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你甚麼意思?想S我?”

王玉竟是往前走了一步,挑釁似的看着葉牧,威脅道:“你可想清楚,今時不同往日,葉氏上下死了個乾淨,你要是今天敢對我出手,可沒人給你撐腰,你能苟且活下來,就應該好好珍惜,低調做人,省的葉氏徹底絕後!”

“我就當這是你的遺言,姜叔,幫我把靈位都收起來,我怕染上血以後弄髒它。”

葉牧的聲音變得寡淡,似乎王玉在他的眼中,已經是個死人了!

“你這麼大言不慚,葉氏活該絕後,還留這些靈位有甚麼用!”

王玉臉色陰沉,見葉牧去撿地上的靈位,一下子就衝了過去,準備阻止。

“咔!”

葉牧單手伸出,直接掐住了王玉的脖子!

其雙目立刻變得通紅,整個人被葉牧舉了起來。

“放!放開我!”

王玉在半空中掙扎着,他只感覺喉嚨像是要被捏斷一般,再看向葉牧,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慌亂。

該不會……

他真的要S了我吧?

他就不怕王家報復嘛?就不怕葉氏絕後嗎!

“大少爺,老爺他們已經去了,你……可千萬不要做甚麼傻事,萬一……萬一連你也出事了,那可怎麼辦啊!”姜叔見葉牧如此模樣,趕忙出聲勸道。

姜叔不知道葉牧的來歷,只曉得他能夠從北域回來,爲葉氏留下一柱香火,已然是萬幸,生怕他出一點事情。

要知道,現在的葉家,根本得罪不起王氏!

“姜叔,若是我放過他,我枉爲人子。”葉牧的聲音越發的冰寒。

當他再度和王玉的目光相對的時候,後者像是瘋了一般,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兩隻手抓住葉牧的胳膊,試圖掙脫出來。

“大少爺!別!”

姜叔嚇的喊出聲來。

“可惜,無人替你收屍。”

葉牧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便也宣告了王玉的死刑,自他對葉氏英靈不敬的那一刻開始,便註定了結局。

“噗嗤!”

鮮血奔湧,王悅瞪着不甘的眼睛,氣絕當場,就這麼死在了葉牧的手裏。

葉牧隨手將王玉丟在一旁,衝着姜叔說道:“葉氏覆滅前,到底發生了甚麼?”

“我……”姜叔欲言又止,“我……不知道,大少爺,我們不要追究了好不好,現在你S了人,我們趕緊走,離開這裏!求你了!”

葉牧看着姜叔:“姜葉氏滿門死絕,我怎麼可能苟活於世,你就別瞞我了,告訴我!姜叔!”

姜叔看着蒼涼的葉氏宅邸,哀痛道:“葉氏!是被人陷害的啊!兩個月前,葉氏股價被人做低,資金突然斷裂,二少爺被人害成了蟲彘,死在家中,對外居然變成了自S!而老爺竟也被人活活餓死……”

葉牧聽着葉氏如此,悲憤不已:“我弟弟大好年華,落得如此折磨,父親更是屈辱喪命,這裏面……到底有何隱情?”

“我只知道,和王、林兩家脫不了干係,自葉氏傾覆以後,他們兩家侵吞了葉氏大部分的資產,迅速崛起,不久之後,還要召開聯姻晚宴!來慶祝他們的輝煌成績!”姜叔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如此說來,我定要好好拜會一下,這場聯姻的晚宴,若是真和我葉氏傾覆有關,我不介意讓這場晚宴,染上血色!”

說罷,葉牧便朝外走去,姜叔收拾着十多個靈位,也踉蹌跟了上去。

車上,在得知了葉氏覆滅的消息之後,貪狼也是一言不發。

他能夠感覺到,此刻的軍主心中,正醞釀着滔天的怒火。

車到了半途,葉牧突然說道:“貪狼,即日起,幫我查清楚葉氏傾覆的緣由,只要是和葉氏傾覆有關的家族,無論大小,盡數格S!”

“是!”貪狼立刻應了下來。

交代完此事以後,葉牧又問姜叔:“婉清,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到牽連?”

