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孩子真是自己的?”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按天數來說,八成就是,因爲假小子跟自己發生關係的時候還是處女,再加上孩子的名字鄧思浩,簡直就像是告訴別人孩子是我的似的,可是當時假小子不是去醫院打掉了嗎?”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感覺老天爺跟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稍傾,我上了樓,準備進臥室睡覺的時候,突然發現臥室的門被李潔從裏邊反鎖了。
咚咚……
我用手輕輕的敲了敲門,說:“媳婦,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裏邊沒有迴音。
“當時我和假小了,哦,假小子就是鄧思萱,我們兩人喝醉了,然後稀裏糊塗的就滾了牀單,本來這也沒甚麼,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稀裏糊塗的就懷孕了,當時她說已經在醫院裏打掉了,不知道爲甚麼又出來一個孩子,我真是冤枉啊。”我站在臥室門外對裏邊的李潔解釋道。
吱呀!
大約一分鐘之後,臥室的門打開了,我看到李潔的眼睛紅紅的,估摸着剛纔肯定是哭過了。
“媳婦……”
我剛要說話,便被李潔給打斷了,她說:“你不要說話,聽我說。”
“好,你說。”我點了點頭。
“王浩,我現在不想聽你任何解釋,如果那個孩子真是你的話,我們兩人絕對不可能再復婚了,我不想奪走一個孩子的父愛,更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我的話你明白嗎?”李潔說道。
“我明白,但是……”
“沒有甚麼但是,也許我們兩人真沒有緣分。”李潔盯着我說。
“如果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呢?”我問。
“那你就現在去搞清楚。”李潔說。
“我已經訂好了機票,明天飛拉薩。”我說。
“這樣最好,在搞清楚孩子的事情之前,我們兩人還是各自先冷靜一下吧。”李潔說,隨後我的行李箱推了出來,接着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剛搬回金沙灣別墅沒多久,現在看來又要搬回去了,不過當年晚上我並沒有離開,而是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湊合了一夜,第二天拖着箱子打車去了機場,先飛到了帝都,然後轉機飛拉薩,晚上六點多鐘,我站在了拉薩的土地上。
我沒有休息,直接按照包裹上的地址找了過去,可是卻撲了一個空,一個藏民房東說,假小子三天前就離開了。
“離開了?請問你知道她去那裏了嗎?”我問。
“不知道。”藏民的態度十分惡劣,不耐煩的嚷了一聲,便準備關門,我馬上從錢夾裏掏出一千塊錢,放在他的手裏,再次問道:“你知道她去那裏了嗎?”
“不知道,不過我這裏有她的手機號碼。”藏民房東說道。
“給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