本就不喜歡只做一半。”

李風舞心中嘆了口氣。

今天他纔出獄,本來想好好陪一下池秀婷的。

不過這單成了,也能讓池秀婷過更好的日子了。

等喫過飯後,李風舞住進了客房,迫不及待給池秀婷打電話分享喜悅。

電話一接通,他溫柔道:“老婆,有個好消息跟你說……”

“你說個屁!”

電話那頭,蔣依依奪走了手機,破口大罵,“李風舞!你這個害人精!我們一家三口全都被池家開除逐出了!這全都是你害的!”

“甚麼?”

李風舞緊緊皺起了眉頭。

池家,好大的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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