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怎麼可以冤枉我

“這可是景然哥哥送給我的訂婚戒指呢。對了,姐姐,你看,這可是鍾家祖傳下來的贈給兒媳的翡翠戒指。”

見喬染身形不動,喬瑤得意的一笑,從包裏拿出一個精美無比的小禮盒走到了喬染的面前。

喬染低着頭看着喬瑤手裏的小禮盒,她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這一枚翡翠戒指,那時候這一枚戒指還在鍾景然母親的手上。

一瞬間,痛苦,傷心,欲哭無淚,無助,孤獨各種各樣的情緒湧了上來,這大概就是被人揹叛的感覺吧。

“呵,你手上的那一枚戒指,是不是有一點小了?畢竟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小了也是很正常的。”

收好所有的情緒,喬染昂首挺胸像一個勝利者一般的嘲笑着比穿着高跟鞋比她高出半個腦袋喬瑤,氣勢逼人。

喬瑤那得意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因難堪而漲紅了臉。

無視着她那一張變化莫測的臉龐,喬染抬腳準備離開。

“姐姐。”

喬瑤轉過身把小禮盒合上叫着喬染,等着她轉身的那一瞬間,把小禮盒塞入到那廉價的包中。

“別叫我姐姐,噁心!”

喬染警告着,現在又沒有其他的人在,喬瑤做戲給誰看?

“好吧,我和景然哥哥的訂婚宴,你一定要來哦。”

喬瑤眯着眼笑着,透着一種單純的無辜感。

“表子配狗,天長地久!”

喬染面無表情的看着喬瑤那一張得意而張狂的臉。

別低頭,皇冠會掉!別流淚,賤人會笑!

“姐姐,我聽聞你昨個爲了幾萬塊錢,可是去當了陪酒小姐呢,這也難怪景然哥哥會拋棄你,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呢。”

喬瑤那一雙如鹿一般大的眸子裏充滿了陰狠,可惜,可惜竟然就這樣讓喬染這個賤人跑掉了。

到現在,她都還沒有查出來,把喬染帶走的男人究竟是誰。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對麼?”

喬染的手緊緊握着,壓制着她內心的火焰。

她這個妹妹,別看表面清純無害,實際上蛇蠍心腸。

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當真一點也不奇怪!

“姐姐,你怎麼可以冤枉我呢。你可是我的姐姐啊,我怎麼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喬瑤笑臉盈盈道,下巴微挑,表情盡顯囂張。

“啪”的一聲,喬染一巴掌甩在了喬染那精緻的小臉上。

當看到喬瑤臉上這般表情的時候,她就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這件事跟喬瑤脫不了關係。

是她,害的她失去了寶貴的第一次!

是她,把鍾景然從她的身邊搶走!

所有的恩恩怨怨加起來,她對喬染已經算是很仁慈的!

“你,居然敢打我?喬染,你反了你,你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人弄死你!”

喬瑤捂着臉,一臉詫愕的瞪着喬染,她萬萬沒有想到喬染居然敢在這裏對她動手!這可是她的地盤!

“是麼?喬瑤,你該不會以爲我是喫素的吧!在你還沒有弄死我之前,你信不信我就可以弄死你!”

眯着眼,喬染伸手掐着喬瑤那纖細的脖子,一點一點靠近她,語氣裏充滿了威脅和警告。

陰影下本準備出來的厲謹言看到這一幕,黑眸當中透着讚賞。

他本以爲她是一隻需要人保護的小白兔,然而通過今晚的事情,他才發現她並沒有表面上的這般脆弱。

用一隻貓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

“你,你想幹嘛?S人,可是犯法的!”

喬瑤本來塗着一層厚厚的妝容,臉一瞬間煞白,在燈光的照耀之下,怪嚇人的。

“犯法?你好意思跟我說犯法?喬瑤,你欠我,我遲早會從你的身上討回來,但,不是現在!”

說完這句話,喬染便鬆開了喬瑤的脖子。她若是再惹出甚麼是非,怕是真的沒有機會離開這,把這房契親手還給母親。

喬瑤對她所做的,她不會忘記!她喬染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人!

轉身,她不再看喬瑤一眼,抬腳離開。

喬瑤摸着被喬染狠狠掐過的脖子,咬着脣怒瞪着看着喬染的背影。

她一定會讓喬染好看的,喬染,你就等着吧。

門內幾乎淹沒在樹影下的厲謹言收起手機,喬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有趣。

“你,你是誰?”

剛轉身的喬瑤看着緩緩走到光下的厲謹言,驚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自打她出生到現在,他是唯一一個讓她覺得帥到沒有任何缺點的男人,帥到一塌糊塗!

厲謹言並未搭理她,而是朝着停在一旁的一輛騷紅色的跑車走去。

喬瑤就這樣怔怔的站在原地望着他驅車離開,他的一舉一動都帶着獨有的王者之氣。

車消失於無盡的黑夜中,喬瑤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趕緊走到門口厲聲的詢問着保安。

“那個男人,他叫甚麼名字?”

這樣俊美的男人,他們不可能沒有印象。

雖然他並沒有告訴她他叫甚麼名字,好在她剛纔已經把車牌號記下來了。

“他,他叫江少卿。”

保安趕緊回答着,這個男人出現的那一刻,他們的確是的印象深刻。

不是來自他的臉龐,而是來自他身上的壓力與氣勢,所以就多看了一眼邀請函。

“江少卿?”

喬瑤喃喃自語道。

她倒是從來沒有的聽過,不過那一輛跑車可是價值不菲呢。

“對了,你們趕緊報警,鍾家贈送的一枚翡翠戒指在喬染離開以後就不見了。”

喬瑤對着保安眨了眨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眼裏閃過幾絲的狠意。

“是,我們這就去。”

保安愣了幾秒以後趕緊回答道。

撩了撩垂落在耳邊的黑髮,喬染轉過身來看向那漆黑的道路。腦海中始終揮之不去男人的那一張如同古希臘雕塑般的臉龐,白皙的小臉上印上了羞澀的紅暈。

她得回去問問父親,江少卿究竟是甚麼人?至於跟鍾景然的訂婚,反正她還小,也不急於一時。

現在遇到比鍾景然更爲優秀的人,她當然是選後者,畢竟良禽擇木而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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