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頭一次他爲了一個女人着迷

安言哭着跑出房間,駐足在偌大的花園裏,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

不知爲甚麼,穆霆昀一接近她,就讓她想起那晚的男人,心裏面結着一個大疙瘩。

正在安言不知何去何從時,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安國昌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安言,你是怎麼回事,不是纔剛結婚嗎,爲甚麼穆霆昀就撤資了?你知不知道這筆錢對安家有多重要?一個男人你都留不住,你能幹甚麼?!”

“不是那樣的,爸……”

安言剛要解釋,就被安國昌叫罵的聲音打斷:“不是哪樣?安家的公司馬上就要破產了,這下你開心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白眼狼,真是喪盡天良!你是不是不想讓你弟弟好起來了!”

外面下起了淅瀝小雨,安言拖着沉重的雙腿,一步一步挪了回去。

她不在乎是不是被安國昌罵,被他瞧不起,反正他心裏也從沒有過這個女兒。可是她不能讓無辜的弟弟承受不該承受的一切!

況且,就算她今天從穆家出去了,今後也會被賣給別人。

可是,一想起穆霆昀那冷的如同冰川的表情,安言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她在客廳裏停了足足五分鐘。

一個傭人雙手託着酒杯和紅酒經過。

“等一下!”安言忽然叫住她。

“太太!”傭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

“你這是要給穆霆昀的嗎?”

傭人點了點頭。

“交給我吧。”

傭人稍一猶豫,還是鬆了手。

安言躲到角落裏,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想要借酒壯膽。

猩紅的液體滾過她的喉嚨,心裏好像的確安穩了一些,但是一想到即將要面對的是穆霆昀,她給自己又倒了一杯……

房間裏,穆霆昀面前攤着的筆記本已經許久沒有動過了。

他的心裏有點煩躁,不知爲甚麼,腦海裏還滿是安言跑開時梨花帶雨的身影。

那晚他強要了那個女孩,也是那樣哭的讓人心疼。他承認,一開始的確是被藥力驅使,可是後來藥效漸漸褪去,他竟然還不捨得從女孩的身上下來,一遍一遍的索取。

有生之年,他還是頭一次,竟然爲了一個女人着迷。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輕釦了一聲,緊跟着是有人走進來的聲音。

穆霆昀抬頭,星眸微微一眯。

安言已經換了一件衣服。

輕薄柔滑的絲質睡衣,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曼妙性感,凝脂般的皮膚,伴隨着她一步步向前行進,像是在地上綻開了一朵朵紅蓮。

一抹譏誚在穆霆昀的臉上綻開。

果然是經驗豐富,就是風騷。

穆霆昀眼底的輕蔑不加掩飾,安言心口一緊。

她的動作稍稍頓了一下,但還是鼓足勇氣繼續向前。

一把拉住穆霆昀的領帶,安言俯身貼面,兩個人呼吸交錯。

抬腿,安言跨坐在穆霆昀的大腿上。

兩個人肌膚貼着肌膚,肢體碰觸肢體,就連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有絲毫縫隙。

安言的臉紅的滴血,呼吸有些厚重,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酒的醇香。

媚眼如絲。

“穆少,這樣可以了嗎?”

風情萬種,身姿綽約。一舉一動皆是嫵媚。

“看來穆太太這個身份的確是誘惑不小,能讓你不惜放棄情夫也要跟我在一起。”

安言渾身一僵。

就這麼點動作,還是她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說實話,她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穆霆昀的話更是讓她又羞又恥,恨不能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那麼請問,我這樣穆少滿意了嗎?”

穆霆昀勾脣冷笑,整個上半身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滿意?就這樣?你就這點本事,是怎麼把兩個男人玩的團團轉的!”

她沒有!

安言的心裏不斷的嘶喊,她雖然結婚整整兩年,可是跟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肌膚之親,更沒有甚麼情夫。

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那個男人編造出來的謊言,爲了把她趕走。

可是穆霆昀顯然已經信了她前夫故意散播出來的流言,對她誤會已深。

他不就是想看自己難堪嗎。

安言嚥下屈辱的眼淚,咬着脣,向他的身上又貼了貼。

心裏極度排斥,胃裏一頓翻攪,安言只覺得一陣陣噁心要把她逼瘋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親吻穆霆昀,可是纔剛一低頭,一陣噁心襲來,讓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直奔廁所,嘩嘩的吐起來。

頭疼的像要炸開一樣。

沒想到這酒的後勁還挺大,她現在只覺得渾身發軟,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房間裏,穆霆昀的臉黑的潑墨。

她竟然對着自己吐了!

吐了!

在她眼裏,自己就這麼看不下去眼?

從沒有過的羞辱讓他的眼睛着了火。

該死,他的身體剛剛竟然對這個女人有了反應。

吐完後,身體舒服多了,安言看着鏡子裏自己蒼白的鬼一樣的臉色,露出一個破碎不堪的笑容。

之後,她再次出現在穆霆昀面前。

“我們繼續。”

她彎下身,學着找來的那些視頻裏的樣子,想要解開穆霆昀的褲子。

忽然——

安言“啊——”的一聲尖叫。

穆霆昀像是一隻被觸了逆鱗的猛獸,暴怒着猛地推開了她。

“滾!馬上就滾!”

安言莫名其妙。

不是他讓自己來的嗎,她來了他又擺張臭臉給誰看。

安言忍了又忍,忍不下去了,挺直脊背站立:“穆霆昀,你自己要是不行,就別羞辱我!你當誰都像你這麼有時間嗎!”

微微眯起的眼眸透露着極度的危險,此時的穆霆昀就像一隻隨時可能撲上去的猛獸,一把將安言撕裂。

他目光如漆,眸子黑沉沉的嚇人。

冰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你說誰不行?”

“外界不是都傳言你那方面不行嗎?”安言被穆霆昀可怕的眼睛瞪的節節後退。

正常的男人,面對這樣香豔的場面,哪個能不動情。

可是他就跟捂不化的冰川一樣,沒有半點反應,連呼吸都沒覺得改變,就更別說……更別說,那裏了。

安言的視線不自覺的掃向了穆霆昀身上的敏感部位。

略顯疑惑的目光像是一根導火索,一下子就點燃了穆霆昀身體裏的活火山。

“你是不要命了,還是說這只是你的激將法?安言,你就那麼想當穆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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