姜叔搖搖頭,慶幸道:“自五年前,您遠走北域之後,她便不再和葉氏往來,所以並未被葉氏連累。”

“哦哦,我終究是對不起她。”葉牧失落道。

五年前,他和許婉清荒唐之後。

在她即將嫁給他的時候,桀驁的葉牧負氣遠走北域。

這五年間,她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的冷言冷語。

此刻的葉牧,懷着對她的深切歉疚,只想儘快見到她,而後用盡一切去彌補她。

“大少爺,今天是許家的年會,婉清小姐應該會參加,你若是有意的話,就去看看吧。”姜叔看出葉牧的不安,出聲說道。

葉牧點了點頭:“我應當前去看看。”

許家家宴,今日熱鬧不凡,宴會主位,許家奶奶正坐在主位上,看着許家人丁繁盛,樂不可言。

而許家歡愉的時刻,角落一個女子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此人正是許婉清。

許皓然站在中央,舉杯道:“如今我拿下了和蘇氏的合約,也代表着,我們許家即將躋身豪門一列,自此成爲中都新貴,在這裏,我還得感謝一些許芳,不是她,我根本接觸不到蘇氏的大人物。”

許芳假意笑了笑,將許婉清擠在身後:“還是大哥有決斷,抓住了這個機會,我不過是幫了點小忙而已。”

許皓然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許婉清。

“婉清,五年前,奶奶曾留給你的廣浩商廈,現在我覺得可以交給許芳了,畢竟廣浩在你的手上,沒有任何業務的寸進,還不如……”許皓然沒幾句話,就暴露了他的本意。

許婉清臉色鉅變,立時出言反駁道:“廣浩本是我一手創辦的,和奶奶有甚麼關係?再者說了廣浩在我手上發展不起來,原因你許皓然不知道嗎?”

許皓然沉聲道:“你把話說明白!”

“廣浩的利潤全都被你以家族的名義收到了自己的囊中,現在我們的資金鍊都快斷了,你還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許婉清憤恨道。

許婉清的母親曲豔看到許皓然臉色陰沉,她知道大事不妙,立刻衝着許婉清說道:“別亂說,趕緊給皓然道歉,讓他原諒你!”

“我……我做錯了甚麼?”許婉清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你委身下嫁給那個廢物,就是最大的錯誤!”曲豔驚怒道。

而這邊,許皓然言辭更爲激烈:“好你一個棄婦,居然敢如此污衊我,五年前你費盡心思,不惜委身下作,也要嫁入葉家,讓我許家遭人詬病,丟了老臉,現在你又巧言令色,欲加罪責在我身上,你這棄婦,真是恬不知恥!好不要臉!”這一番話說的行雲流水,沒有半點遲疑,不知道在腹中暗忖了多少遍。

果然這話一出,許婉清立時萎靡。

場內閒言不斷。

“我就知道,這棄婦啊,歹毒的很,真是個人精。”

“便宜都讓她佔了,也不看看自己甚麼德行,總有報應來的!”

“還生了孩子,可笑,孩子他爹都不知道是誰!”

她捂着耳朵,用力的搖着頭,否認道:“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沒有,我沒有做!”

“你有沒有做,你心裏清楚?!”許皓然走上前來,一步步緊逼,“當年你酒後失德,敗壞門風,本應被逐出許家,是我許皓然和奶奶告情,讓你在許家掛名,而今你不念我的恩情就算了,還想讓我替你背鍋?許婉清,你這惡毒婦人,可真是容不得人半點同情!”

曲豔冷豔看着許婉清:“就你嘴多,現在看你怎麼收場?還不趕緊認錯?”

“認錯,你許婉清是甚麼貨色,區區幾句話就想我原諒你?哼,不知廉恥的東西,今天你要給我跪下磕頭賠禮!”許皓然徹底翻臉。

“皓然侄兒,是不是太過分了點,看樣子,婉清已經知道……”曲豔神色不定。

“滾!你不配給她求情。”許皓然咆哮道。

曲豔悻悻閉嘴,神色怨毒的看向許婉清。

許皓然再度喝道:“愣着幹甚麼!還不跪下!”

諾大的許家家宴,上百人竟是無一人出面爲許婉清辯護。

她左右看到的都是戲謔嘲諷的表情。

她踉蹌着,慘笑一聲,腳下一軟。

就在她要跪下去的剎那,從門外,一高大身影緩步而來。

所謂氣吞山河,威冠八方。

與之而來的還有一股令人心悸的龐大壓力。

隨後,一道冰冷的聲音席捲全場:

“你算甚麼東西,敢讓她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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