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淵嵌住今夏的下巴,一把將她拎起跟他平視。
他冷眸咬牙:“你不乾不淨嫁進傅家也就算了,婚後就該有自尊自愛的自覺,別再跟你那些野男人不清不楚。”
“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下顎似乎要被男人摧殘碎裂,她疼得眼淚在眼眶打轉!
秀眉微蹙,巧鼻翕動,楚楚可憐的模樣猶如晨間帶露的海棠,引人採擷。
傅沉淵眼眸微眯,露出危險的信號,“我是說……”
下一瞬。
他咬上她的兩瓣櫻脣,野獸般發狠地廝磨啃咬。
“唔……唔!”
今夏爲了不跌下來,只能雙手撐在傅沉淵輪廓分明的胸膛上。
傅沉淵像是跟她對着幹,伸出另一隻手臂,攬住她的後腰。
猛地用力,今夏便跌進他懷裏!
嵌着她下巴的那隻手撤了回來,往她的裙底探去。
今夏如夢方醒。
睜開眼睛,便看到傅沉淵那雙半張半掩的眸子裏滿是嘲諷。
一陣羞憤直衝頭頂,今夏用力地咬住傅沉淵的脣,血腥味在脣舌間蔓延開。
傅沉淵睨向女人這張近在咫尺的臉。
呵,咬得還可真是不遺餘力。
他眼裏的嘲弄更深,手隔着一層布料,瘋狂地作祟。
今夏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幾個色度。
他存心作惡,加大了動作。
今夏痛苦地扭着身子。
終於,抵不住身體的條件反射,輕哼出聲。
她羞恥,憤恨。
原來這個男人真的像惡魔一樣,接近的人都會付出慘痛代價。
傅沉淵伏到她耳邊,聲嗓磁沉:“如果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用這種方式提醒你,你是我的妻子,只能屬於我。”
今夏拼了命地奮力掙扎。
然而傅沉淵力氣驚人,鐵壁環着她,沒讓她逃脫,反而是她身上的襯衫被自己掙開了幾個釦子。
一片旖旎毫無預兆地暴露在傅沉淵的眼底。
與此同時,嬌軟的身子在他懷裏扭動,一下又一下地撩撥他敏感的神經。
該死!
原本他只是想羞辱羞辱她,可是身體竟有了反應。
這是一種,跟在醫院那天,一模一樣的感受。
他恨不得吃了她。
也許是鬼迷心竅,他抱着今夏的時候,覺得今夏有着跟那個女人一樣讓人貪戀的柔軟。
甚至有一剎那的錯覺,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但這並不可能。
她不可能是那個女人。
猶如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傅沉淵體內的躁動迅速冷卻。
傅沉淵眸子裏燃起的火苗澆熄,他一把將她推開。
今夏沒了依託,整個人摔在地上。
她臉上還殘留餘韻,裙子被高高抻起,襯衣領口無精打采地耷拉着。
每一處細節都惑人心神。
但是傅沉淵卻十分懊惱抗拒。
一想到新婚那晚看到今夏身上的那些痕跡,很可能就是江臨留下的,傅沉淵就忍不住厭惡和憤怒。
他一把扯下今夏綁好在他腿上的草藥包,狠狠摔到她身上:
“拿着你的東西滾,我,嫌,髒。”
藥漬濺到今夏的臉上,十分狼狽。
她紅着眼撿起地上的草藥包,緊緊攏着領口,一言不發地出了門。
在她低頭那瞬間,一顆晶瑩如鑽石的液體墜落。
彷彿帶着岩漿般滾燙的溫度,灼燒傅沉淵的心臟。
但是那又怎麼樣,他想要的女人,不是她。
今夏纔出門,就撞見了老夫人。
“這是怎麼了?”
傅老夫人嚴肅起來,帶着當家主母不容小覷的威嚴,“那個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走奶奶帶你去討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