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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芊兒沒有理睬我的話,盯着我問:“叔,你那裏還有別的資料嗎?”
“嗯,還有一些老弱病殘以及女人的資料。”我點了點頭。
“都給我。”顧芊兒說。
“我找的是男人。”我說。
“給我,萬一是女扮男裝呢?”她固執的說道。
“不可能,我聽過他的聲音。”我強調道。
“見過面嗎?”顧芊兒問,她比我還要固執。
“沒有!”我搖了搖頭。
“眼見爲實,耳聽爲虛,既然沒有見過面,那麼電話另一端到底是男是女誰又能知道呢?”她說。
我眨了一下眼睛,覺得顧芊兒雖然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當時沙啞的聲音確實是一個男人,即便現在有變音軟件,也不可能把一個女人的聲音變成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啊。
最終沒有辦法,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把所有的複印資料一股腦的都給了顧芊兒:“芊兒,叔已經放棄了,你別累着自己,就當是一個情報分析的課題,別太較真。”我對顧芊兒說道。
“叔,這件事情對你是不是很重要?”顧芊兒表情十分嚴肅的對我問道。
“嗯,是很重要,不過叔已經放棄了,芊兒你也別當真,就當是一個邏輯方面的練習。”我說。
“叔,我一定會找到那個人。”顧芊兒斬釘截鐵的說道。
“呃!”我愣了一下,因爲從她的目光之中,我讀到了一絲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
“叔,去你房間,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跟講一遍,那個人到底是幹甚麼的,不要說的太隱晦,我已經不是小孩,這件事情我也絕對不會說出去。”顧芊兒拉着我的手朝着我的房間走去。
當天晚上,我詳細的告訴了她關於中間人的事情,不過雨靈被綁架給隱瞞了,只是說這個人可以爲高官處理一個陰暗面的東西,比如說暗殺某個人,綁架某個人,他做爲中間人跟殺手和綁匪接觸。
顧芊兒聽得非常認真,時不時的露出思考的表情,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她離開了我的房間,拿着所有資料坐在餐桌前,眉頭緊鎖,不停的翻看着手中的厚厚的複印資料。
我盯着她看了好久,只見她時而眉頭緊促;時而奮筆疾書;時而托腮思考,總之她在拼盡全力的從資料之中,找到那個跟我描述相近的人。
一個人努力做事的時候,是她最有魅力的時候,看着檯燈下的顧芊兒,一瞬間我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她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哭鼻子的小女孩了,並且有一顆強大的心臟,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
吱呀!
芊兒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趙蓉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朝着衛生間走去,看到芊兒還在餐桌上忙活,於是她開口說道:“芊兒,忙甚麼呢,還不睡覺?”
“憶雪姐,你睡吧。”芊兒頭也沒回的說道。
我透過門縫把客廳裏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趙蓉搖了搖頭,嘴裏嘀咕了一聲甚麼,走進了衛生間,不再理睬如同着魔般的顧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