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法國餐廳,我便被歐陽如靜這個女瘋子給摔趴在地上,然後她踩着我的後背走到了車子旁邊,一臉蔑視的盯着我說道:“不服氣的話,我們接着來。”
“呵呵!”我抬頭勉強的笑了笑,說:“服,老闆的功夫出神入化,應該練到了化境了吧。”我故意這樣說,專門揭她的傷疤。
砰!
我的話音剛落,感覺肋部被狠狠的踢了一腳,瞬間一種鑽心刺骨般的疼痛蔓延全身,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像一隻煮熟的大蝦。
“哎呀!”我嘴裏發出一陣慘叫聲。
“舒服嗎?”耳邊卻傳來歐陽如靜冰冷的聲音。
“舒服你妹!”我在心裏罵道,不過嘴上卻說:“老闆,我錯了。”
“以後再敢若我生氣,我就把你扔大沽河裏餵魚。”歐陽如靜的聲音十分的冰冷,不像是開玩笑,倒像是真的,這讓我的心不由的緊張起來,暗道:“媽蛋,這個瘋女人,還真他媽是一個瘋子。”
“老闆,我再也不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只能放低姿態求饒。
“哼,起來開車。”歐陽如靜冷哼了一聲說道。
“老闆,我可能肋骨斷了。”我躺在地上慘叫道。
“是嗎?要不要我讓你多斷幾根?”歐陽如靜冷漠的看着我說道。
“不不,不用,我馬上起來。”我立刻擺了擺手說道,其實沒有斷,不過卻十分的疼痛。
稍傾,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上了車之後,感覺右側肋骨仍然痛如針扎一般,歐陽如靜的功夫已經到了一定的火候,力道控制的很好,既讓我痛如刀絞,但是又不傷筋動骨。
“瘋子,變態!”我在心裏罵着歐陽如靜,臉上卻帶着一絲難看的笑容對其詢問道:“老闆,現在去那裏?”
“酒吧。”她說。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啓動車子,直接去了假日大灑店的旋轉酒吧,這是江城最高檔的酒吧,也是各種二代的聚集地,一般人在這裏根本消費不起。
十五分鐘之後,車子經過了大沽河大橋,我剛準備朝着假日大酒店的方向駛去,耳邊卻響起歐陽如靜的聲音:“停一下。”
“哦!”我也沒有問她想幹嘛,直接把車子停在了河邊。
此時正是夏天,江城的人都習慣喫完飯到河邊納涼,散散步,吹吹涼爽的河風,正好利於消化,所以此時大沽河邊人不少,以成雙成對的青年男女爲多。
歐陽如靜下了車,我眨了一下眼睛,也跟着下了車,不過並沒有問她要幹嘛,總之,她愛幹嘛幹嘛,肋部的疼痛時刻提醒着自己,老子惹不起你還躲不起?
歐陽如靜自己一個人延着河邊散着步,我斜靠在車身上,掏出煙,美美的抽了一口。媽蛋,跟歐陽如靜在一塊的時候,她不準抽菸,把我憋的難受。
藉着旁邊的路燈,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肋部,一片紫黑色的淤青,心裏越發的對歐陽如靜痛恨,心裏想着要不要給寧勇打個電話,三天之後,讓他狠狠的修理歐陽如靜,最好把她的臉給打腫了,看她以後怎麼見人。
不過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誰知道歐陽如靜會不會翻臉,如果翻臉的話,搞不好會給寧勇和大哥他們帶來麻煩。
“真是才脫虎穴,又入狼窩啊!”我一邊抽菸一邊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