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重回父親身邊,攬着他的手。
“爸,既然證明我是冤枉的,這事情必須去村裏告韓家,不然我名聲就毀了。”
蘇家父母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蘇友貴是男人不方便出手,蘇母直接撲過去,將劉春梅給拽住。
“走,跟我到村委去,我們要告你。你養的好兒子,壞我女兒名聲,你還想打我女兒。我今天就算是跟你拼了,我也要討個公道出來。”
蘇家人硬氣了,劉春梅瞬間就軟了。
軟的人怕來硬的,硬的人怕不要命的。劉春梅再潑辣也架不住蘇母這拼命的架勢,連忙求饒,“誤會,都是誤會!”
韓城早就嚇得沒影了,不知道跑到甚麼地方去躲起來了。
看蘇母不依不饒,劉春梅只能扯着嗓子喊,“當家的,你快來呀……”
硬生生的將韓父給喊了出來,接下來就是蘇友貴跟韓父之間的談判。
蘇晚晚早就想清楚對策了,她明白就算告到村裏去,最多也只是讓劉春梅當衆給道個歉,不痛不癢的。
所以她跟蘇父說,讓韓家賠一頭羊,作爲賠償。
蘇父知道她受了委屈,便聽從了安排。
韓家現在不佔理,所有人都指責着韓家不地道。韓父不想賠,也不行。
最後,蘇家人硬是從韓家的羊圈裏拉了一隻羊走了,氣的劉春梅當場就摔在地上一陣打滾,還因此又被韓爲民給教訓了一頓。
看的蘇晚晚那叫一個解氣呀,曾經韓家人給她的委屈,她會一點一點討回來的。
蘇父拎着蘇晚晚回去,半道上蘇晚晚卻說肚子疼要去一趟公廁,讓父母先回去。
確定父母已經走遠了,蘇晚晚便轉身跑到了韓家右手邊的陳家去了。
蘇晚晚小心翼翼的爬上土堆,想看看院子裏面的情況。
陳家窮,連院頭都修的矮,蘇晚晚就墊高了一點便將裏面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院子裏頭空蕩蕩的,甚麼也沒有。
蘇晚晚有些失望準備離開,沒想到一轉頭便對上了一雙可怕的眼睛,嚇得蘇晚晚差點魂都沒了。
“啊……”
大聲驚叫了一下,隨後腳下一扭,整個人直接往下猛地摔下。
眼看着就要跟大地來一個親密的接觸,一隻強有力的手臂突然拽住了她,將她整個人往回拖。
她都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得救,原本就破舊的土牆沒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直接倒了下去。
蘇晚晚徹底摔了,唯一幸虧的就是有人墊在她身下,將她護住。
懵圈之後,蘇晚晚慢慢反應過來,她用手撐地,將自己跟救她的那副身子拉開距離。
不到十公分的距離,讓她能清楚的看清身下男人的臉。
他長得可真帥氣,古銅色的臉龐上,五官立體分明,如同精心雕刻過一般。不過蘇晚晚最喜歡的還是他的眼睛,深邃迷人,雖然眼神冰冷,但是抵擋不住這強大的氣質。
她沒想過,這輩子還能再見顧璟言。
現在的顧璟言還沒有被顧家認回,應該叫陳言纔對。
上一世,她因爲被當場捉姦,污了名聲,只能嫁給村子裏最窮的人家。
這人就是陳言,陳家落魄,陳言又是一個啞巴,是村裏最差的一個男人沒有姑娘願意跟他結親。
當時的她非常的抗拒,覺得陳言配不上自己看不起他,加上心裏又惦記着韓城,纔會鬧出後來許多的荒唐事情來。
男人冰冷掃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伸手一把將她給推開。
看他要走,蘇晚晚有些着急了,起身追了上去,“陳言,你等等我,陳言……”
蘇晚晚加快了腳步,擋在了陳言的面前。
陳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神落在她的胸口上。
他就掃了一眼,隨後立馬扯開,那眼神跟看了甚麼髒東西一樣嫌棄。
最神奇的是他的臉頰貌似紅了,原本高昂着的腦袋,也低了下來。
察覺他的不對勁,蘇晚晚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剛纔因爲摔倒,所以衣服破了,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膚來。
這下,她終於明白爲何陳言會表現的這麼奇怪了!
陳言繞開她準備離開,卻被蘇晚晚從後面一把抱住。
陳言掙扎的想要甩開她。
情急之下她大喊了出來,“陳言,你看了我,就必須對我負責。”
“得娶我!!!”
陳言僵住了,俊逸的臉龐上,兩道濃密的劍眉緊皺在一起。深邃的眼眸之中,帶着迷惑打量着蘇橙。
蘇晚晚抬頭望着他,她感覺陳言現在看她的眼神就跟在看一個瘋子一般,但是她不在乎,她一定要嫁給陳言。
只有嫁給陳言,她這一世才能不重蹈上一世的悲劇。
“陳言,男子漢大丈夫,得講道理。你看了我,我的名聲毀了,只能嫁給你。”
陳言口不能言,自然甚麼話都是蘇晚晚在說,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蘇晚晚就是喫準了這一點,纔會如此逗弄陳言的。
她大膽的踮起腳尖,猛地一下親吻在陳言的臉上。
陳言毫無防備,被她親個正着,頓時僵在原地,滿臉的震驚。
偷腥成功的蘇晚晚高興的看着陳言,看着他的古銅色的臉上耳朵漸漸泛紅,無比的可愛,內心有些激動。
幸虧她重生的早,一切都還來得及。
“陳言,你等着我,我這就回家去告訴我爸,讓他找個時間來跟你談婚事。”
說完之後,蘇晚晚怕陳言會把她當成瘋子來打,連忙跑開了。
回到蘇家之後,一進門便聽到父親重重的嘆息聲,這讓蘇晚晚有些奇怪。
“爸,你怎麼了?”
蘇友貴拎着小板凳縮在一角抽着旱菸,並沒搭理蘇晚晚。
看蘇父不理她,蘇晚晚又朝着屋內走去,一進門便看到小姑還有小姑的女兒溫寧寧跟母親坐在一起。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看到溫寧寧的那一刻,蘇晚晚恨不得衝上前直接將這個害了她全家的惡毒女人給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