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被雨靈這麼一折騰,自己的好心情都沒了,回到二樓的臥室之後,發現李潔還沒睡,正坐在牀上緊盯着自己。
“媳婦,還沒睡啊!”我在點做賊心虛。
“怎麼去這麼久?”李潔疑惑的問道。
“那個,我自己……”我把手放在下面做了一個移動的動作。
“下流,睡覺。”李潔瞬間臉色發紅。
我笑了笑,隨後關了燈,上/牀睡覺。
一覺到天亮,起牀之後,發現李潔、劉靜和雨靈三個女人都不在,餐桌上有包子、油條和稀飯。
喫完早飯,我想找個地方練習心意把的一頭碎碑,想了一下,江大校園是一個比較理想的去處,並且小區跟江大校園僅隔了一條街,很近。
來到江大校園,我才猛然想起,自己和假小子鄧思萱的事情,因爲特訓,我已經一個多月沒跟他聯繫了。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假小子的電話,鈴聲響了六、七聲,假小子的聲音才從手機裏傳出來:“喂!”
“喂!”我剛要叫她假小子,但是想到自己奪走了人家的第一次,於是假小子三個字到了嘴邊硬給嚥了回去,變成了:“萱萱!”
“萱萱,你有空嗎?我就在江大,出來一塊走走。”我說。
“我有課。”假小子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的波動。
“那我等你一塊喫午飯。”
“不用了!”她說,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拿着手機有點發愣,按理說假小子這個態度自己應該高興纔對,因爲這說明不用負責了,其實自己也負不起這個責,但是爲甚麼心裏還有一種失落感。
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空地,我開始練習一頭碎碑,慢慢的將假小子的事情給忘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自己練得全身冒汗,不過並沒有停下來,按照思雯說法,還要繼續練,一直練到渾身出來一層油,才能停下來,這樣不但可以增加拳法的熟練性,同時還可以排出體內的毒素。
稍作休息,我繼續練習,自己就像一個機器人,一個上午都在江大這個偏僻的角落,重複着一個簡單而枯燥的動作。
十一點鐘,試了試手臂上的黏度,已經感覺沾手了,估摸着差不多了,再練就可能適得其反,於是我便停了下來,朝着江大的教學樓走去。
一路打聽,終於找到了文學系上課的地方,不知道假小子在那個教室上課,於是自己只好在這棟教學樓的前面等候。
我也不知道自己處於甚麼心態,愧疚?有一點,責任,也有一點,但是更多的還是自私,如果假小子能對自己態度好一點,是不是自己內心的愧疚感會減輕一點?然後自己會好受一點?總之我此時的心情很複雜。
十一點半鐘,鈴聲響了起來,我看到一羣男男女女從教學樓裏走了出來,假小子很好認,她的毛寸在一羣女生之中十分的顯眼。
我迎着假小子走了過去,喊了一聲:“鄧思萱!”
她明顯的一愣,當發現是我的時候,眉黛微微皺了一下,再沒有其他的表情。
“萱萱,他誰啊?你男朋友?”跟假小子一塊的兩名女生打趣道,本來跟她形影不離的趙蓉蓉,此時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