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臂都發酸了,可是仍然沒有動靜,最終沒有辦法,只好放棄了,用涼水洗了個澡,體內的邪火才消退了一些,不過仍然十分的難受:“明天真得要去找一下陳萍,或者讓倪果兒帶幾個洗浴中心的女技師給自己按摩一下。”我在心裏暗暗打算着。
吱呀!
我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來,一抬頭,卻發現眼前站着一個黑影:“啊!”嚇得驚呼了一聲,問:“誰?”
“爲甚麼那麼久?”黑影傳出歐陽如靜的聲音。
本來我想說上廁所呢,但是眼睛一眨,鬼使神差的說道:“下面難受,一直lu呢,沒有打出來。”
砰!
我的話音剛落,肚上突然就捱了一拳,瞬間刀絞般的疼痛傳遍了全身:“現在感覺好點了嗎?”歐陽如靜冷冷的問道。
“好了,好了,完全好了。”我嚷道,實則心裏卻是破口大罵:“媽蛋,母老虎,母夜叉,就知道動手,有本事別動手啊。”
砰!
歐陽如靜走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我捂着肚子扭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心裏想着此時自己撞開門進去,應該會看到歐陽如靜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吧,不過她隨之不把自己打死,八成也會廢掉。
稍傾,我嘆息了一聲,走到牀邊躺了下來,捱了一拳,強烈疼痛感吸引了注意力,下面還真得就軟了下去,感覺不再那麼難受了。
“母老虎就知道虐待我,總有一天,把你訓成一隻乖貓,讓你跪在地上叫老公。”我在心裏暗暗想道,不過估摸着這基本上是意/淫,不可能實現。
稍傾,歐陽如靜回來了,平躺在牀上,我準備跟她好好談談,於是試探着問道:“睡了嗎?”可惜黑暗中根本沒有傳來她的聲音。
“能跟你商量件事嗎?”我問。
“明天講。”歐陽如靜終於開口了。
“不行,我現在憋在心裏必須講出來,就一句話。”我說。
“說!”她的聲音很冰冷。
“以後能不能別打我?”我弱弱的說道。
“不能,睡覺,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打暈扔牀底下去。”歐陽如靜說。
聽了她的話,我在心裏大罵,但是最終沒有再敢說一句話,因爲這個視紀律爲生命的女人,肯定會說到做到,並且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啊?”我在心裏暗歎一聲,同時下定決心,半年的時間絕對不能真正的愛上她,更不能被她征服,要讓她知難而退,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重新獲得自由。
“自由和美女相比,我寧願選擇自由。”我在心裏大聲的吶喊着。
不知過了多久,我也漸漸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喫完早飯,我急匆匆的拉着寧勇離開了,留在歐陽如靜身邊壓力太大,總感覺有一股氣勢壓的自己喘不上氣。
“六點鐘,記着。”身後傳來歐陽如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