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了聳肩膀,心中暗道:“欠就欠唄,關我屁事,總之是你自己惹的事情,有本事自己擺平,讓我出面擺平,老子當然要借張承業這根大旗鎮場面了。”
“你說你有甚麼用,叫你辦點事情竟然能讓我欠下張承業的人情,廢物!”歐陽如靜對我罵道。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心裏的怒火真要壓不住了,不過看到她眼神裏的冷光,最終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嚥了下去,只是一個勁的咳嗽。
咳咳……
“操,再這樣下去,老子非憋出內傷。”我在心裏暗道一聲。
歐陽如靜罵我廢物,她也不想想,死了兩個人,失蹤一人,其中一人還是警察,人命關天的大案,沒有張承業這根大旗怎麼可能壓下來,媽蛋,讓我一個小人物去處理這種事情,對,拼盡全力,也許可以擺平,但是憑甚麼要盡心盡力的爲她辦事,既然有捷徑可以走,當然走捷徑了。
我憋的一陣乾咳之後,決定讓寧勇好好收拾一下歐陽如靜,因爲只有在兩人切磋的時候,纔有機會暴打對方。
“臭娘們,給老子等着。”我在心裏惡狠狠的想道。
車子在人民大道上疾馳,既然歐陽如靜說隨便,那麼我便漫無目的的亂開,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油錢,再說這點油錢對於歐陽如靜這種人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她這輩子怕是都不會關心這種事情。
“停車!”歐陽如靜突然喊道。
我立刻踩了剎車,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
“下去!”她冷冷的對我命令道。
“呃?”我愣了一下。
“下去!”歐陽如靜再次說道。
我眉頭微皺,一臉茫然的下了車,然後只見她坐到了駕駛的位置,車子嗡的一聲,飆了出去,我當然傻眼了:“她這是幾個意思?”
“歐陽如靜,老子早晚讓你跪在面前像條母狗一般的搖尾巴。”我對着已經失去蹤影的車子大聲吼道,發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滿,媽蛋,太欺負人了。
稍傾,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鞍山路,半路上給陶小軍打了一個電話:“喂,小軍,胖子找到了嗎?”我問。
“沒有,蹤跡全無。”陶小軍沮喪的說道。
“他的根在江城,早晚會找到,對了,周禿子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我說。
陶小軍看好了南城區的紅燈區,那裏本來是姚二麻子的地盤,姚二麻子死後成了無主之地,形成了幾個小勢力,其中以周禿子的夜總會爲首。
忠義堂成立之初,我便定下了規矩,毒堅決不能碰,而賭和黃則可以,我一直試圖控制江城的賭博業,可惜一波三折,現在天運號遊輪又被張承業給盯上了,基本上已經跟我無緣了。
既然賭暫時無計可施,我便想起了陶小軍這段時間正在進攻的黃色市場。
“大大小小幹過十幾次仗,自從上次被胖子出賣之後,兄弟們一直在養傷,對方這段時間經常來鞍山路這邊騷擾,不過我能應付。”陶小軍說。
“哦,一會我就到鞍山路了,在八十年代酒吧見個面吧。”我說。
“好!”陶小軍應了一聲,隨後我們兩人又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