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治療

第九章治療

  “你閉嘴!”果然,歐陽安雅的話剛說完就被歐陽遠山粗魯的打斷了。

  安雅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心中充滿了悲傷。在她的印象中,這是她父親第一次兇她,而且還只是因爲她質疑一個外人。想到這裏,心裏很不是滋味的安雅一直讓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小兄弟,是我女兒不懂事,還請小兄弟救救她。”歐陽遠山現在可沒心情哄女兒,他來到張辰輝面前,將自己的姿態放的極低。

  這些年來他已經受夠失望了,但這是他唯一的女兒,再加上那次張辰輝露的那一手,才讓他對這個年僅二十的小夥子充滿希望。

  至於張玄裏,他早就在那裏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那半吊子醫術甚麼時候也能這樣忽悠住人了?

  同時,他也爲自己的兒子擔心,因爲他根本沒有聽說過先天寒氣這種病,生怕自己的兒子胡亂醫治,到時候,非但對方的病沒有治好,反而給他自己惹上麻煩,所以,他倒希望聽到兒子說治不了這樣的話。

  “救也不是不能救。”張辰輝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捏着下巴,看着安雅說道“但是救她的第一點就是需要她自己的配合,不然根本沒辦法給她治療。”

  “行行行。”歐陽遠山大喜過望,他連忙走到女兒身邊,看到女兒眼角的眼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小心的將安雅眼角的淚水擦掉。

  “聽話,小兄弟是個有真本事的人,他既然說能治,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看到這邊歐陽遠山在勸解自己的女兒,張辰輝笑了笑沒有說話,不斷的回憶着腦海裏那些草藥的名字,樣貌,和習性。

  終於,當安雅嘟着小嘴一臉不情願的站出來的時候,張辰輝面帶微笑的從椅子上起來,然後徑直走到桌子旁,拿起紙筆唰唰唰唰的寫下一個方子。

  “歐陽老哥,你和我爸到那邊按照這個方子抓藥,我家裏有藥罐,找一個煎藥比較多的罐子煎藥。”張辰輝把剛寫的方子遞給歐陽遠山,張玄裏也就順勢站起來了。

  “這方子~我怎麼沒見過?”張玄裏看了看藥方,嘴裏忍不住的嘟囔道。

  張辰輝聽了心裏大汗,心道:廢話,別說是你,換誰誰也沒有見過這個方子,因爲這是我自己開的。

  有造化玉牒的張辰輝就像開了掛一樣,各種各樣的藥草還有它們的藥理不斷的在張辰輝腦海裏翻騰,經過好一會的疊加組合,張辰輝纔算是開出這樣一張方子。

  如果讓那些老中醫知道自己那麼年輕就能開出方子來,還不待驚訝的下巴都合不攏啊。

  當然,這些話張辰輝只能在心裏想想而已,肯定不能說出來,不然以自己父親那種性格,絕對不會同意用藥的。

  “這是前兩天去百草閣見到的一個古方,有驅寒補虛的作用,剛好和她的病情對症。”無奈,張辰輝只能把百草閣搬出來。

  張玄裏點了點頭就去抓藥了,沒有再說甚麼。畢竟古方那麼多,自己沒有見過也很正常。

  趁着兩人抓藥的功夫,張辰輝在桌子旁擺弄着自己的銀針,也沒有搭理安雅,只留下人家一個小姑娘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

  一會兒,二人回來後,張辰輝把他們帶到自己屋子裏,他讓安雅躺在牀上,自己把銀針抽出來放到酒精燈上消毒。

  “把衣服先開,讓小腹露出來。”張辰輝看着幾根銀針都消毒後說道。

  安雅感覺很是難爲情,張玄裏也是靜靜的離開了。最後,在歐陽遠山嚴厲的目光下,安雅還是抿着嘴脣把衣服往上掀,露出她那平坦的小腹。

  張辰輝站在那裏,看着那光潔如玉的小腹沒有說話,先是按照順序在安雅的耳後,肩膀,臂彎,腳踝處施針,然後在把目光放在她的小腹處。

  “有點疼,忍住!”剛說完,張辰輝的手就像是魔術般在她的小腹上舞動,然後多了一個半圓形的銀針圈。

  做完這一切的張辰輝鼻尖已經有些細小的汗珠了。原本感覺疼痛的安雅差點忍不住,但看到有些勞累的張辰輝,把疼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接下來纔是關鍵了,歐陽老哥,過來搭把手,把酒精燈端過來。”看着紮在安雅小腹上的一圈銀針,張辰輝才用手擦了擦汗。扎針可是一個技術活,不是說扎進去就行了。多進一分和少進一分都是不同的穴位。不然,只是一個扎針怎麼會讓張辰輝出的滿頭都是汗。

  歐陽遠山看着張辰輝的這手操作,只覺得又回到了那天張辰輝在百草閣救人的時候了。聽到需要自己搭手,歐陽遠山根本沒有推辭,端着酒精燈來到張辰輝的面前。

  張辰輝拉着歐陽遠山的手放到安雅的肚子上空,說:“保持着這個姿勢,起碼我沒說完的時候絕對不能離開。”

  對於張辰輝的要求,救女心切的歐陽遠山沒有半點推辭,雖然他也不知道他這麼做的意義在哪。

  只見之後的張辰輝從針包裏取出最長的一根銀針,對着安雅臍下三寸的位置直接狠狠的紮了下去。

  如果張玄裏在這裏,絕對會把自己的兒子打出去。臍下三寸是甚麼位置?那是一個人的丹田所在,無論哪個方子,都不會對丹田下針,畢竟那裏在中醫眼中就是禁地,生怕惹上禍事。

  這些東西,同樣中醫傳承的張辰輝難道不知道嗎?他肯定知道,但卻又不能不這樣做。

  安雅體內的先天寒氣就盤踞在安雅的丹田內,想了半天,最後張辰輝還是決定用銀針放寒。

  他用手捏着銀針的尾端,並沒有鬆開,而是拉着銀針把它架在酒精燈上烤。

  說來奇怪的是,那銀針被酒精燈燒灼的地方一點也沒有泛紅,不用擔心它被毀。反而,捏着針尾端的手還只覺得一陣刺骨的寒。

  看着銀針上冒出來的寒氣,端着酒精燈的歐陽遠山只感覺自己不禁打了個寒顫,任誰也想不到這上面的寒氣那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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