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隨後馬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除了疼痛沒有別的感覺。
“李潔,你個母夜叉。”我在心裏怒吼道,自己還沒有碰過女人,萬一真陽痿了的話,這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仍然躺在牀上,李潔坐在牀邊的椅子上,袁雨靈站在她的面前。
看到我醒了過來,袁雨靈馬上關心的問道:“姐夫,你沒事吧?”
“痛!”我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看看。”袁雨靈說道。
“不用!”我馬上一捂自己的下身,一臉的窘迫。
袁雨靈剛纔可能只是關心自己,說話沒有經過大腦,此時看到我捂着下身,馬上反應了過來,臉上一瞬間變得通紅。
“雨靈。”李潔的怒吼聲響了起來:“到底怎麼會事?”
“姐,你誤會了,昨天打雷我害怕,於是就跑到了姐夫牀上,當時姐夫在睡覺,根本不知道,還有,我們兩個甚麼都沒幹。”袁雨靈說。
我聽到袁雨靈的話,感覺有點不對味,媽蛋,這怎麼好像是自己跟小姨子偷情被當姐的給當場捉姦的感腳。
“胡鬧,以前也沒聽說你害怕打雷啊?”李潔有點不相信,拉着袁雨靈說:“走,跟姐到你房間。”
“姐,你要幹嗎?”袁雨靈問。
“檢查一下。”
“姐,你怎麼不相信我?”袁雨靈有點委屈。
“不是不相信你,姐是不相信那個大變態。”李潔扭頭瞪了我一眼。
“喂,誰是變態,你把……”
砰!
我剛要讓李潔把話說清楚,可是她已經帶着袁雨靈離開了房間,砰的一聲大力關上的門,把自己的話給憋了回去。
第三天的晚上,臥室之中,我和李潔相互瞪着眼。
“我徹底陽痿了,明天我就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的祕密,然後再抱着你去跳大沽河。”我狠狠的對李潔說道。
“騙誰呢,醫生說根本沒事。”李潔撇了撇嘴,根本不相信。
“醫生知道個屁,我現在他媽把你的內褲……”我說。
“齷齪,變態。”李潔罵道。
“我齷齪?我變態?兩個女人搞那種事情還叫得那麼大聲才齷齪,才變態。”我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