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傾,我將寧勇扶回了會所,通過對講機跟歐詩蕾和宋曉曼說了一聲,隨後開車帶着寧勇朝着會所外邊駛去,準備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寧勇說。
“必須去。”我說,同時掀起他的衣服看了一眼,我勒個去,整個小腹一片青黑,這些練武之人,一拳一腳的力量太大了,也不知道寧勇的腸子和泌尿系統有沒有壞掉。
“我沒事。”他說。
“還沒事,別逞能,去醫院照個片子看看。”我說,加大了油門,車子在蜿蜒的山路上的疾馳着。
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發現是宋曉曼的電話,於是我戴上了藍牙耳機,按下了接聽鍵:“喂,曉曼。”
“王浩,怎麼會事?”她問,剛纔用對講機通知的時候,她沒在會所裏,所以只告訴了歐詩蕾一聲。
“寧勇受傷了,對了,汲玉,給我抓一個叫汲玉的人,我一會把她的信息給你發過去。”我說。
“你的那名保鏢受傷了?他不是很厲害嗎?”宋曉曼詢問道。
“一言難盡,總之幫忙找找這個叫汲玉的人。”我說。
“好,你把資料發過來吧,我讓蒙山這邊的公安局留意一下。”宋曉曼說。
“謝謝。”我說。
“客氣甚麼,咱們不但是合作伙伴,還是朋友,還需要我做點甚麼嗎?對了,蒙山人民醫院已經給你聯繫好了,去了直接找宋副院長,會省很多時間。”宋曉曼說道。
“謝謝!”我再次感謝道。
“好了,要謝你多分我一成股份,本來說好了我七你三,到最後竟多大成了五五分成,這件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宋曉曼說。
“呵呵!”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本來以爲投資很少,可是最後我投了將近一個億,五五分成,你不虧啊。”
“算了,不說這事了,你先帶人去醫院吧。”宋曉曼說。
“好,再見!”
“再見!”
掛斷宋曉曼的電話之後,我通過微信把汲玉的資料傳給了她,至於能不能找到這個日本臭娘們,只能看天意了,不過我並不抱有甚麼希望。
一個半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蒙山人民醫院門口,半路上跟宋副院長聯繫過,所以剛剛停下,護士便推來的移動擔架,將寧勇弄上擔架之後,推進了醫院。
醫生檢查了一下,又拍了片子,然後非常奇怪的說道:“腸子脾胃都沒甚麼大事,只是毛細血管暫時出血,不過已經自動止住了,這樣吧,保守治療一個星期,看看情況。”
“謝謝醫生。”我對其感謝道。
寧勇並沒有動手術,醫生給開了點化血散淤的藥,在醫院做保守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