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鼠拖屍局

南灣村四處環山,其山雖不巍峨,但有霧氣繚繞,也算是塊福地。

下了車,唐彪說他家的祖墳在北山上,順着唐彪手指的方向,楊晨微微點頭,心說這北山的龍脈要比其他山的好,埋在這裏的人,子孫基本都會過的不錯。

唐彪告訴楊晨,說他家的祖墳就在山中間的位置。

因爲山路不怎麼好走,再加上唐彪是坐着輪椅的,所以他們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纔到了走了一半兒的路。

“咦,這小姑娘怎麼看着這麼眼生?”

唐彪的手下已經累的不行了,楊晨提議休息一下,這時,一個年紀和楊晨差不多大的女孩兒從山下走了下來。

那女孩兒長的十分清秀,身材也比較高挑,足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

只是女孩兒的眼中寫滿了慌張,尤其是在遇見楊晨他們幾個之後,女孩兒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唐彪是南灣村的人,他在這裏長大,雖然現在混跡雲海,但對村子裏的人都十分熟悉。

剛剛那女孩兒肯定不是他們村子的,而這山上埋的則都是南灣村的人。

女孩兒出現在這裏唐彪感覺很奇怪,但更奇怪的卻是楊晨。

“她怎麼會在這裏?”

那個女孩兒是楊晨同年級的同學,叫林雪,是三大校花之一。

雖然林雪不是學校裏最漂亮的,但她性格溫柔,從來都不會大聲說話,不知道是多少男生心中的女神。

追她的人足有一個加強連,這還不算是暗戀的,但林雪一心撲在學習上,對那些追求者從來都是拒絕的。

“行了,出發吧。”

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楊晨便示意唐彪他們繼續往上走。

又花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楊晨三人才到了唐彪父母的墳前。

“小師父,我父母的墳應該沒甚麼事吧?當初我爸媽去世的時候,我可是找了雲海最頂級的風水大師,選了這塊木眠地。

而且大師還給我做了一個三鼠改運的風水局,自從我父母下葬之後,我在雲海就順風順水,也賺了不少錢。”

讓手下扶着,唐彪站起了身,此時他腿上有傷,不能磕頭,所以便雙手合十,朝墳頭拜了三拜。

“嗯,這的確是塊上好的木眠地。”

所謂木眠,便是木之長眠之處,人死之後入棺,棺材是木頭制的,葬在這塊兒木眠地裏,讓屍體和棺材一同腐爛在木眠地中,化作氣運,福廕子孫,後代定然會大富大貴。

唐彪把他父母的墳修的很大,在墳的四周放了三隻用石頭雕刻的老鼠。

那三隻老鼠的身上都度了金,鼠脖子上都栓了一根黑繩兒,黑繩兒的另外一邊埋進了墳頭土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生肖也是鼠吧。”

掃了一眼那三隻石鼠,楊晨看向唐彪,後者連連點頭,說他的確是屬鼠的。

“你父母下葬的時候,棺材坑是斜着挖的吧?”

楊晨再次發問,這次唐彪的臉上現出了震驚之色,說道:“小師父真是厲害,連這個都看出來了。”

不僅是唐彪,他的那個手下看楊晨的目光也變了。

“那我就再猜一下,你父母是一年前下葬的,可對?”

聽到楊晨的話,唐彪兩眼放光,如果不是腿上有傷,此時他恐怕已經朝楊晨跪拜了。

“小師父真是高人,甚麼都被您說中了,一點都沒錯。”

不知不覺,唐彪對楊晨用上了敬語,而楊晨則是笑了笑,說:“你所說的那位頂級風水大師,自從給你父母布完了這個局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人了。”

“是啊,自從我父母的喪事結束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位翟大師,我還曾去過他住的地方,人家說他搬走了。”

唐彪的臉上現出了奇怪的神色,而楊晨則是看着他,說道:“知道他爲甚麼要搬走嗎?因爲他害了你,怕你報復,所以才跑的。”

不理會唐彪那震驚的眼神,楊晨繼續說道:“所謂的三鼠改運,是要在鼠年纔可以布的風水局,你父母是一年前死的,去年可是豬年。

而且三鼠改運,老鼠的脖子上是要拴紅繩兒的,繩子的另一端要埋在墳頭的最上面。

可你看那三隻老鼠脖子上的繩子是甚麼顏色的?繩子的另外一頭竟然埋在了墳的底部,這叫三鼠拖屍局。

本來這裏是木眠地,最怕的就是金,金克木,而那三隻石鼠的身上竟然度了金,這不是擺明了要克木眠地的氣運嗎。

還有棺材斜葬,那可是入邪,這個風水局在剛剛佈下的時候不會起甚麼作用,而一到了你的本命年的本命月,那效果纔會出來,會要了你的命。

之前你說你在雲海順風順水,那跟你家祖墳沒有甚麼關係,而是你自己運氣好,你的生日應該快到了吧,等你過生日的那天,也就是你的喪命之時。”

這個三鼠拖屍,如果不是楊晨對《關》那本書研究的還可以,他也無法看出來。

三鼠拖屍和三鼠改運十分的相像,如果不注意這些細節,就算是其他的風水師來了也一樣抓瞎。

“啊?怎麼會這樣?”

楊晨的一番話讓唐彪徹底傻眼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所找的風水大師竟然要害他,如果不是遇到了楊晨,那他可就沒多久的活頭了。

“你生日是甚麼時候?”

換成是誰遇見這種事情都會懵逼,楊晨在唐彪問他怎麼破局之前,詢問了他的生日。

得知唐彪的生日還有兩個多月,楊晨的臉上現出了疑惑之色。

這三鼠拖屍局雖然厲害,但也不會提前兩個月的時間就讓當事人黴運纏身,一般都是在生日的幾天之前纔開始發力。

“小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聽到楊晨的話,唐彪急忙朝他詢問,後者則是朝山下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一邊說着,楊晨一邊圍着唐彪父母的墳開始走,走了一圈兒之後,楊晨看了看墳頭最上方的地方,而後爬了上去,將墳頭的一塊兒地方給扒了開。

扒開之後,楊晨從裏面拿出了兩條女人的內褲。

抖掉內褲上面的土,楊晨見這東西上都染了血,而且還有一股腥臭之味兒從內褲上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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