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說。
“謝謝就免了,記着,你欠我一個大人情。”她說。
“呃?甚麼?”我反慶了過來。
“拜拜,我還有事。”宋曉曼說,隨後便快速的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我講話的機會。
“喂?喂?”我喊了幾聲,可惜手機裏只傳來嘟……嘟……的電流聲。
“我去,老子怎麼欠你人情了。”我對手機自信自語,心裏這個鬱悶啊,感覺跟女人打交道,自己總是喫虧。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我陸續從郝承智、熊兵等人那裏得到消息,大嘴劉動員很多力量,花費了很大的代價才洗清跟天運號的關係,不過想要把船要回來,短期之內肯定是沒戲了。
“哼,大嘴劉,沒了天運號,就等於斷了你一條手臂,就不信你不咬鉤。”我在心裏冷哼了一聲,暗暗想道。
這天中午,我接到了郝承智的電話:“喂,浩哥,大嘴劉晚上約我喫飯,嘿嘿,我準備今天晚上跟他借錢,對了,你不是說可以幫我把欠條給弄回來嗎?你可別忘了。”郝承智在電話裏興奮的說道,估摸着早就等着狠宰大嘴劉了。
“放心吧,把你們喫飯的時間和地點告訴我。”我說。
“晚上七點鐘,假日大酒店中餐廳,一號皇家包廂。”郝承智說。
“知道了。”我說。
“浩哥,你可不能忽悠我,到時候我寫了欠條,即便大嘴劉完蛋了,一旦欠條落在別人的手裏,可能會對我爸非常的不利,畢竟他還是有政敵,官場裏的鬥爭更加的殘酷。”郝承智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說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欠條弄回來,就一定可以。”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吧,浩哥,今天晚上就全靠你了。”
“一百個放心,掛了。”我說。
掛斷電話之後,我便開車去了大哥的健身俱樂部,經過三年的苦心經營,現在這個健身俱樂部已經在江城小有名氣,特別在傳統武術方面,大哥又專門訓練了幾個打拳賽的徒弟,在國內舉行的幾個比賽上,打出了一點成績。
其實按照我的想法,讓寧勇上去打,以他現在身體的反應速度,對敵經驗以及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即便戴着拳套,對方捱上一拳,絕對會被KO,可惜大哥不同意,說是太欺負人了。
因爲寧勇正是當打之年,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正處於體力和力量的頂峯狀態,又將勁力練到了化境,一拳一腳都是筋骨齊鳴,方寸之間都可以爆發出全身的所有力量,並且手上有人命,眼中帶殺氣,讓他去打比賽,即便戴着拳套,一旦控制不好力量,也可能出人命。
“二弟,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大哥看到我開口說道。
“大哥,跟我去一趟雲山鎮。”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雲山鎮?找神偷門?”大哥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目的。
“嗯!”我點了點頭,沒有隱瞞:“找他們幫着做佔事情。”
“行,走吧!”大哥沒有問做甚麼事情,直接跟着我走出了健身俱樂部,上了我的車。
“易筋經沒有放下吧?”路上,大哥對我詢問道。