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們是同一個人

秦安瀾又不傻,立刻猜測起來,難道傅斯年和傅雲深是同一個人?

難怪,她嫁進傅家幾天,還從沒有見他們倆同時出現過。

那傅斯年這副又醜又殘的樣子,是裝出來的?

秦安瀾忙快步上去,攔住了傅斯年的路。

“你手臂上的牙印是怎麼來的?”

“不關你的事。”傅斯年淡淡地回答。

“我怎麼覺得那是女人咬的。”

秦安瀾很好奇,這個傢伙爲甚麼要一人扮兩兄弟呢?

“沒錯,是女人咬的。我在外面有女人,行了嗎?”傅斯年瞪着秦安瀾,一副她要是敢再多問幾句,就要撕了她的樣子。

可秦安瀾卻像是看不懂傅斯年臉上的氣憤,一字一頓、不急不緩地說:“昨晚我在傅雲深同樣的位置,咬了一個同樣的牙印。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你和他是不是一個人?”

傅雲深沒有回答,見張誠出來,說:“推我回房去。”

張誠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趕緊照做就對了。

秦安瀾不再陪傅子墨玩,忙跟上去:“傅斯年,你爲甚麼要這樣做?”

她越想越生氣,聲調也提高了:“你白天裝出一副對我不理不睬的樣子,晚上又來調戲我,到底是甚麼意思?”

她被秦美妍當成猴子耍就算了,沒想到還要被傅斯年當成猴子耍。

感覺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她不發泄出來就要瘋了似的。

可傅斯年沉着一張臉,不發一言,那樣子像極了落荒而逃。

張誠忍不住說:“少奶奶,你是不是有甚麼誤會?你和少爺是合法夫妻,他要是想對你做甚麼,就直接做了,怎麼可能像個變態一樣扮成其他人去調戲你呢?”

傅斯年抬眸,冷冷地瞪了張誠一眼,這個傢伙說誰是變態了?

張誠知道說錯話了,趕緊閉嘴,甚麼也不敢再說。

很快,張誠就推着傅斯年回了房間,將秦安瀾關在了外面。

秦安瀾不甘心,啪啪啪地拍着門。

她這人向來是急性子,要是不弄清楚,肯定接下去幾天都會喫不好睡不着的。

“傅斯年,你今天必須跟我說清楚,爲甚麼要把我當成猴子耍?”

“沒錯,我是被逼着嫁給你的。可我嫁進傅家的時候也想和你好好過下去的。”

因爲她曾經喜歡過他,因爲她還給他生了三個孩子。

可不管秦安瀾怎麼拍門,說些甚麼,傅斯年都沒有開門。

倒是隔壁的房門忽然打開,傅雲深穿着睡袍,打着呵欠,緩緩走了出來。

“大早上的吵甚麼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秦安瀾愣住了,難道真是她弄錯了?

但她很快搖了搖頭,纔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兩間房間是相通的吧,變裝的速度也挺快的。”

傅雲深斜靠在牆上,笑得那叫一個風流不羈,笑得那叫一個顛倒衆生。

“你和我哥吵架呢?他脾氣那麼臭,都叫你把他踹了跟我,偏不肯。”

“傅斯年,事已至此,你覺得還有裝的必要嗎?”秦安瀾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傅雲深。

傅雲深高深莫測地笑,眼睛清澈明亮,就像裝滿了星星。

“你說清楚,我裝甚麼呢?”

這時房間裏傳來傅斯年那嘶啞、低沉的話聲:“傅雲深,你在外面愛怎麼玩怎麼玩,但別打她的主意。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你嫂子。”

“知道了,哥。”傅雲深吊兒郎當地回房去了。

只剩秦安瀾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裏,真的是她弄錯了!真的是巧合!

可她也不知道爲甚麼,依然覺得他們倆就是一個人。

是不是她忽略了甚麼細節?是不是她有甚麼地方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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