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會對你負責   

“安言,一天後,你嫁到穆家去!”繼母齊麗華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安言一愣:“甚麼?爲甚麼是我,和穆家有婚約的不是小雅嗎?”

“穆霆昀的身體撐不了幾年,小雅嫁過去她的後半生就毀了。”安國昌冷着臉道。

安雅和穆家早年就有婚約,可是穆霆昀先天不足,外界傳言,根本就活不過三十歲,安國昌和齊麗華捨不得他們的小女兒嫁過去遭罪,就讓剛剛離了婚的安言嫁過去。

安言心頭一陣鈍痛,安雅是他的女兒,難道自己就不是了嗎。

從小到大安言從來不爭甚麼,但是今天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不,我不要嫁給他……”

安言的話甫以出口,就換來安國昌的暴怒:“你不嫁誰嫁?就憑你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讓你嫁給穆霆昀都是抬舉你了。況且安家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沒辦法多養一個人吃閒飯,我養了你二十年,你不想着怎麼報答我,還要在安家最危難的時候雪上加霜是嗎!”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安言的臉上。

安國昌怒目而視。

安家公司資金出了問題,又惹上了官司,急需搭上穆家這個靠山。他怎能不急着“賣女兒”。

在他身後的安雅冷冷的看着她,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不用問,這一次一定又是安雅把自己推進火坑的。

心裏的不甘、委屈瞬間席捲心頭安言的心:“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嫁的!”

安言後退幾步,絕望的跑出房間。

夜,璀璨。

華燈照亮了整個遊輪。

安家這趟旅行,安言本不想參加,可是她剛剛遭遇婚變,心情十分不好,就想出來透透氣。可惜還不等下船,就遭遇這樣的晴天霹靂。

多年以來的不公,在她心裏不斷的累積,她的身心早已千瘡百孔。

安言在船上漫無目的的跑着,突然,一扇房門打開,差點將她撞個趔趄。還不等安言站穩,一隻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就把她拉進房間。

眼前驟然變黑,未知的恐懼,讓安言忘了呼叫。

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遇到了危險,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房門緊閉,房間裏只有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

“給我!”

安言一怔,渾身僵住。她這是遇到……色狼了?

“你放開我!放開!”安言用力的掙扎。

可是不管她怎樣掙扎,對方的大手都像一雙鐵鉛一樣,狠狠的箍住她。

該死,他不過是一時大意,竟然就有人在他的酒裏動手腳。

現在,他的身體狂熱難耐,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隨時要將自己撕裂。

雖然被下了藥,男人的意識有些混亂,但仍然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解藥。

“幫幫我,我會對你負責!”男人的聲音粗噶而急切。

一隻大手撫上安言的鎖骨。

撕拉一聲。

胸前的衣襟碎成兩片。

“啊——”安言驚叫出聲,驚恐的注視着眼前的人。

可是漆黑的光線中,她根本無法辨別分毫。只感受得到一雙熱的發燙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遊走,男人的氣息逼近,筆挺的鼻尖劃過她的脣邊,在她纖細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安言還不待呼痛,充滿威脅的男低音再度響起:“女人,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否則我一口咬斷你的喉嚨!”

強勢的氣場和毋庸置疑的語氣,讓安言大腦空白了一瞬。

有那麼一剎那,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會S了她。

“我不認識你,求求你放了我!”安言帶着哭腔的聲音不斷的祈求着。

男人熟練的挑逗手法,略顯粗魯的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陣陣顫慄,漸漸的,安言的祈求聲弱了下去。

男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現在就像一隻餓極了的獅子,面對一頓新鮮的美味。

佔據他神經的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佔有她,狠狠的要她。

房間裏的哭求聲響了一夜。

天快放亮的時候,一切才慢慢歸於平靜。

穆霆昀緩緩睜開雙眼,一雙漆黑的耀如星空的眸子,瞬間讓房間裏如同佈滿了寒霜。

竟然敢給他下藥?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掏出手機,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清查昨天宴會的所有人,一旦發現是誰,直接丟到海里去!”

“是!BOSS!”

助理剛要掛電話,穆霆昀那冷厲的如果冰封過的聲音再度傳來:“等等!”

助理嚴陣以待,等着穆霆昀的吩咐。

穆霆昀一時間卻沒有再言語,漆黑幽厲的視線一瞬間柔和起來,目光觸及牀單上的那一抹殷紅,彷彿靜靜綻放的花。

房間裏似乎還停留着她甜美的香味,可是卻早已人去牀空。

穆霆昀幽眸一眯:他一定要找到她,補償她,給她穆太太該有的一切。

就在助理以爲剛剛是自己幻聽了,要掛斷電話時,穆霆昀果斷髮話:“調查監控,昨天誰來過我的房間。”

空氣靜默了一秒。

助理嚴恪怔愣了一秒後,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剛纔那溫柔中帶着些青澀,青澀中雜糅着微笑,微笑中又不失性感的聲音,是他們那個冷傲、冷酷、冷血的霸道總裁發出的嗎?

太他媽驚悚了。

十分鐘後,助理出現在穆霆昀面前。

“BOSS,不知甚麼原因,您房間附近的攝像頭全部被毀了,沒有記錄到任何內容。”

銳利的眼芒冷凍住周遭的空氣。

嚴恪只覺得空氣驟降了十度,渾身打了個哆嗦,心肝膽肺具是一顫,硬着頭皮說道:“而且這艘遊輪還有十分鐘就要靠岸了,船上的乘客來自四面八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們根本沒辦法找到您要找的人。

“是嗎!”穆霆昀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他的手一抬,一個白色的東西,從他骨節分明的手裏飛了出去:“那就去查查這個東西的主人。”

那是一塊玉,質地不是很好,而且有碎裂的痕跡,被手工修補過了,實在不值甚麼錢。

嚴恪不明白,老闆爲甚麼非要找到這個失物的主人。

“這塊玉的主人就是給您下藥的人嗎?”

“不,她是我的心上人。”

穆霆昀深刻的臉上一閃而過一抹柔光,手中彷彿還殘留着女孩的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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