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壓迫

“媽你別說了,這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周初夏說道。

“甚麼沒有關係。” 李翠花瞪起眼珠子怒道:“媽知道你在賭氣,你根本就不喜歡江陽這個一無是處窩囊廢,你朋友那些老公哪個不是開豪車住洋樓。”

“你再看看江陽,除了一副好皮囊外還有甚麼用,在公司幹四千塊一個月的保安,這點錢存十年也買不起市中心一個廁所,還讓你日灑雨淋的在外面奔波賺錢養他。”

聽到這話,周初夏心裏一陣抽搐。

這些姐妹們一個個嫁人,最差的也住高檔商品房,出入有豪車接送。

自己無論是哪方面都比這些姐妹強,卻嫁給了江陽這麼一個窩囊廢。

除了做飯洗碗端洗腳水,跟這些姐妹的老公相比,簡直就是廢物中的廢物。

周初夏越想越委屈,最後含着淚走回自己的房間。

“都是你這個窩囊廢,又一次招惹初夏哭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李翠花說道。

江陽一臉無所謂:“放心,我跟初夏說清楚,到時候會離開這裏。”

李翠花笑道:“哈哈太好了,你不離開到時候我也要趕你,反正我已經替初夏物色好男人了,李敬國就不錯,雖然老了點但是精明能幹比你強一百倍。”

江陽沒有再搭理勢力的娘們,直接走進他的房間收拾東西。

以前寄人籬下是迫不得已,所以他纔會忍氣吞聲。

現在他練就了一身神奇的醫術,更有賺大錢的計劃。

有把握在一年時間內,讓自己財力擠進東江前十。

不過跟周初夏好歹三年夫妻,有甚麼事情當面鑼對面鼓,說清楚大家好聚好散。

周初夏跟他在一起,確實吃了不少苦和遭受不少冷眼,

雖然對他的態度冷漠,但在其他場合周初夏也會好不留餘地的維護他的面子。

從這點江陽也能夠判斷,周初夏是個善良的女人。

但現在周初夏不愛他了,他也不勉強。

大家說清楚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收拾好行李後,江陽看着住了三年多的房間,心裏有點不捨。

最後一咬牙,還是轉身走出去,敲響周初夏的房間門。

“門沒鎖。”

江陽推門進來後,見到周初夏在偷偷抹淚。

這一刻,江陽準備說出口的話,頓時吞嚥回去。

“你沒事吧?”

周初夏除掉眼角的淚水,恢復冷漠的態度:“有事說事,沒事出去。”

見到周初夏着神色,江陽心裏又是一陣堵。

在李敬國面前就笑臉相應,在他面前就是一副冰冷的神色,自己就真的這麼讓她不舒服。

權衡一會,江陽決定不再忍了,說道:“昨天你都去了哪裏,我打你電話一整天,爲甚麼沒有接。”

“你甚麼時候打我電話?”周初夏反問。

聽到這話,江陽氣的差點腦充血。

自己撥打了幾十個電話,現在周初夏竟然不承認。

江陽深吸幾口氣,繼續問道:“好,那我再問你,昨天你真的是出差了嗎?”

“江陽,你甚麼意思?”

“我昨天在酒店,看到你跟李敬國在一起,走進酒店開了房。”江陽攤牌了。

“你跟蹤我?”周初夏瞪着江陽一臉怒意。

“我只是碰巧路過。”

“真是好藉口,我承認是跟李敬國走進酒店開了房間,現在你滿意了吧,滿意了就給我滾出去。”

周初夏指着房間的大門,眼淚直掉。

“我…..”

周初夏直接打斷江陽的話:“滾,馬上滾出去。”

走在大街上,江陽越想越不對勁。

以往周初夏就算是受到再大的委屈,也不會掉眼淚。

這次竟然哭的一塌糊塗,難道自己誤會她了?

江陽琢磨一會,很快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自己親眼目睹了周初夏跟李敬國走進就酒店 ,後面的電話的喘氣聲,更是能夠證明一切。

回到了租房,陳石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

“江先生,你總算回來了,走,咱們去一個地方。” 陳石說罷,拉着江陽就走。

“陳老,咱們這是要上哪去啊?”江陽一臉疑惑。

陳石一臉激動的說道:“這藥液的生意我已經安排妥當,現在就差你點頭,咱們去見個人。”

固元藥液交給馬巖松服用之後, 立刻願意拿出十億出來投資,合同已經起好就等江陽去簽字。

玄陽大酒店。

兩人下車後,陳石壓低聲音說道:“咱們要見的是馬家的老祖宗馬巖松,他已經同意出資十億用來運營你手中的藥液,等會說話要注意分寸。”

“明白。”江陽點點頭一臉淡定。

換做以往,他聽到這名字,一定會大爲震撼。

但經過那醫術的洗禮,江陽的心態發生巨大的轉變,遇事能夠做到寵辱不驚。

見到江陽一臉從容,陳石愣了愣,但很快也釋然。

江陽一身醫術神鬼莫測,本事肯定不小,自然有他狂傲的資本。

馬巖松雖然是東江商業教父級別人物,他不懼怕也是情有可原。

兩人走進了一件豪華的包間,裏面除了馬巖松還有一名七旬老者。

酒菜已經上齊,衆人落座後,馬巖松直奔主題。

“年親人,聽陳老說,這藥液是出自你的手?”

江陽點點頭:“沒錯,功效想必你已經知道了。”

“很好,我馬家非常看重你這藥液,這是合同你看一下,沒有問題就在上面籤個字。”馬巖松說罷給江陽遞上了合同。

江陽掃了幾眼合同隨即遞回去,嘴角揚起冷笑。

“馬先生,你這不是想要合作,而是想要我這固元藥液的配方。”

合同上只有很簡短的幾行字。

江陽交出藥方,讓馬家的製藥集團全面代理。

作爲補償,馬家願意拿出一百萬支付給江陽。

馬家這種行爲,是在赤裸裸的壓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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