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男人有我帥嗎

瞧着他要帶我離開酒店的樣子,我忍不住問他:“筱言呢?”

他下巴微抬,我連忙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主動坐了上去。

他繞過車頭,車門一關,鑰匙一插,才慢條斯理的回答我:“柯澤會照顧好她的。”

我哦了一聲,還想問點甚麼,但想起秋姐說的話就警惕的閉上了嘴巴。

秋姐答應幫我出去有兩個條件,一個讓我找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就是讓我好好服侍一個叫薄時嚴的男人,她沒有說原因,我自然也不去多問,因爲在我眼裏,只要能出了這個鬼地方不管讓我幹甚麼都可以!

很顯然,我旁邊這個男人多半就是那個薄時嚴。

可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至少我得確認自己的直覺沒有出錯,於是我醞釀了幾分鐘,尷尬的問他:“對了,你叫甚麼?”

他掃了我一眼:“薄時嚴。”

是他,我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看着窗外飛速倒退的高樓大廈,我又問:“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回家。”

……

薄時嚴看樣子很有錢,大氣的複式別墅坐落在半山腰上,屋內燈火通明,像座城堡。

但奇怪的是這麼大個別墅只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叫鄭姐,是個打掃衛生的阿姨。

鄭姐見薄時嚴回來,恭敬的叫了聲先生。

看到他身後跟了個我,眼露詫異,但是也禮貌地點了個頭。

“蘇靜,我剛娶的太太。”他的語氣平靜的就像是介紹一個普通朋友。

我捕捉到鄭姐眼睛裏一閃而過的驚訝,但畢竟人見多識廣,叫了聲太太后,她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薄時嚴領着我上了樓,跟我說了聲自便後便去了浴室。

緊接着浴室裏傳來沐浴的聲音,我站在原地,像是知道一會兒會發生甚麼,手腳開始變得僵硬。

大概過了十分鐘,薄時嚴裹着黑色的睡袍走了出來,他一邊擦着頭,一邊看到我還保持着他進去之前的動作,眉梢一挑,問了句。

“緊張了?”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伸出舌尖舔了舔皸裂的脣瓣。

他眼眸一黑,坐在牀上,向我打招呼:“過來。”

我僵硬的走過去,差點同手同腳鬧出笑話。

他看出了我的不安,輕笑一聲,聲音醇厚:“膽兒這麼小,是怎麼跟秋姐認識的。”

“緣分。”

他把頭上的毛巾扔給了我,我立刻會意,對着他溼漉漉的黑髮仔細的擦了起來。

“這世上哪兒有甚麼緣分。”他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辭,我也不加隱瞞,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出手相助。

他沉吟片刻,臉上帶着嘲諷:“既然進的了號子那也不是一般人了,怎麼剛纔能嚇成那樣?”

我低着頭,沒應聲。

“秋姐說你離了婚?”他抬手讓我別擦了,彎腰拿起桌上的香菸,抖出一根叼在了嘴裏。

這話戳中了我的痛處,我將毛巾的攥在手心裏,悶悶的嗯了一聲。

他吐出一口濃濃的白眼,眯着眼,眼角像是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男人有我帥嗎?”

我怔了一下,煙霧嫋嫋裏,他的輪廓模糊不清,只能清楚的看見那雙眼眸如化不開粘稠的濃墨一般,幽深又犀利。

他抬手扇了扇,一張猶如上帝精心雕刻的臉龐慢慢的顯現了出來,我把含在嘴裏的口水嚥了下去,誠實的搖頭:“沒有。”

徐睿頂多就是個清秀的小白臉,哪兒跟這男人比。

他笑意加深,一把將我拉了過來,我毫無防,跌進他懷裏,一隻手慌亂的落在他肩上。

他握住的手腕往下探,狡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這兒呢,有我大嗎?”

我臉龐唰的一下就紅了,驚慌地將手抽出來,退到一旁。

剛纔觸碰到的龐然大物,似乎還有溫度殘留在我掌心上,我下意識在褲子上蹭了蹭。

卻沒想到因爲這個小動作,薄時嚴雙眸一冷,也沒了剛纔的客氣,直接將我推到在牀上,身子順勢貼了上來。

我嚇得屏住了呼吸,全身僵硬的像塊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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