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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九點多鐘,顧芊兒才醒過來,好像有點不高興,嘴裏一直小聲嘀咕着不應該喝那麼多酒,錯失了好時機。我知道她說的是甚麼,但是根本不敢接這個話題,催促着她洗漱。
在假日大酒店喫完早飯,我打車將顧芊兒送回了鞍山路的家,讓她在家裏學習。
安頓好了顧芊兒,我來到了樓下,上了自己的車,掏出手機撥通了趙雯的電話,雖然感覺一點希望都沒有,但是總要嘗試一下。
鈴聲響了三下,電話另一端傳來了趙雯的聲音:“喂,王浩,又有甚麼事?”
“我已經跟鄭國談過了。”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他怎麼說?”趙雯問,明顯興趣不是太高,因爲她在江城的時候,跟鄭國接觸過。
“鄭國說可以把當年的檢舉信和證據交出來,但是有一個條件。”我故意這樣說。
“真的嗎?甚麼條件,只要他敢實名檢舉並且有確鑿的證據,甚麼條件都答應他。”趙雯聽起來很激動。
我在電話這端笑了笑,說:“他的條件非常苛刻。”
“快說甚麼條件。”趙雯催促道。
“鄭國說只跟最高檢反貪局的局長談,其他人一概不行。”我說。
“啊!”趙雯驚呼了一聲,說:“他以爲他是誰啊。”
“呵呵!”我笑了笑,說:“趙雯,你跟燕姐說說,也許上面的人會答應。”
“不可能,鄭國想連垮省市兩級政府向上面反應,這是官場大忌,根本不可能,除非有通天的關係,並且還有人推波助瀾。”趙雯說。
“咱們南燕組織背後不就是有一股通天的勢力嗎?”我反問道。
“這……我問問燕姐吧,你等我消息,不過基本上不可能,因爲無法判斷鄭國手裏到底有甚麼拒絕,如果是鐵證的話,也許還有一絲希望。”趙雯說。
“你跟燕姐說說。”我說。
“好吧!”趙雯答應了,隨後我們兩人又聊了幾句,便結束的通話,我其實對鄭國這件事情也不報太大的希望。
掛斷電話這後,我思考了片刻,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假日大酒店旋轉酒吧見到了趙大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媽蛋,趙四海,既然你可以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對你兒子下手了。”
稍傾,我撥通了一條龍的手機:“喂,叔,有空嗎?中午我請你喫飯。”
“有事?”一條龍問。
“嗯!”
“電話裏不能說?”
“最好見個面。”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